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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他為什麼會跟著秦珍珍來這裡的原因。
“左叔,我知道你心裡還是捨不得她,但是有個屁用?她看得上你嗎?”秦珍珍再接著說道,“如果她真有一點點情意,這麼多年來,早就跟你在一起了,可是她有嗎?”
她說著,把手裡的紅酒杯放到窗台上,雙手像蛇一樣的纏上了阿左的脖子,無比的嬌媚說著,“你捨不得她,就捨得我?”
阿左的眸子暗了下來。
是啊!他捨不得明天月,難道就捨得秦珍珍?
相比之下,秦珍珍是他最親近的女人,不幫她,要幫誰?
“左叔,在你上我的時候,難道心裡還想著她嗎?”
秦珍珍再說著,右手靈活的解開了阿左胸前的襯衫扣子,眼裡的媚光誘人。
阿左暗中吞了一口口水,想到自己在秦珍珍的身上得到的快感,很快就沉迷了。
“栽在你手上,是我的失策。”
他說著,直接把人給抱起來,然後走向大床。
意亂情迷中,秦珍珍露出了一個無比嘲弄的微笑來。
——
陸禛回到部隊後,很快就被傅松柏叫去了辦公室。
“陸禛,把你叫來,就是想跟你聊聊關於怎麼誘捕明天月的事情。”傅松柏直接開門見山。
“傅旅,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這個事情我不能答應。”
陸禛很快就開口回絕了,而且態度不容置疑。
傅松柏和付華平相視了一眼,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反應一般。
“陸禛啊,你放心,我們會排人保護她的,我們的目的只為了追捕到明天月,絕不會是為了傷害她,這個思想工作,你要想通啊!”
付華平開了口,說得語重心長。
“你要知道,明天月是我們多年的老對手了,以前她一直是派人跟我們周旋,這次好不容易本尊親自來了G市,說什麼我們也不能讓這個機會流失掉。”
陸禛還是一臉的嚴肅,沒有一點點的笑容。
傅松柏還有付華平的話,他不是不懂,只是他不可能會答應這麼做。
“因為明天月的事情,喬喬已經很傷心了,現在如果我答應用她來引誘明天月,那我這個做丈夫的,把她置於何處?明天月是喬喬的親媽,如果我們求她答應配合,引出明天月,她又如何自處?本來明天月的事情已經很讓她為難了,我如果再這麼自私的話,她會更傷心的。”
而他,不想讓喬喬受到一點點傷心,也不想讓她再處在那樣的危險中。
明天月雖然是楚心喬的親媽,但是那個女人太過心狠手辣,誰知道會不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之前喬喬因為自己落在秦珍珍的手裡,被送到了M國的事情已經讓陸禛自責不已,現在他怎麼可能會再同意讓她落入同樣的危險中?
“陸禛,我們這也是沒有辦法中的辦法。”傅松柏無奈的說著,“但凡是有一點辦法,我們都不會想到讓楚醫生去做這個事情的。”
“不用再說了,這個事情我是不可能答應的。”陸禛義正言辭的說道,“讓一個女兒去誘捕自己的親媽,太殘忍了。”
“可如果不是這樣的放我們——”付華平還想再說什麼,傅松柏阻止了他。
“那好吧!這個方案,我們暫且不提。”
他說著在辦公室里來回的踱步,“那就在楚醫生的周圍投放大量的人力,守株待兔?”
“但是這個方法行不通的吧?”付華平很快就否決了,“明天月不是沒有頭腦的女人,否則她也不會逍遙這麼多年,還把我們遛得團團轉,如今她已經跟我們槓上了,不可能再會自投羅網。”
所以,除了利用楚心喬把她釣出來之外,似乎沒有別的好辦法可行。
但是陸禛護妻心切,就是不同意讓楚心喬去冒險。
一時間三人陷入了焦灼。
直到任少基一路小跑著來報告。
“報告!”
“進來!”
得到允許進來後的任少基先是行了一個敬禮,完了後掃了一眼陸禛,“什麼時候回的?”
“剛到不久。”勾著唇角淡淡的笑了笑,陸禛看著他的樣子,同樣是臉色疲憊的樣子。
看來,昨晚睡不著的人,不單單只有他。
“出什麼事了?”傅松柏摁著太陽穴問。
“沒出什麼事,就是突然想起昨天的一些不太尋常,想來匯報一下。”任少基說著很快就把手上的筆記本送上。
付華平接過來看了一眼,“什麼意思?”
筆記本上畫著簡單的路線地圖,還有一些註解,標明明天月出現的地方,以及地域所轄的人,看似好懂,但又不知道什麼意思。
任少基掃了三人一眼,開口解釋,“這是我昨晚回去後想了一晚上,才總結出來的,本來沒覺得有什麼,但是把明天月出現的地點標明後,突然就有了新的發現。”
他說著來到G市的平面地圖前,用紅筆標出了昨天明天月出現的地點後,詳細說明。
“首先,我們接到的第一個消息,明天月出現在和平路,當時立即就趕了過去,但是毫無所獲。這是明天月第一次出現的地點。
第二次是在西海路,這個地方距離和平路只有兩公里的距離,這條街的特色就是這裡是個城中村,周圍的建築都很矮,只有一幢六層高的居民樓,也是陸隊最先發現的可疑點。但是我們的人到達後,遲了一步,明天月逃脫。
第三次,是在陸隊的家裡,盛泰苑小區里,是楚醫生通過電話向陸隊發出的求救信號才讓我們知道明天月行蹤,但同樣,我們到的時候,明天月再一次逃脫。
第四次就是軍區大院附近的仁和小區,楚醫生的母親在家裡被襲擊,綜合這幾個地點,我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
任少基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臉色變得有些凝重。
“你倒是說話呀!”付華平就見不得別人說話說一半的樣子,吊人胃口真討厭!
“這幾個地點,都是警方所負責,而且都是歸屬一個人。”
任少基說著有些遲疑,“也許是我想多了,但這的確是事實。這個人負責的範圍里,明天月猖狂出沒,他們居然沒有一點消息,太說不過去了。”
“這個人,是誰?”陸禛問了一句,想到之前陳偉平跟自己說起過的,懷疑公安內部有敵方的人,現在看,極有可能是真的。
“刑偵隊長,陳陽。”
隨著任少基的話,傅松柏皺起了眉頭,“這事,我跟老陳說一聲,是不是,讓他們自己查。”
畢竟這是公安內部的事情,他們軍方也管不著。
很快,傅松柏就打通了陳文軍的電話,並把任少基的懷疑,以及理由跟他說了一下,最後說了一句,“老陳,這事還得你自個查,我只是把懷疑跟你說了,證據什麼的,可就幫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