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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見那女人指著沈叢萍的鼻子罵道:“你個不要臉的不是在電話里質問我嗎?我今天過來了!我告訴你,我跟你沒完!”
我把手上材料一扔站起身,呂杜趕忙攔住我:“少多管閒事,那個老女人整天一肚子壞水想把我們弄走。”
我打開他的手:“你家貓撓了你,你還能把它殺了不成?”
我幾步走過去,看看地下的食物又漫不經心走到沈叢萍前面,對著那個女人:“這是你弄的?”
那女人看我一眼不耐煩倒:“小丫頭片子少多管閒事。”
我皮笑肉不笑道:“的確,我小丫頭片子,但就算你是婦女同志也不能大庭廣眾之下撒野吧。”
那女人被我說的面色一緊上來就推我一把:“這年頭的人是不是都閒著沒事幹啊!”
旁邊幾個店員看到這一幕有些倒抽口涼氣,沈叢萍也臉色微變,我倒是無所謂的彈了彈她剛才推我地方!
隨即朝她正色道:“這年頭的人是不是閒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做了人家小三還如此理直氣壯找上門來的的確不多見,畢竟人都要個臉,不要臉的還是占少數。
我告訴你,老女人,你今天是走不掉了!
袁經理,你把地上這些東西算一算多少錢,砸壞的食盤也算,按照平時營業額除以正常小時數,再看看從這個女人進店到現在的時間,折算出誤工費,另外地下你們一個也不許打掃,要麼這個女人自己來弄,要麼她請人過來搞乾淨!
否則!關門打狗!”
那女人一聽頓時蹦躂起來:“你他媽是誰啊?敢這樣跟我大吼大叫的,你看你是找抽是吧!”
她手才揚起來,我退後一步,呂杜已經成功擋在我面前,那女人一看呂杜畢竟表面看是一男的,氣勢也稍稍弱了點。
我緊接著對呂杜說:“要是我剛才沒聽錯,她說要帶人砸店的吧?打110抓人!”
“好!”
呂杜當即拿出手機,那女人臉色煞白開始自圓其說:“我什麼時候說要砸店,你別污衊人!”
呂杜電話已經打通,到旁邊說了,我冷笑一聲指了指屋頂的角落:“要不要我調監控給你看?”
那女人徹底懵逼了!
結果就是警察來了,把那女人帶走調查處理,我讓呂杜跟著去,臨走時對他使了個眼色,他隨即會意。
呂杜這人雖然有時候會表現出那種姐們情懷,但腦子好使,做事麻利,兩個小時後笑眯眯的捏著五千塊錢回來。
我把錢塞到沈叢萍手中的時候,她幾度對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什麼也沒說拍拍她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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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晴天霹靂的消息
那些東西當然不值五千塊錢,於是晚上大家就拿了一部分說要出去聚餐,把我和呂杜也喊上了。
大家都喝了點酒,到了下半場沈叢萍可能因為酒精的緣故情緒有點失控,都哭了。
我見狀把她拽到包間外面:“你怎麼說也是一店之長,當著那麼多小屁孩面前哭不合適。”
沈叢萍和我說自從當上這個店長,自己生活幾乎是沒有了,昆明店是全國的指標,業績一直最高,相對的,她壓力也就最大,不敢有絲毫鬆懈,市分公司也一直盯著她,那晚她和我說了很多,家庭的無奈,生活的兩難,我聽著挺為她心酸的。
這時代,總提倡什麼男女平等,但女人真的出來工作了,賺錢了,男人又嫌棄你不顧家,所以這是社會問題,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結果讓我意外的是,第二天沈叢萍居然拿出了我之前一直問她要的一些門店材料。
當我喜滋滋的把東西扔到呂杜面前的時候,他略微驚訝的愣了一會,隨後意味深長的說:“老闆果真沒講錯。”
我一挑眉:“他放我什麼壞水呢?”
“老闆說,一個好人是不要窺察別人內心的黑暗,而是目不斜視地直赴目標。”
我白了一眼:“得,他就是說我一根筋,腦子不拐彎唄。”
呂杜笑眯眯的回:“不過老闆娘,您昨天跟我說的那個貓不貓的言論,我回去琢磨了一下,發現您的思想高度那絕對是要比我高得不是一點半點,在那種臨危之下,您居然摒棄沈店長對我們的諸多刁難,還能大義凜然的挺身而出,足以見得您是有大局之觀,大將風範的。”
我一聽這話忒高興,中午又多吃了三碗米飯!
