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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坤乾試圖曉之以理、曉之以理道:“阿昭,你想想看啊,咱們現在可是重新在一起了,陽陽也是叫我父親,叫你爸爸的,如果讓他知道我們倆分房睡,那他肯定會以為,咱們倆是因為他才委曲求全在一起的,那孩子心善,一定會內疚的不知該如何是好的,阿昭,這麼多年,我們愧對孩子的太多太多了,也是時候該讓他好好享受一下家庭和睦的溫暖了。”
廖坤乾繼續道:“況且,司徒域對楊陽的獨占欲你我都心知肚明,他們如今已經訂了婚,楊陽也算是半個司徒家的人了,眼看著在咱們倆身邊,也待不了不多久了,難道你不想一家人,快快樂樂的生活在一起嗎?”
陳昭聽了廖坤乾的話,不禁低頭沉思片刻,想著這些年他對楊陽的愧疚,他確實不能算是一位合格的父親。
“那……那行吧,一起睡就一起睡,誰怕誰啊。”陳昭說完又道,“不過廖坤乾,你可是發過誓不會碰我的,你得說話算話!”
廖坤乾好脾氣地笑了笑道:“你放心,阿昭,只要你不願意,我是絕對不會進入你的身體“廖坤乾!”
陳昭咬牙切齒瞪著廖坤乾,這個混蛋,就不能用含蓄點的詞嗎?他的臉皮到底有多厚啊!這種話,怎麼可以說的這麼直接!
陳昭這會兒是完全沒發現這話有問題,就覺得廖坤乾說的太直白,實在不堪入耳。
陳昭不願去細想,顧左右道:“我要洗澡,衣服在哪兒?我不要穿你的,我要我自己帶來的那些。”
廖坤乾連連點頭道:“好,阿昭,我什麼都聽你的。”
*
廖坤乾是因為聽見敲門聲才醒的,而距離他睡著到現在,不過才兩個小時。
昨晚上信誓旦旦說不會碰人家,結果還不是折騰了兩個小時,要不是廖坤乾腰上沒好,絕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這個時間點來敲他房門,必然是有要事,廖坤乾從床上坐起身,一旁的陳昭便立刻睜開了眼,迷迷糊糊看著廖坤乾道:“你幹嘛?我可不要了……”
廖坤乾痴痴一笑,低頭輕輕吻了吻陳昭的額頭,道:“不碰你,好好睡吧。”
陳昭縮了縮脖子,肩上的吻痕被被子遮蓋,陳昭再次閉上眼,嘟嘟囔囔回了一句:“王八蛋……”
廖坤乾笑了笑道:“我可是信守承諾沒進去,阿昭,你怎麼反倒還來罵我呢?”
陳昭閉著眼磨牙:是,你是沒進去,可是老子的書都要斷了!
可惜陳昭這會兒實在沒力氣跟廖坤乾爭執,只能憋出一句:“快滾!”
廖坤乾低笑出聲,伸手揉了揉陳昭的腦袋,起身下了床。
穿上居家服,廖坤乾上前打開房門,門外站著的,是畢慶生。
畢慶生朝廖坤乾一附身,道:“我無意打擾您休息,只不過……客廳來了兩位特殊的客人,他們說今日務必要見到您。”
畢慶生沒說來的是誰,廖坤乾卻能猜到,回頭看了一眼屋內熟睡的陳昭,廖坤乾輕輕將房門關嚴實,就這樣跟著畢慶生下了樓。
一樓會客廳里,是一早便趕來的陳家父子,陳江秋看起來臉色不太好,看起來有些滄桑,而他身邊的陳松,卻是滿臉肅然。
廖坤乾冷笑一聲,朝他們走了過去,姿態隨意地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看著面前的二人道:“不知道陳老與陳大人一大早來廖某這,所為何事啊?”
陳江秋抖了抖唇,沒說出來,陳松便道:“首相大人是聰明人,又怎麼會不知道我們的來意,清晨叨擾,實在是思親心切,還請廖大人,見怪莫怪。”
廖坤乾笑了笑道:“不怪不怪,只不過陳老方才誰,自己思親心切,這話廖某就有些太不太明白了,不知道陳老這所謂的‘親’,又是指何人呢?”
陳松笑了笑,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道:“首相大人有何必為難我這為人兄長,昨日小兒在花園中,分明已經見過了對方的音頻相貌,難不成連自己的兄弟,都會認錯嗎?”
廖坤乾繼續裝傻充愣:“陳老在說什麼?晚輩好像有些聽不懂。”
陳松見廖坤乾還不願承認,臉一沉道:“廖大人今日是非要我拿出證據才願意承認嗎?”廖坤乾搖搖頭:“陳老言重了,實在是我確實不知道陳老在說什麼。”
陳松臉色這下是徹底拉了下來,甚至懶得再同廖坤乾說話,便朝陳江秋使了個眼色。
陳江秋接到他爸的意思,乾咳一聲,對廖坤乾道:“昨晚在宮裡,我親眼看到我堂弟陳昭,他就站在我的面前,隨我說話。”
廖坤乾道:“堂弟?不對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陳大人似乎只有姐妹,何時來的堂弟?”
陳松豁然用力一拍手下的沙發扶手,呵斥道:“廖坤乾!你明知顧問,何必在這裡惺惺作態!”
廖坤乾低笑一聲,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道:“陳松,就算我明知又如何?我就是願意裝作不知,又如何?還有,你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容得了你在這兒恣意撒野?”
陳松搭在扶手上的手一緊,感覺自己受到了屈辱,可偏偏廖坤乾的官位比他高,朝政上見了,陳松也得要叫一聲首相的,如今反被廖坤乾訓斥,陳松的臉上自然也覺得無光。
臉頰瞬間緊繃,看著廖坤乾的眼中含著怒火。
廖坤乾才不管他,從位置上站起身,便道:“看來今日,我是幫不了陳老的忙了,二位請回吧,不送,告辭。”
陳松也隨之站起身,怒視道:“廖坤乾,你這是什麼意思?在下逐客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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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當年之事
廖坤乾慢慢往後一靠,胳膊肘向外撐開,一臉霸氣側漏道:“是,又怎麼樣?這裡是我廖宅,你能奈我何?”
“你!”
陳松大怒,氣的老臉漲紅,廖坤乾吃軟不吃硬,陳松知道自己這會兒跟他硬碰硬根本沒有絲毫勝算,只能暫時壓下怒氣,重重喘息一聲,看著廖坤乾放軟姿態道:“廖坤乾,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哪裡得罪了你,當年你擅自闖入陳昭的靈堂,帶走他的骨灰,我念你對陳昭一片痴心,時候也並未與你計較,可這些年,自從你當上首相,卻是處處與我陳家作對,暗地裡也是處處打壓我陳家子孫,江秋至今依然是副級,無法扶正,其中緣由你我心知肚明,難道廖老當年教您的,就是這些恩將仇報的把戲嗎?”
廖坤乾忽然目露凶光,看著陳松道:“你最好別那老頭,你沒這個資格,明白嗎?”
“廖坤乾!”陳江秋見父親頻頻受辱,雖然心中對廖坤乾有所忌憚,卻也無法忍受心中憤憤,朝廖坤乾呵斥道,“不管怎麼說,我父親好歹年長你十多歲,你堂堂一國首相,難道連最基本的尊老愛幼都不知嗎?”
廖坤乾轉頭看他:“陳江秋,你以為你現在是在跟誰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