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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不錯的俄國名字。”宋眉山揪著那女人的頭髮,“你是謝爾久科夫的情人?”
“不,不是——”
宋眉山的剪刀往那女人脖頸間進了半寸,“別對我說謊。”
“是,是。”
“很好。那你現在告訴我,你和謝爾久科夫是怎麼約會的。”
“林會找我。林,林是我的朋友,是個很漂亮的姑娘。”
宋眉山點頭,“回答的很好,那你接著告訴我,林和謝爾久科夫的關係,他們又是怎麼認識的。”
“我,我不知道。”
“真的嗎?”宋眉山將韓國女人的頭髮狠狠一拉,“在我們中國有句諺語,給臉不要臉,現在你就是這樣。”
那女人要哭出來,“我,我真的不是非常清楚,也並非很確定,好像是伊萬諾夫介紹的,是的,伊萬諾夫,一位傳媒大亨。”
宋眉山點頭,“你聯繫林,就說你要和謝爾久科夫見面,就在今天。”
“為什麼?”
“因為我要見他。”
宋眉山揪著莎莎的頭髮,韓國女人倒也乖順,說打電話就真的打了,她跟林覓雅說英語,“林,幫我約會,我想見他。”
對方並沒有迅速回復,差不多半小時之後,對方來信息,提供了房間號。
“希爾頓?”
“嗯,”莎莎說:“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我還不知道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宋眉山放開韓國小姐的頭髮,用中文說了一句:“管好你自己吧,韓國金小姐。”
五點之後,莎莎說:“一般都是我先去等的,這個時候我就該出門了,我一般是乘坐地鐵,然後到——”
宋眉山沒功夫聽她瞎扯,宋眉山伸手攔了個車,私家車,連價格都沒講,1000盧布,十公里路程。
莎莎被宋眉山扯著,宋眉山說:“去啊,拿房卡,我們進去等你的情人。”
晚上七點,宋眉山給容素素髮了個簡訊,“姐,我在花園環希爾頓,你方便的話,過一會兒來接我。”
容素素也沒迅速回信息,或者她回了,但宋眉山沒看見。
因為僅僅五分鐘之後,謝爾久科夫就上來了。
宋眉山藏在衛生間裡,女人手裡拿著一根變了形的電線,那是酒店衛生間裡連接吹風筒的電線,宋眉山用剪刀把它剪了。
謝爾久科夫問他的韓國情人,“怎麼了,親愛的,聽說你想見我。”
“小心。”
韓國女人喊小心的時候,宋眉山的電線已經套住了謝爾久科夫的脖頸,宋眉山看韓國女,“坐好,別動,安靜一點。”
當了官的男人都很惜命,他們身上也沒有什麼亡命之徒的氣質,謝爾久科夫以為自己遭遇綁架,第一句話就是:“你要錢對嗎?”
“對,說的對,您真聰明。”
宋眉山笑,她說:“不知道您有多少錢呢?”
“五萬,”男人伸出一隻手,“五萬,美金,美金怎麼樣?”
宋眉山吸口氣,“喲!您好富裕啊,真有錢。”
“那你同意這筆交易了?”
“很遺憾,沒有。”
“八萬,八萬怎麼樣,美金,八萬美金。”
政客的狡黠又來了,開始討價還價。
“抱歉,我對您的八萬美金沒有興趣。我現在對更高額一些的數目比較感興趣。”
“那請你提出你的條件,只要在我能力範圍之內。”
“不如您告訴我您和您的克林姆林宮是怎麼控制莫斯科股票市場的,我對這個比較感興趣。”
謝爾久科夫仰著頭,“你是賭徒?”
“對,我是一個賭徒,您應該知道,賭徒是沒有任何道德與情操的,請您給我一些內幕,我將感激不盡。”
第132章 《天鵝湖》
“賭徒小姐, 您應該知道,股票市場不是人為能完全控制的,不管是歐洲美國, 還是中國香港, 那都是自由的市場,那些都是大亨們的盛宴。像您這樣年輕漂亮又熱衷孤注一擲的賭徒,通常都是撈不著什麼便宜與好處的。”
宋眉山將電線狠狠一扯,“廢話少說,你們克林姆林宮掌握著俄羅斯聯航和西伯利亞石油公司51%的控股權, 整個俄羅斯的經濟命脈都掌握在克林姆林宮手裡, 您說您沒有內幕消息, 難道您希望我曝光您的醜聞,斷送您的政治前途嗎?”
“叮嚀,”門鈴響,宋眉山看韓國女人,“你去開門, 別耍花樣, 我知道你的學校。”
韓國女學生低著頭, 剛一開門就想喊救命。一管黑洞洞的槍.口.抵在她腦門上, 那人的俄語很輕盈,她說:“別動,安靜,都請保持安靜。”
容素素握著一把銀色的槍,她笑看莎莎, “進去吧,別嚷嚷,我不喜歡人家太吵,尤其是韓國女人,我特別不喜歡韓國人說話的口音。”
宋眉山將謝爾久科夫勒得快喘不過氣來,男人正要用武力扯開電線,容素素的槍.口.就抵過來了,她說:“秘書先生,您好呀。”
“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