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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特麼上了狗了!
結果等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我就突然發現小尾巴人不見了!
我的心一沉立馬跑過去問許子岩:“人呢?”
許子岩一愣回頭找了找:“剛還在這的。”
我真想給他一下,立馬就跑到宴會廳外面到處找她。
最後在女廁所的蹲坑裡找到她的,她吐得那叫一個盪氣迴腸!感覺都把她前三年吃的東西給吐了出來!
我趕忙又扶著她洗臉,她那臉上也不知道是淚還是水,反正一臉喪偶的慘樣!
等我再扶著她回去的時候,許子岩正焦急的守在門口,小尾巴一見到他就開罵:“你他媽還杵在這幹嘛!趕緊去給我把那娘們的真面目揭開來!”
許子岩對我說:“那我去了,你看好她!”
我也有些緊張的點點頭。
我扶著小尾巴坐在她那桌,她醉眼迷茫的盯著大屏幕,仿佛要把屏幕看穿一樣!
然後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許子岩跑到場邊,在場控那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就坐了下去開始搗鼓電腦...
我整個人也屏息凝神的盯著前面,不知道待會這麼多桌人看到那種照片,會是什麼反應!
一秒,兩秒,三秒,雖然小尾巴半醉半醒,但我知道此時此刻,她甚至比我還緊張!
“嘩”得一下,屏幕亮了!
我的呼吸戛然而止,心跳得狂快,不自覺去看了眼李兆,他還坐在原位叼著煙也盯著大屏幕,只是相比起我們,他看上去要淡定很多。
緊接著屏幕上出現了一個文件夾,光標點開後,立馬一組照片呈現在我們眼前!
當我看到屏幕上出現的那些五顏六色的彩帶時,頓時,驚得差點從椅子上栽下去!
這特麼不是剛才下午那群大媽在泰國椰子樹下的照片嗎?
每個人脖子上都掛了一條彩色圍巾飄啊飄的...
忽然,照片自動播到了下一張,一個大爺摸著人.妖奶.子笑得那是個歡快...
我聽見底下眾人一片譁然,小尾巴“唰”得一下整個人都彈了起來,然後就開始滿桌子底下找,我不知道她要幹嘛!
然而瞬間她從底下操起一個空酒瓶就跌跌撞撞朝著許子岩走去...
我嚇得趕緊去拉她,可是不知道小尾巴哪來的那麼大勁,把我一甩,我的高跟鞋一歪,差點跌倒!
於是我就這麼扶著椅子眼睜睜看著她衝到許子岩面前,紅著眼睛質問他:“你他媽的辦的什麼事?”
許子岩也懵了,一邊關電腦一邊解釋:“可能拔u盤的時候拔錯了...”
他話沒說完我就看見小尾巴舉起酒瓶砸在了許子岩的頭上!
所有人都懵了!
就連在敬酒的袁皓和他老婆都一臉驚恐的看過來!
許子岩愣了兩秒後,突然火了!一把扯下小尾巴的假髮:“你特麼在我床上的時候怎麼沒這麼野的...”
我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一個趔趄,身體突然被人扶住,我抬頭一看是李兆,他摟著我說:“走。”
我嚇得看著小尾巴和許子岩那廝殺的樣子問他:“他們怎麼辦?”
“死不了!”
李兆丟下這句話就拽著我出了酒店!
直到出來後我的腦袋還懵的,感覺自己越來越暈乎,我突然拽著李兆不可置信的問道:“我剛才沒聽錯吧?小尾巴和許子岩上.過床了?這,這怎麼可能!”
李兆直接攔了一輛計程車:“怎麼不可能,你和我還上過了呢!”
我在計程車上的時候一直處於懵逼狀態,整個人都傻了,半天緩不過勁來!
李兆問我:“那屏幕上放的照片是什麼鬼?”
“下午文印店那群大爺大媽的旅遊照。”
李兆直搖頭:“你們三個臭皮匠出去辦事,能辦成這副鬼樣!”
我忽然緊張兮兮的拉著李兆:“昨天晚上小尾巴緊張的幾乎一夜沒睡,你沒看到她下午那個哆嗦樣!現在事情搞砸了,你說她會不會殺了許子岩?”
李兆眼尾帶笑:“男女之事,就你這腦袋瓜子少操心了。”
天色已黑,他把我帶回酒店,我剛準備回房,李兆突然拉住我,正色道:“你把東西收一收,到我房間來。”
我捂著胸一臉防備:“你想幹嘛?”
