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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實上,楊陽連肖少是何許人也,根本絲毫不知。
第4章 太子的八卦
夜色並不是一家普通的酒吧,因為它的主人,是肖放!
肖放的父親,是文華殿大學士肖懷石,雖說大學士只是榮銜,位高而無實權,平日裡只參與政務與律法的投票權,但是肖懷石不一樣,因為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太子的老師。
太子是整個華夏國,除了國王之外,身份最尊貴的男人,也是國家將來的領導者,肖懷石是太子的老師,而他的兒子肖放,更是從小與太子一起長大,全華夏誰不知道,肖放跟太子的關係有多鐵。
而肖放的未來,絕不會只是一個大學士而已。
因此,整個帝都,估計還沒人敢跟肖放正面起衝突,畢竟他身後站著的,可是一國太子,而夜色是肖放的地盤,誰又敢在夜色撒野?
可偏偏今天有人就敢了,那個人就是楊陽。
氺如果說夜色酒吧的一樓,是上流社會青年一代的聚集地,那麼夜色的二樓,才是這個世界上,真正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一群年輕者,肖放平日裡來酒吧的次數其實並不算多,而樓下那些人有多少是奔著他來的,更不得知。
偏偏巧的是,他今天來了,而且來的不光是他,還有平日裡與他玩的好的幾個人,而坐在最角落裡,自始至終與他們保持些許距離的男人,就是華夏國,身份尊貴的皇太子殿下一司徒域。
司徒域全身都被陷入黑暗之中,卻讓人無法忽視他的存在,雖然與他們保持著距離,但這段距離並不會讓人覺得他與周圍的氣場格格不入,反而覺得,這周圍的磁場是以他為中心主導他像太陽,所有人都圍著他旋轉,無法靠近且絕對服從。
肖放是個有著一雙狐狸眼的男人,一張俊美的臉上,總帶著三分笑意,讓人根本捉摸不透他在想什麼。
此時,他正跟身邊的友人舉杯說笑著,身邊一位穿著藍色襯衫的男子湊上一張俊臉,眼睛瞄了瞄黑暗角落裡的司徒域,小聲問肖放道:“老肖,你老實跟我說,咱們的殿下,是不是真的跟那位分手了?我可聽說了,太子殿下都跟人家求婚了,結果居然毫不留情的被拒絕,嘖嘖,這天底下,居然還有人能拒絕得了太子的求婚,我都不知道該說對方勇氣可嘉,還是說咱們太子運氣不佳了。”
肖放喝著手裡的紅酒,眼睛似是而非地看了一眼角落裡,那位整個華夏國身份第二尊貴的男子一眼,轉頭對提問的人說道:“薛憲,你沒聽過一句話嗎?好奇心會害死貓!”
薛憲顯然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主,纏著肖放繼續道:“你就告訴我,到底是不是啊?我可告訴你,別想糊弄我,有人可是經常看到他倆獨處在一塊的,而且前段時間太子買戒指那事,我也是有耳聞的。”
說著,又往肖放耳根子前湊了湊,用只有他們倆人才能聽見的聲音低低道:“而且,我已經去林氏珠寶打聽過了,咱們的太子殿下,確實買過一枚女士鑽戒,證據就在我手機相冊里保存著呢!”
肖放看著薛憲嗤笑一聲道:“你還真不愧是大法官薛大人的兒子,連這種東西都有辦法弄到手。”
薛憲頗為得意得哼哼一聲道:“那當然!我從三歲就剛跟著我老爸上法庭,從小耳濡目染練就的一雙火眼金睛,你當它只是擺設嗎?等等!肖放你丫別想轉移話題,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回答我呢,到底是不是啊?”
肖放微微一笑:“想知道啊?”
薛憲忙不迭地點頭:“嗯嗯!”
