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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
林又璋狀若未聞,“回家。”
“誒, ”吳磊想開口說話, 陸長安伸出手攔了他, 道:“不管以後如何, 人家現在還是夫妻。”
莽天驕被林又璋扯著往前走,她又回頭看了吳磊一眼。
陸長安說:“她人呢?”
“啊?”
“宋眉山,她人呢,沒和你們一起?”
吳磊搖搖頭,“眉山可能想一個人靜一靜吧, 她中途就離開我們了,在晚上,沒和我們說,誰都沒說。”
陸長安道:“真的?”
吳磊笑,“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是你的拆不開,不是你的吵不來。”
“什麼意思?”
吳磊道:“我也不知道是甚麼意思,眉山說她就是這個意思。”
吳磊拖著行李箱,也是一副很疲憊的樣子,他擺擺手,“眉山哥哥,再會。”
宋眉山到達莫斯科謝列梅捷沃機場,她買了張機票飛聖彼得堡,女人上了飛機,才剛剛坐下,她就困了。
宋眉山睡得渾渾噩噩,錯過了飛機上發的餐點,等她睜眼,旁邊男人說:“睡醒啦?”
宋眉山猛地一個激靈,她被這把溫柔嗓音刺激得不輕,“蕭啟慶,你怎麼在這裡?”
蕭啟慶在看報紙,男人翹著一條長腿,“我早看見你了,我和你旁邊的人換了位置,現在他去頭等艙睡覺去了。”
宋眉山仰頭朝天上翻了個無力的白眼,“你最會以錢壓人,萬惡的資本家。”
蕭啟慶喊空姐,“來杯咖啡。”然後問宋眉山,“咖啡好嗎?”
宋眉山揉揉腦袋,坐正了一些。
蕭啟慶拿小枕頭給她墊腰,“怎麼的,很疲憊,很倉惶?”
“我遇見你自然倉惶,我聽見你的聲音都倉惶,蕭先生,請你離我遠一些,你不知道你的殺傷力有多大。”
“眉山。”
“別喊我眉山,我當不起。”
兩人眼看著要吵架,空姐端了咖啡過來,蕭啟慶沖人家笑,又調戲別人,“咖啡和你身上的香水一樣好聞。”
那空姐笑意盈盈,宋眉山如今已經能聽懂蕭啟慶到底在發什麼浪,他聲音好聽,一嘴俄語腔調更似抹了蜜,宋眉山望著窗外,“蕭啟慶,你有毒。”
“哦,我有什麼毒?”
蕭啟慶將咖啡遞給宋眉山,“宋小姐,本人願聞其詳。”
宋眉山動了動,一下子又壓到自己頭髮,蕭啟慶扶了她一把,說:“眉山,你長大了,頭髮都這麼長了。”
“頭髮長和長大有甚麼關係,狗屁不通。”
宋眉山發現她完全不想和蕭啟慶講客氣,她也完全沒有必要和他講客氣,禽獸一個。
男人點頭,“頭髮長和長大兩者之間是沒有什麼關係,你知道我只是單純想誇誇你而已。”
“蕭啟慶,你有病吧?”
蕭啟慶將臉伸過去,“我是有病,為你病了。”
宋眉山在莫斯科到聖彼得堡的飛機上遇見了宿敵蕭啟慶,而莽天驕也被林又璋丟在床上,林又璋脫他妻子的衣服,“你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你還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啊?”
“神經病你!”
林又璋脫了自己的西裝,他解自己的襯衫,“莽天驕,我是滿足不了你嗎,你當著我的面出去找男人,你還要不要臉?”
“林又璋,你還要不要臉,你先搞外遇,你還說我不要臉?”
“哼,”林又璋壓在莽天驕身上,他摸他妻子的腰,又摸她的胸,“他碰過你了嗎,他摸你哪裡了,這裡,還是這裡?”
莽天驕一手就往林又璋臉上拍過去。
林又璋抓住她手臂,“你這個騷.貨,你浪給誰看啊,穿得跟學.生.妹一樣,你是結了婚的,你是結了婚的,你知道吧?”
林又璋脫了褲子,沒有任何前戲,拼命往妻子身體裡擠,莽天驕仰著頭,林又璋不動了。
莽天驕手裡拿著一把剪刀,她說:“你動,你再動,你再動一下,我就剪下去了。”
“林又璋,別噁心我了,你天天的,累不累,你究竟想噁心誰呢?”
林又璋真的不動了,他從莽天驕身上起來,“這就是他教你的,他教你這麼對付你自己的丈夫?”
“丈夫?”
女人笑,她笑得發顫,“你以為你是誰啊,林又璋,你以為你是陸長安啊?陸長安還有一張臉,他長得好看,你呢,你有個什麼東西啊?”
莽天驕從床上坐起來,她握著手裡的剪刀,說:“你是陸長安也沒有用,關鍵我也不是宋眉山啊。宋眉山愛陸長安愛的要死,你覺得我愛你愛得也要死,誰給你的自信啊?”
林又璋站在窗邊,他扭開頭,沒有正面回應。
“行了,少裝情聖了,噁心。”
莽天驕將手裡的剪刀轉了轉,她說:“別打我主意,我不是小綿羊,我也不是宋眉山,你根本不用過來給我獻媚,跟多愛我一樣。林又璋,我告訴你,我有潔癖,深層的潔癖,比你還潔癖。我一想到你還幹過其他女人,我前年的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你可別靠近我,到時候孩子給吐掉了,或者他在我肚子裡住得不安穩,你可就別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