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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來只是想求他幫忙救父親,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席景深盯了她半晌,冷笑一聲,「呵,裝傻?」
第四章 沒想過要負責!
「我不明白席先生這話什麼意思?」慕初秋皺了一下眉,頗為不解的直視著他。
他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她一點也聽不懂?
「有膽給我下藥,沒本事承認?」席景深黑眸一眯,冷冷的盯著她,嘴角揚起諷刺的弧度。
下藥?
聞言,慕初秋心下猛地一跳,難道說昨晚她從那服務員手中接過的酒被下了藥?
難怪他會突然對自己……
慕初秋瞬息斂去心神,隨後故作鎮定的繼續開口,「我不要席先生的一分錢,只求席先生救救我父親。」
忽地,席景深低頭看了女人胸前露出的白皙嫩滑的肌膚,譏諷聲響起,「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認為你值得我出手救一個與我毫不相干的人!」
確實,他席景深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又怎麼會為了她去救一個與他毫不相干的人。
一陣羞愧與失落,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在心底蔓延開來,終究是她太高看自己了!
隨後,他的視線又落在遠處那殘留在杯中的猩紅液體,薄唇勾起一抹嘲諷,「還是一個主動爬上床的女人!」
慕初秋隨著他的視線望去,知道他肯定是以為她為了救父親而陷害他,只是她並不想解釋,如果能救父親,那他儘管誤會好了。
慕初秋移開視線故意不去看,只是緊緊攥住身下的床單,咬了咬下唇開口道,「意外也好,算計也罷,最後占了便宜的可是席先生你!作為一個男人,席先生難道不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嗎?」
這話有些厚顏無恥,但她也是無可奈何,哪怕只有一絲希望,她也不想放過。
席景深嘴角的弧度更深了,一把甩開她,薄唇輕掀,「抱歉,從一開始我就沒想過要為此事負責!」
呵,算計他,還敢讓他負責的,她是第一個!
也將是最後一個!
聞聲,慕初秋瞬間跌坐在床上,在心裡冷笑一聲。
原來男人都一個樣,都是衣冠禽獸,吃抹乾淨就拍拍屁股走人。
慕初秋鼻尖酸澀,視線氤氳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套上,將散開的頭髮隨意束起,忍著痛挺直背,儘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麼狼狽,朝門外走去。
慕初秋剛打開門,便見門外站著一個身穿寶藍色西裝,黑色西褲的男人。
修長的手朝門鈴方向微微抬起,應該是準備按門鈴。
見她出現,男人一雙邪魅的桃花眼帶著驚訝,落在她身上。
慕初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徑直掠過他,快步離開,一刻都不想在這個地方待著。
女人?!
看到深哥房間居然走出來一個女人,有那麼一瞬間,楚亦沉差點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覺,揉了揉眼睛,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盯著走廊盡頭那一抹纖細的身影。
確實是女人沒錯,還是從深哥房裡出來的女人!
楚亦沉像發現新大陸一樣,迫不及待進入房間,查看戰場。
「嘖嘖嘖,看樣子昨晚戰況慘烈啊!」一進門,楚亦沉的視線落在那張凌亂不堪的大床上,環抱雙臂,輕佻的開口。
席景深白了他一眼,直徑走向衣櫥。
「終於開葷了,我還以為你要為那丫頭守身如玉一輩子呢!」楚亦沉繼續開口道。
第五章 砸車泄憤!
聞聲,席景深微頓臉色變了變,黑眸里閃過一絲複雜的光。
楚亦沉絲毫沒注意到,還在不知道死活的繼續說,「說不定人家早就結婚生子了,又或者她當年就……」
在那場車禍中就死了。
「閉嘴!」席景深殺人的目光直接將他的後半句話扼殺。
楚亦沉知道這是他的逆鱗,便識趣的閉口不再提。
「深哥,怎麼樣?開葷的感覺不錯吧!」旋即,楚亦沉朝他走過去,輕輕勾了勾唇角,轉移話題問道。
「給你五秒鐘,立刻消失在我眼前!」席景深大手一扯將身上的浴巾直接丟在他頭上,轉身拿出一件白色的襯衫套上,毫不客氣的說道。
「呸呸……惡不噁心啊你,居然把這東西扔我頭上!」楚亦沉一臉嫌棄的把將頭上的浴巾扯下丟在床上。
「五、四、……」席景深暗眸微眯,不緊不慢的數著數。
「深……深哥,別衝動,我立刻消失!」看著席景深的陰冷的臉色,楚亦沉怯怯的往後退了退。
說完便識趣的跑開,果然是五秒,一秒不多一秒不少!
太可怕了,這深哥簡直比地獄修羅還可怕,幸虧他跑得快。
穿好衣服的席景深,視線落在床單中間那一抹悄然盛開的紅梅上,想起剛剛楚亦沉的話。
想起昨晚身下的女人。
感覺……
好像,是還不錯!
慕初秋站在酒店門口,仰頭看了看頂樓,又再看了看狼狽的自己,自嘲一笑,垂下眸子掩住眼底的苦澀,轉身朝地下停車場走去。
在看到不遠處停放著的黑色賓利時,心中的怒火一下子竄了起來,走過去泄憤地踢了一腳,「混蛋!」
黑色賓利被踢得不停的「叫喚」,想到席景深那副不可一世的態度,慕初秋氣不打一處來,又狠狠地踢了幾腳,「席景深你個王八蛋、衣冠禽.獸、什麼狗屁高冷禁慾男神,分明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