肖放攤開雙臂,隨意往沙發上一靠道:“這麼有本事,問當事人去啊?還跑來問我做什麼”薛憲轉頭看了一眼陰暗角落裡的人,咬咬牙道:“問他?除非我不想活了!”
肖放挑眉:“你不想死就拉我來擋槍?”
薛憲見自己的陰謀被拆穿,摸了摸鼻子,厚顏無恥道:“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嘛,再說了,咱們這群人裡頭,你可是從小跟太子一起長大的,你們倆關係那麼好,太子的事你肯定最清楚了不是?”
肖放冷哼一聲:“關係再好,自古君臣有別,不管怎麼說,他是君,我是臣,這做人,就得時刻記清楚自己的位置,可別一不小心逾了規,越了矩,到時候怕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肖放這話一說,包括薛憲在內,一旁幾個偷聽的,都跟著一起咽了咽口水,薛憲更是一臉乾笑道:“沒……沒這麼嚴重吧?我就是、就是隨口一說而已,來來來,咱們繼續喝。”
肖放看了他一眼,見他確實是怕了,隨即笑道:“跟你開個玩笑而已,瞧把你嚇得,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們太子是個殺人魔王呢,行了行了,喝你的酒,今天這帳算我的,店裡的酒,任你們喝。”
肖放一緊一松,張馳有度,即把他們的好奇心壓了下去,又給了他們台階下,薛憲自然是趕緊順著台階下來,指著肖放道:“這可是你說的,既然肖公子大度,那咱們哥兒幾個可不能跟他客氣,來來來,今天都敞開肚皮喝!”
“喝,今天誰不喝醉誰他媽是孫子!”
肖放說了一句,幾個人跟著拼起酒來。
肖放陪著喝了兩輪,便找機會起身走到了角落裡,找那位皇太子去了。
第5章 皇太子
華夏國第二尊貴的男人,華夏所有女子夢寐以求的對象,皇太子司徒域,此時就坐在那兒,閉目養神。
如果說肖放是英俊瀟灑,司徒域就真的是個讓人覺得驚艷的男人,他的長相大部分隨了他母親,而他的母親曾經是民謠歌后,不光聲音美,人更美。
司徒域雖然長得像他母親,卻絲毫不顯女氣,劍眉薄唇,鼻樑高挺,立體的五官,如同十幾個能工巧匠精心雕琢而成。
此時,閉目養神的皇太子殿下,似乎感覺到有人靠近,太子殿下緩緩睜開了雙眼。
司徒域的眼神十分深邃,而瞳孔卻是茶色的,因為王后是混血,司徒域眼睛的顏色,比一般人要淡,就如同他這個人一般,寡淡薄情。
他看著肖放朝他一笑,將手裡的酒杯遞給了他。
司徒域看了他一眼,原以為他會拒絕,最終卻還是從肖放手中,將酒杯接了過來。
肖放拿著自己的那隻酒杯坐下,朝他舉了舉杯,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笑道:“你太不小心了,這種事,居然還留下把柄,如果讓人知道,堂堂太子殿下居然求婚被拒,也太有損皇家顏面了。”
司徒域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神色未變道:“放心,明天他所謂的證據,就會全部消失,包括他手機里的那份。”
肖放故作訝異道:“呀,原來你都聽到了?我還以為你剛才還真是在睡覺呢。”
司徒域沒理他,似乎感覺杯子裡的紅酒還不錯,又輕抿了一口,舉止矜持而優雅。
肖放最見不得他這副天塌下來也雷打不動的樣子,交疊著雙腿,雙手交握在膝蓋前,看著司徒域道:“我說域,你心裡到底怎麼想的?當初我說她不適合你,你呢?非跟她在一起,我還以為你當真愛她愛的要命,可現在呢?你求婚被拒,可我怎麼從你臉上看不出一丁點的失落?我甚至特意找了他們出來陪你喝酒消愁,結果你人是來了,卻一個人坐在旁邊睡覺?域,我真是越來越看不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