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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孩子他媽一起帶走!”
唐婉:“……”
一會後,我掀起了娃的褲子,觀賞了一下我乾兒子的命根子,被正在淡定從容換尿不濕的李兆瞥見了,立馬對我凶道:“蘇鳳尾,你規矩點!猥.瑣大媽!”
“你說誰大媽呢?我是他乾媽!”說完親了親乾兒子:“乾媽疼。”
唐婉:“……”
對於李公子如此護犢子的行為我非常的鄙視,但我還是要找他問正事,雖然我非常非常非常不情願找他這張撲克臉,但細數我身邊也就他比較牛逼,頭腦比較夠用,所以我也只能極其不情願的來找他幫個忙。
李公子怕吵到小傢伙睡覺,把我帶到湖邊,他頭髮估計有陣子沒剪了,略長掛在額邊,輕輕一甩有種阿湯哥的味道,拿著根香菸也不點燃側眉掃我一眼:“說吧,什麼事?”
“你聽過十三姨這個人嗎?”
他略微遲疑了一下:“哦,怎麼了?”
“這人是不是很牛逼啊?”
李兆轉著手上的香菸緩緩道:“背景挺深的,前些年聽說一直有人想動她,但動不了,你打聽她幹嗎?”
我就把狗子那事和他說了,順帶問他:“我覺得吧,狗子挺奇怪的,就是有時候說出來的話,做出來的事不太正常。”
李兆把香菸放在鼻前嗅了一下若有所思道:“你都接受他了才想起來打探他是誰?”
我小心一跳,我發誓我和狗子發生關係的那天也就是唐婉生娃的那天,這事,我誰也沒說,李公子咋知道的。
我一臉防備的看著他,他把菸嘴倒過來往茶几上敲了幾下,菸絲敲緊後漫不經心的說:“別用那種眼神看我,你提到他時的表情出賣了你。”
有嗎有嗎有嗎???我頓覺怪不得唐婉總跟我吐槽李公子,和這種人在一起壓力太大了!媽蛋,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個天!
李公子的長腿交疊了一下,我還看見他白花花的褲子上沾了一大塊奶漬。
“說說看,你是怎麼懷疑的。”
然後我就把狗子教我爸炒股票的事情和李公子說了,順帶把剛才狗子神神叨叨什麼發瘋不發瘋的言論也跟李公子說了。
最後一拍巴掌:“你說他講的這什麼謬論,我聽著就是不靠譜!”
李公子很無視我的抱怨打斷道:“首先這段話不是你家狗子說的,是索羅斯說的,其次金字塔的龐氏騙局就像炒股中的炒短線,獲利快,獲利大,獲利狠,回報率最大化,但是無法長期保持在拋物線上升的軌道,所以不能長久,至於他怎麼有信心能把控這條拋物線,我也不知道!但如果他有本事,這的確是條路子。”
我突然很相信我爸說的話,我的智商可能真的不在線,我傻愣愣的看著李公子:“索羅斯是埃及的?”
李公子怔了一下:“你從哪裡看出來他是埃及的?”
“你剛才不是說金字塔了嗎?”我攤攤手!
李公子深吸一口氣:“我很忙,回聊。”
說完就站起身,我趕忙攔住他:“別別別,我還沒說完呢!”
他斜我一眼極其不情願的坐下來,我說:“你神通廣大,幫我查查唄。”
他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事一樣,蹙著眉把香菸拿到鼻息,然後悠悠的看我一眼,看得我莫名其妙的,而後故作隨意的說:“你回國後有沒有見過許子岩?”
我愣了一下告訴他有次在火鍋店無意碰見過,李兆又問我:“當時和狗子在一起啊?”
我點點頭,他沉吟了一下說:“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有消息通知你。”
“不是,我打算留下來吃晚飯的。”
李公子:“……”
第269章和十三姨的交鋒
我們走回去的時候,李公子手上還捏著那根沒點的香菸。
我好心提醒他:“你這煙拿手上半天了,是不是沒火啊?我給你找找。”
李公子順手把煙扔進垃圾桶內:“戒了,小孩和唐婉都聞不得。”
臥槽,爺們!這也能說戒就戒啊,我都做不到。
吃晚飯前,唐嘉和他老婆帶著兩小孩也來了,這下熱鬧了,四個娃,湊到一起,那哭聲都比別人家的響亮。
我就說他們姐弟兩牛逼,一生就特麼生兩,會玩!
