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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媳婦兒種草莓
安瀾的臉色微變。
她沒想到這個男人不僅清楚自己體寒,還將自己的經期摸得一清二楚。
難道自己的這一切,都恰好與他的妻子相差無幾?
“你先無禮,我才騙你。”安瀾側過頭去,避開他灼熱的目光。
然,藺一珩眼裡根本不存在安瀾刻意躲避的行為,他只看到她因側頭而露出的白皙脖頸,和更加性|感顯露的鎖骨。
“瀾瀾,我對你,這不叫無禮,頂多叫做夫妻情趣。”他眯眸望著那滑嫩的肌膚,眼底瀲灩出似水的柔情和扼制不住地欲望。
他倏然俯身,在她的鎖骨處輕輕啃咬,然後溫柔吮吸。
“草莓,我給我媳婦兒種的。”
看著泛起的粉紅,藺一珩低低地一笑。
“藺一珩,你……”安瀾將頭擺了回去,睜大杏眸望著他,只覺得極為羞恥。
她,竟然無數次被這個男人壓在身下,以各種不同的方式調|戲、非|禮,且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若偏要論起,若她使出渾身解數,還是有能力將男人推開,可偏偏……她的身體莫名享受這一切,而且從不排斥。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安瀾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畢竟她一直都不是一個喜歡與別人親密接觸的人。
“我媳婦兒身上的草莓,就是好看。”藺一珩摩挲著那顆小草莓,心底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
安瀾:“……”
她深吸了一口氣,闔上雙眸,雖看不見什麼神情,藺一珩卻察覺到她不悅了。
“媳婦兒,你不想讓我做的事,我便憋死也不做。”他伸手,將快要從胸前滑落的浴巾向上提了提。
不過頓了頓後,他又啟唇,“但是……禁慾太久會傷身,萬一哪天你想了,我卻不行了,多虧,是吧?”
“所以這些福利,算是你補償給我的。”語罷,他又俯身,在她額上落下輕輕一吻。
安瀾身體微顫。
驀然,她仿佛想起了掛在泉湖別墅客廳上的那副婚紗照,夫妻相擁,親吻額頭……
那種感覺,竟與現在何其相似。
“媳婦兒,你怎麼不生氣了?捨不得我了?”藺一珩看見她表情怔然,不由勾了勾唇,心情大好。
安瀾微笑,“你想多了。”
“唉,心痛。”藺一珩嘆了一口氣,伸手戳了戳自己的心窩子,“不過就算現在捨不得我了也不行,因為媳婦兒肯定沒吃飯,所以現在沒有力氣做激烈的運動。”
一邊說著,他一邊戀戀不捨地從安瀾的身上爬了起來,然後順便扣住了她的手腕,將她也從床上拉了起來。
不走大門而翻窗回臥室這種事兒,除了他媳婦兒,也沒有別人敢在這泉湖別墅幹得出來!
而既然能做出如此舉動避開他,想必也是一直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滴水未進。
“媽的,我媳婦兒怎麼能餓著呢?”藺一珩暗暗在心裡咒罵了自己幾句。
然後,泉湖別墅的廚房裡便忙成了一團。
藺爺說了,這頓晚餐不僅得讓少夫人愛吃,還得讓她吃了不怕長胖。
究竟該不該讓你記起我?
餐桌上。
藺一珩坐在安瀾對面,慵懶地翹起二郎腿,身子向後一倚,欣賞著自己媳婦兒吃飯的模樣。
安瀾被他看得渾身發毛,於是隨便吃了幾口飯菜後,便起身想要回房。
“瀾瀾。”藺一珩驀然喊住她,“你吃這麼少,是想要我一會兒餵飽你麼?”
安瀾身形一頓,聽出他話中另外一層污污的意思,隨即安坐在位置上,繼續夾菜扒飯。
愣是被藺一珩盯著吃到讓他滿意後,安瀾才被准許回房,可男人卻又鑽進了她的被窩裡……
“藺一珩,如果你再這樣做出不尊重我的行為,我想我該儘快搬出去住了。”
安瀾往床沿挪了挪,順道捲走了全部的被子,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
藺一珩早已洗漱完,還臭不要臉地把衣服脫了個精光,美其名曰裸睡舒服,就這樣穿著一條內褲上了她的床。
“是麼?”他摸過安瀾那隻露在外面用來攬被子的手,放在唇邊親吻著,“那要看看我有沒有這個本事,把媳婦兒請回來了。”
哪怕那枚戒指上的定位系統不被打開,以藺爺在微城的勢力,要尋一個人並不難。
只是,除了三年前……
“那你試試看。”安瀾眸光一冷,抽回手來,隨即卷著被子起身,在地毯上打起了地鋪。
藺一珩察覺到身側的女人溜走,便一隻手臂撐起頭來,側躺著看向耍小脾氣的女人,饒有興致。
“瀾瀾,我等你上床。”
他勾唇,仿佛早已篤定安瀾接下來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
若換做三年前,每次他從部隊回來,安瀾總會賭氣於他數月未回家,而假裝要打地鋪分床。
但每次,她都會因為地毯硌到自己清瘦的身體,而乖乖地主動爬回來。
藺一珩有時恍然,錯覺以為現在的安瀾,還是曾經的瀾瀾。
可安瀾並沒有回到床上。
半晌,藺一珩起身,輕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