接下來的事情就順利多了,在全店的配合下,我和呂杜很快就把該了解的都了解了。
但我們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我們實際調查出的很多數據和情況,跟總部調取的有部分出入,這其中到底是什麼原因,有待回去做進一步了解了!
回去的時候,呂杜朝我直叫喚:“老闆娘,你是要把整個雲南省搬回家嗎?你買這麼多,有考慮過我的雙手嗎?”
我才發現東西是有點多,呂杜那小身板幾乎要被我壓榨光了,於是也頗為內疚的幫他分擔一點重量。
但我雖然平時飯量巨大,可實際上有可能都補到腦子上了,導致那勁兒忒小,沒走兩步路就累的直喘。
正好手機響了,我拿起來李兆那廝打了過來,我接起電話上氣不接下氣的喘著。
就聽見李兆在電話那頭罵道:“你特麼能不能不要喘!”
我隨即不大高興:“你什麼人啊?老擠兌我喘氣!”
李兆忽然聲音一小:“我聽不得你喘。”說話間言語曖昧,我突然意識到什麼,臉一紅,還好呂杜聽不見。
但我猛然又想到,高中那晚,我們兩為了躲保安大叔,他把我抵到暗門上,當時也是兇巴巴的對我說:“你再給我喘試試看!”可我那時思想多純潔啊,壓根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現在猛然反應過來拿起電話就對李兆吼道,問他高中時是不是就想殘害我,那時我才高一啊!胸都沒有呢!還是祖國的花朵,他怎麼能對我產生這種邪惡的念頭。
李兆在電話里一個勁的笑不說話,我問他什麼時候回來,他沒臉沒皮的問我是不是想他了。
我沒感情的說你再問這種問題我掛電話了,然後他才說還有半個月,我說好嘞,您忙,回聊,然後趕緊掛了電話!
結果李兆的電話剛掛,宋清譯的電話就來了,倒讓我意想不到,我以為宋清譯聯繫我是說方案的事情有眉目了,結果接了電話他就問我在哪,我告訴他在昆明,不過馬上回去了。
他語氣有些不對勁的問我要了航班號,說在機場等我,有東西要給我,於是整個飛行過程中我的心都是懸著的,想到馬上下飛機就能見到宋清譯的確有絲掩蓋不了的雀躍,參雜著那麼幾不可見的罪惡感。
小尾巴曾經對我說:“瞧你那慫樣!跟李兆在一起的時候搞得自己跟山中大王一樣,一面對宋清譯就沒招了吧。”
那時我就回了她五個字:“他是我死穴!”
小尾巴就再也不提了。
出了機場,一眼看見宋清譯,穿著卡其色的風衣,挺拔的身姿和乾淨俊逸的樣子,在人群中熱別扎眼。
我朝他揮揮手,他也朝我露出淺笑,很自然的接過我的拉杆箱,呂杜隨即跟上來對著宋清譯看了老半天,我拍拍他的肩:“東西交給你了,我還有事先走啦!”
就見他一臉幽怨的眼神...
宋清譯的車是一輛白色的suv,車上有淡淡的香味,滬市今天天氣很好,他把窗戶微微敞開,暖暖的風讓我有種回家的感覺,心情甚好。
不禁感慨:“還是自家好啊!大太陽都來迎接我!”
宋清譯卻笑了笑:“今天報有雷陣雨。”
“對了你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我?”
我回頭看了眼,果真後排座上有個牛皮紙封,我伸手指指:“是這個嗎?”
宋清譯卻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神有些複雜:“待會再給你看。”
於是一路上,他就這麼牽著我,我那個內心有種翻江倒海一樣的複雜!
按理說宋清譯這隻小糙一直是我想撲倒的對象,我曾經不遺餘力的給我們之間製造各種可以撲倒的機會,結果他都非常紳士的躲開了。
可真當他攥著我的小手時,我居然腦中不停飄過李兆那張怒不可歇的眸子,我覺得這種感覺非常的不妙!
我什麼時候會被李某人控制住思維,這種侵襲大腦的病菌必須快快清除,於是我就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宋清譯閒聊著。
開到市里差不多到了飯點,宋清譯問我想吃什麼,必須是麻辣小火鍋啊!
我吃得那叫一個歡,宋清譯倒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吃完飯他把車子開到學校對面的那家店,我不知道他為什麼帶我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