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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秀芳笑著點頭。
厲恆信跟楚偉平兩個男人也是感慨不斷,“以前我們兩個是戰友,沒想到現在居然成了親家,這緣分啊,真是妙不可言。”
“說的是啊!這阿禛,我是越看越喜歡。”楚偉平同樣笑著,看向女婿的目光充滿了滿意。
“爸,媽,我跟阿禛,敬你們一杯。”
楚心喬臉上帶著淺淺的笑谷,主動上前去跟父母敬酒。
“好好好,秀芳,快點,心喬敬我們酒了。”楚偉平趕緊拉著周秀芳端志酒杯站了起來。
“爸,媽,謝謝你們把喬喬交給我,我保證,會盡我全力去照顧好她的。”陸禛作著保證的說著,敬了岳父母一下,一飲而盡。
楚心喬見狀也示意了一下,喝光了杯子裡的酒。
楚偉平跟周秀芳兩個人從對方的眼裡看到了欣慰,當然也一口喝悶了。
“這岳父母敬了,接下來當然就得是公公婆婆了,是不是啊?”紀念笑嬉嬉的說著,拉著徐達轉到厲恆信以及陸愛萍跟前。
“爸媽,我也要感謝你們,讓我可以一直做我喜歡的事情。”陸禛牽著楚心喬挪了兩步,到了父母跟前,誠摯的說著。
楚心喬還是淺淺的笑著,“爸,媽,謝謝你們對我的認可,我跟阿禛會好好過的。”
“都說這些客氣話作什麼?看到你們兩個可以走到一起,我這心啊,就放下了。”陸愛萍覺得今天大概是她最高興的一天了。
從小就相中的姑娘終於成了她的媳婦,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開心的?
“阿禛,身為軍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保家衛國,做好你自己的職責,家裡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厲恆信雖然經商了多年,但是說話間還是帶著那股軍人有才有的熱血、豪慡。
“我知道的,爸。”
“來,爸爸跟你喝一個!”
兩父子喝了一個後,陸愛萍跟楚心喬也喝了一個。
“來,這是給心喬的改口紅包,拿著,喜慶!”
陸愛萍喝了酒後,就從大女兒厲雪桐的手上拿過兩個厚厚的大紅包塞到了楚心喬的手裡。
這一舉動提醒了楚偉平以及周秀芳,“哎呀!差點就忘了這個!”
周秀芳說著,也拿出兩個紅包來,塞到陸禛的手裡,並且笑著說道,“阿禛啊,雖然我跟你爸沒有那麼大的紅包,但這也是我們的一點心意,別嫌棄啊!”
“怎麼會?我高興都來不及。”陸禛笑呵呵的說著。
楚偉平身為一個派出所所長,而周秀芳也只是區裡的婦聯工作人員,如果能拿得出跟父母一樣的紅包來,反而說明了問題。
敬了雙方父母,接下來就是身為大姐的厲雪桐,以及大哥大嫂的厲正義夫妻--
“這要是我們的婚禮該有多好啊!”紀念帶著滿滿羨慕對著徐達說道。
徐達整個一僵,抿著唇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但在紀念這裡,絲毫沒有把他的沉默當成一回事,還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徐達,你說,要是我們結婚,會不會有這麼熱鬧?”
“大概,應該,會的。”徐達憋了半天,就說了六個字。
但在紀念看來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了,“真的?這是不是也說明,你心裡是想要跟我結婚的?”
徐達再次僵硬著身體,久久沒有回答。
他們才剛剛確定關係,怎麼就想到結婚那麼遠的地方去了?
“快說,是不是啊?”紀念哪裡知道徐達心裡想的是什麼?非要他說個明白。
拗不過她,徐達想了想,回了一個字,“嗯。”
有了這個回答,紀念高興得笑著嘴都咧了。
“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啊?現在就是用到你們的時候,趕緊來擋酒!”
已經跟著陸禛喝了兩桌的楚心喬一回頭居然發現這伴郎伴娘在偷懶,忍不住就調侃的叫了一聲。
徐達再次尷尬的紅了紅臉,扯了一下紀念,兩人趕緊上來儘自己的義務。
見到他們兩個這樣子,陸禛忍不住勾著嘴角笑了出來,看了一眼旁邊跟著隊員們一起坐的任少基,陸禛揚起一個又痞又壞的笑容拉著楚心喬走了過去。
“任隊,喝一個?”
任少基本來就在看著熱鬧,聽著吳明,劉浩東以及馬翰林這些人說的各種趣事,冷不防聽到他這麼一說,當下就抬起頭來,酷酷的什麼話也沒說,端起酒杯來就一口乾了。
旁邊的吳明等人驚訝的看著他,本來想打趣的,都給忘了。
“任隊,就算我結婚了,你也不用表現出這麼不高興來嘛!生活上我是屬於喬喬的,但是工作上,我還是屬於你的,嗯?”
陸禛的話真的太痞了,任少基的臉色瞬間黑到了底,這樣的情景實在讓人忍俊不住,一大桌子的人都噴笑了出來。
“任隊的臉快黑到底了。”
“頭兒,當著嫂子的面,你就這麼調戲任隊,真的好嘛?”
“嫂子,你放心,以後有我們幫你看著頭兒,絕對不會讓他跟任隊搞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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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桌子的人,真的越說越不像話了。
任少基的臉雖然很黑,但還好沒有發飆,他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楚心喬,然後冷哼了一聲,“我現在覺得,楚醫生的眼光也不怎麼樣,要不然怎麼會看上你這麼一個痞子?”
本來他這話也只是反擊而已,但沒想到楚心喬居然贊同的點了頭,“說得對啊,要不,你們說這婚現在退還來得及嘛?”
這話一出,大傢伙鬧得更熱鬧了,有起鬨的,有大笑的,把剛剛在別桌擋了酒回來的徐達以及紀念都給弄懵了。
“怎麼了這是?”紀念不解的問。
“應該是他們又起鬨了吧!”徐達到底是跟著大夥一起呆久的人,因此很快就猜了個七七八八。
“退婚的事情,想都別想。喬喬,你別聽他瞎說,要相信自己的眼光。”面對任少基的惡意攻擊,陸禛還是一臉欠揍的笑容說著。
楚心喬彎著上揚的唇角,笑眯眯的揪緊了他的西裝領口,“是嘛?那工作上你是屬於誰的?”
“你的,都是你的,喬喬,要是吃醋了你就明說,我會很聽話的。”
陸禛絲毫不為以恥的當眾秀起了恩愛來。
在座上的單身狗們一陣惡寒。
任少基臉上浮起了淡淡的笑意來,“哎,我說你們這些人是不是傻子?被他一個人這麼赤裸裸的嘲笑你們這些單身狗,就不知道反擊的?”
話音剛落,一桌單身狗們紛紛端起了酒杯,“任隊說的對,頭兒,來,一個個的跟我們喝一個吧!”
楚心喬笑著,算了一下,一個個的喝,這一桌人都有十二三個了,戰狼隊分了兩桌,那陸禛起碼得喝個二十多杯---
不過,她顯然是想多了。
陸禛那麼狡猾的人,怎麼可能會真的跟這些人一一喝個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