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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景深狠狠壓住她的唇瓣,大掌開始撕扯她身上的睡衣:「小東西,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一會兒功夫,廳里的地毯上,男人的衣服和女人的睡衣散落了一地。
臥室里雖然開著暖氣,可是,身體裸、露在空氣里,還是讓慕初秋涼得發顫。
席景深將她從沙發上抱起,放在大床上。
一把扯過被子,將裸呈相對的兩個人抱在一起。
這一次,他沒有任何安全措施。
席景深承認自己是故意的。
他就是想毫無阻隔的親近她,想有生之年給她留個孩子。
即使半年之後,他死了,還有他們的孩子陪著她,她也就不會那麼孤單。
此時的他就像瀕臨死亡,垂死掙扎的人。
即使知道或許不能陪她共度餘生,卻還是瘋狂的渴望著她,將她徹底占有。
這一場歡、愛的過程中,他強勢且霸道,算不上溫柔。
他在她的身上烙滿了屬於他的印記。
讓她只屬於自己。
只屬於自己…………
太不甘心…………
他向來不是怕死之人,可一想到會徹底離開她,不能護她一世周全,他就好不甘心,好捨不得……
男人的動作不算溫柔,甚至是粗暴。
但慕初秋依舊包容他,寬容的接納他給予自己的所有。
良久,一切,結束。
兩人都像是被抽乾力氣。
席景深卻不願意就這樣放開她。
他仍舊停留在她身體裡,讓她趴在自己身上,連動都不許她動一下。
慕初秋也就乖巧的不動,窩在他懷裡,貪婪的聽著他的心跳聲,漸漸睡去。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外面再逐漸大亮。
席景深率先轉醒,貪戀的盯著懷中的女人,將她緊緊抱住,像是要將她狠狠揉進身體裡。
不知過了多久,慕初秋緩緩睜開雙眼,從席景深胸口微微抬起臉來看他。
他正閉著眼,眉頭鎖得緊緊的。
他應該是已經醒來過。
而且,她察覺到他似乎有心事。
慕初秋動彈了下,翻身要從他身上下去。
卻被他托住臀摁住,讓她依舊趴在他懷裡,席景深睜開了眼,看她:「去哪?」
慕初秋長睫顫了顫,臉頰微燙,輕咬著唇瓣說道:「天都已經大亮了,我們總不能這樣待一整天。」
身體黏膩的感覺,讓她有些不舒服。
而且,他就這樣一直留在自己身體裡,讓她全身始終繃得緊緊的,難免會讓她覺得有些疲憊,有些難受。
慕初秋看著他,再度開口:「我想去洗個澡。」
席景深卻是不肯鬆手,長臂將她抱緊,再次將她摟進懷裡。
如果可以,他真想天天和她這樣膩在一起。
慕初秋掙脫不開,輕嘆了口氣,只得由著他。
抬眸看著他眉心擰起的褶皺,慕初秋抬手將其一一撫平。
纖細的手指,從他的眉眼慢慢轉移到他消瘦的臉廓
輕輕**著。
她清亮的眼神定定的看著他,語氣多了絲擔憂:「你臉色不太好,是哪裡難受嗎?」
第五百六十九章 他不想順從天命,坐著等死
尤其,這次他出差回來,整個人都清瘦了不少,也變得心事重重起來,對她也格外的依賴,就跟個沒長大的小孩一樣。
她雖然喜歡他這樣,心裡卻隱隱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好事。
席景深的大掌將她的小手抓住,放在唇邊吻了吻,低語:「我沒事。」
所有的痛苦讓他一個人來承受就行,她不必知道。
慕初秋還是有些擔心,枕在他手臂,望著他:「真的沒事?」
席景深幽沉的眼看了她一眼,大掌托起她,將她拉得上來一些,輕輕吻了吻她的唇角,曖昧低語:「需不需要再來一次,我用行動來證明給你看看我到底有沒有事,嗯?」
「那……那倒不用了。」慕初秋扯唇笑了笑,「我信你還不行麼。」
昨晚他要了她那麼多次,現在她還腰酸背痛,雙腿打顫呢,可經不起他再折騰。
兩人膩在一起好久,直到午飯時間,才起床收拾。
午飯過後,慕初秋去了劇組,進行最後的收尾工作。
她在《綰君心》里只是個女二,戲份歷經三個月之久,終於要畫上句號了。
而席景深則直接去了公司。
下午兩點,消失半個月的席景深闊步走進集團大門。
他神情陰鬱,眸光冰川般冷冽。
「總裁好!」
「總裁好!」
所有人見到席景深驚喜連連,這半個月裡也有謠言說席景深得了不治之症,活不了多久。
不過公司有楚亦沉坐鎮,那些人也就只敢私底下議論,猜測。
但是突然能看見席景深意氣風華的來公司,那些謠言不攻自破。
但同時也暗自叫苦,總裁出現,預示著他們的好日子到頭了。
席景深穩步走進電梯,直接來到頂層會議室。
來之前,他便通知程韓將各管理層的負責人找來。
偌大的會議室在席景深推開門的一瞬間,個個都露出了笑容,總裁回來了!
「前段時間我在歐洲處理業務待的時間久了點,聽說你們有的人就開始不安分,想要造反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