結果這幾個娃名字取得也挺讓我頗為看不懂,唐以壯和唐以志,李格凌和李桑雲,臥槽,你們這是要組團去拍“壯志凌雲”啊!!!
唐婉很是驕傲的說這名字是她和唐嘉媳婦一起取的,我心說看出來了,挺不正經的,一看就沒什麼文化,估計給李公子和唐嘉取不會這副德行。
但唐婉自我感覺挺良好的,還特得意的說:“這兩個娃一生,都氣死許子岩了,讓他老是在我們面前得瑟他老婆給他生一個大胖小子,老娘一生就生一雙,立馬趕超他!”
突然間,氣氛有點壓抑,李兆和唐嘉都瞄了我一眼,唐婉果真是一孕傻三年,像才想起來似的對我抱歉的笑了笑,本來大家都把話題帶過去了,結果唐嘉他媳婦突然問道:“許子岩是誰啊?”
眾人:“……”
吃飯的時候狗子就來電話問我在哪,我說在唐婉家,他讓我在那等著不許先走,他來接我。
飯席間,唐嘉和李公子一副挺聊得來的模樣,我就奇怪了,以前總聽唐婉說她弟和李公子氣場相撞,怎麼如今看來不是這麼回事啊。
然後唐婉悄悄告訴我說,自從她懷孕後,唐嘉和李公子突然多了共同話題,兩邊從不來往到經常串門,小孩出生後,這兩人還一起參加了一個什麼寶爸男人幫的組織,沒事就湊一塊研究這個牌子那牌子的,果真男人生了娃後就不一樣了!
狗子到了後打電話給我,正好唐嘉他們也準備告辭,眾人一起到了門口。
唐嘉他媳婦看見狗子就來了句:“你就是許子岩啊?”
眾人:“……”
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前哪裡得罪過唐嘉了,他媳婦絕對是猴子派來的救兵,就因為她一句話,我和狗子在花台邊吵了半個小時。
狗子頎長的身影在月光的籠罩下就跟上個世紀的伯爵一樣,那樣不苟言笑的對著我,強大的磁場讓我渾身不自在。
他眉眼認真的看著我:“蘇鳳尾,如果你繼續這樣,我會忍不住滅了他!”
我一個激靈:“滅了誰?你要滅了許子岩,你別亂來啊,我告訴你,他小孩才幾個月,你別干出這種缺德事,殺人是要槍斃的你知道不?就許家的勢力,你得來回槍斃幾百回!”
他精緻的唇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眉眼間卻是一種傲視天地的強勢:“殺人?我不屑干那種低級的事!”
我手一插腰:“殺人怎麼低級了?你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殺人啊!那得多大的勇氣!”
然後我們就殺人這個問題吵了十來分鐘,路過的小情侶都用一種極其驚悚的眼神看著我們!以為我們在密謀什麼大案子。
最後狗子把我一抱放在花台上:“你接著說吧,不然我還得低著頭和你吵,累死了!”
我愣了一下兩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穩住身體接著說:“早跟你說過中國是個有死刑的國家,你不能亂來的,而且你個外來戶,很容易上升到國際問題上,要是到時候外交部派人來,你說我穿什麼衣服好呢?…”
狗子卻眸色亮亮的盯著我,那褐色的眼眸像萬物大地藏著無法探索的奧秘,又像絢爛的天空無邊無際,他問我:“你怕我死嗎?”
我忽然就很生氣:“我說過了,我接受不了生離死別!!!你要是以後打算離開我,那你現在就給我走!!!”
我指著遠處,突突的盯著他,我們之間突然安靜了,狗子背過身去,我的心沉了一下,忽然感覺喉嚨深處像卡著什麼東西一樣!
可下一秒他弓起身子把我抱到他的背上對我說:“回家了!吵死了!”
我環住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狗子呼吸很沉穩,給我一種很踏實感覺,我閉上眼喃喃的說:“上學的時候沒人喜歡我,我那時候長得跟男生一樣,現在看以前的照片連我自己都不忍直視,所以身邊好多關係好的哥們,但我他媽也是有顆少女心的!
我記得高中有一次我躺在操場上瞭望人生,突然旁邊就有一對親起來了,還一邊親一邊滾,吧唧吧唧的,你真不知道我當時那個心情啊,我是起來呢?還是一直躺著呢?
最後那對情侶活生生滾到我旁邊,我側頭去看他們,他們驚恐的看著我,我們三個就這麼對看了半天,臥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