李兆不屑的瞟著我:“怕蘇鳳尾和許子岩回來打架,一不小心把你也滅了!你以為我想幹嘛?”
我咽了下口水,沒了脾氣,進去乖乖把我自己的東西收拾出來,手腳都已經沒了力氣,眼前直晃悠,拖著步子進了隔壁那屋。
我也不知道是身體不舒服,還是心情忐忑,一直不安的來回踱步,直到李兆不耐煩的掐滅香菸對我吼道:“你他媽再直晃悠,信不信我讓你雙腿下不了床?”
我立馬站直瞪著他,他倒是扯起一個玩味的笑:“怎麼?不相信?”
我終於不再亂走...
我們這兩間房都是標間,兩張床。
李兆自從一進房就洗了個澡,這時候已經躺在床上撥著電視,我看了看時間,已經十點鐘了,打小尾巴和許子岩的電話沒一個人接的。
我問李兆要不要回去找他們,或者報警,以小尾巴那性格,我是真怕鬧出人命!
結果李兆把電視一關,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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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都是發燒惹的禍
房間一黑,我的腦袋更加暈了,跌跌撞撞拿著睡衣去洗澡,暈暈乎乎洗完後拖著很重的身體就爬上床。
頭一沾上枕頭整個人都進入意識模糊狀態!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聽見李兆在喊我:“唐婉,隔壁好像有動靜。”
他話剛說完,我就聽見“砰!”得一聲,像是什麼東西給砸了,緊接著就是哐當哐當的吵雜聲。
那聲響活像拆遷隊進駐的感覺,李兆忽然有些惱火:“這兩人還讓不讓人睡了!”
然後我就感覺他一下坐了起來,下床到我這碰了碰我:“要不要去看看?”
我很想起身,但渾身發冷,一點勁都沒有!
我稍微挪了下身子,李兆有些莫名其妙:“睡著了啊?”
說著手就伸進被窩裡來拉我,結果碰到我的膀子後,李兆嚇了一跳:“你身上怎麼這麼燙啊?”
隨即房間的燈被他打開了,他坐在床邊摸了摸我額頭:“唐婉,你發燒了。”
我半眯著眼對李兆說:“我冷!”
剛說完隔壁不知道什麼東西砸到牆上,發出巨大的聲響,李兆低咒一聲,把他床上的被子給我蓋上,又對我說等著。
然後我就聽見隔壁的門被踹得瘋響,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沒一會,隔壁終於沒了動靜。
我又開始迷糊,直到李兆把我扶起來,往我嘴裡塞了藥又灌了水。
我問他:“給我吃的什麼?”
他說:“毒不死你!”
然後我就感覺渾身的骨頭都有些酸酸的,李兆忽然鑽進被窩,我說:“你出去!”
他把我頭往懷裡一按:“發燒了還嘴上不饒人,唐婉,你真沒小時候可愛,你高中那時候發個燒還非拖我去買裙子,大冷天的,凍得跟狗一樣,非把自己打扮成日本小蘿莉,傻勁兒!我說你那時候怎麼沒這麼虛弱的。”
李兆不停安撫著我的背,有些蘇麻,挺舒服的。
他身上倒燙得和熱水袋一樣,我不禁湊緊了點:“還不是跟那張a.片裡學的,制服誘惑,那天宋清譯說只要區籃球賽贏了,就跟我去看電影,我就琢磨著這樣打扮應該能把他啪掉。”
李兆撫在我後背的手忽然僵住,隨即他把我一推,就下了床,再次回到另一張床上去了。
他翻來覆去幾下又突然坐起來問我:“你到底喜歡他什麼啊?論長相,我不比他差,論家世,他和我沒法比,要論有錢,呵...我說你眼睛是不是瞎的啊?”
這個問題我從十幾歲時就想過,所以不經大腦就把答案告訴李兆:“因為他長得白淨,做事給人感覺很儒雅,有時候會覺得他單薄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但實際他很堅強,堅強的讓人心疼,唉...”我嘆了一聲喃喃的說著:“大概女人也有征服欲,就一直覺得他好撲倒,但一直沒能撲倒的那種感覺...”
然後我又睡著了。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區籃球賽那天,十度不到的天氣,我穿著一套短裙制服,跑去他們大學球場大喊大叫,結果宋清譯那隊贏的時候,我由於太過激動,當即就跑上場,當著眾多學校師生的面跳到宋清譯身上!
旁邊的隊友都驚呆了,後來紛紛調侃宋清譯:“你小女朋友真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