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挨打挨罵也要吃飽肚子不是?他可能也是這麼想的,所以讓她快吃。唉,心眼兒小的男人惹不起啊。垂下了眼皮兒,不吃白不吃,她從來不會拿餓肚子來懲罰自己,什麼事兒都得等她吃飽了再說。
據說,今兒是返城的日子。據說,今兒不用再練了。據說,今兒是坐直升機出去,不用再爬山了。吃完飯她雀躍的翻箱倒櫃,預備著找身自己喜歡的衣服穿上,離開城裡這麼久,有些想念了。
撅著屁股找衣服的小北突然囧了,臀部頂著的那硬邦邦的觸感,再熟悉不過了,這男人昭然若揭的意思,也再明白不過了。她咬牙,這麼久了,怎麼還立著?
“找衣服急什麼?沒把我鬨笑了,你以為就完事了?”腰一緊,她已經被他提了起來,被他的雙臂給箍在了懷裡。身子一轉,兩人就坐在了床上。
她扭過身子,騎坐在他的腿上,蹙著眉看他,“你本來不就不愛笑麼?為什麼要把你哄得笑了?笑不是你的性格,就這樣,酷!帥!”
“少廢話。爺自從遇上你,愛上了笑的感覺。快點兒。”越說,他的話越輕柔,越說,他的呼吸越急促,摟著她的雙手,用力往下按了按。
咕咚——
她聽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音,白白嫩嫩的,身材又好,看了確實養眼,橫看豎看,穿著衣服,光著身子,怎麼看怎麼好看。可是,昨天晚上貌似折騰了半宿了,她下面實在是還沒有緩過勁兒來,還火燒火燎的了,真是想要又不能要啊!
親了親他的唇,哭喪著臉兒哀求,“爺,小女子實在是愛莫能助,您昨晚上忒猛了,我現在還在疼,能不能就不伺候了?”
“我說讓你伺候了嗎?我說你想辦法讓我笑了就行,具體怎麼辦,你看著辦。”他的臉更加的陰沉,她撇撇嘴,這個難度係數更大,他要是偏偏不想笑,能裝著呢,就算心裡舒服了,也憋著勁兒的不笑。
“勞煩您指條明路,比如說,我做什麼您能笑?”她哀戚的看著他的臉,嘴巴勤快勤快,問上一句,也許能省得她去走彎路。
楚殤低頭對上她黑白分明的大眼,那雙眼裡此時閃動著可憐巴巴的光芒,長長的睫毛忽閃著,以最惹人憐愛的姿態等著他的回答。
他忍不住輕啄了一下她的唇。心裡頓時有了計議。他眼中的異彩說明他心裡已經有了什麼彎彎想法,莫小北看的直慎得慌。
“想讓我笑?要麼去抓幾隻熊瞎子,要麼就抓那一對兒巨蟒來,再不,就是用你那軟軟的小嘴兒將我吃掉,直到我滿意的笑為止。”
男人說的一本正經,臉色一如往常。與他面對面的莫小北嘴角咧了咧,苦澀的笑了。呵,說的挺好聽,說是不讓她伺候,可是拐這麼大的彎,還不是為了讓她伺候?他更狠,說出幾個任她選,到最後她不得不屈就,他反而會說是她自己非得選這一條的。
“選好了嗎?”
“脫褲子吧,姑奶奶我吃了你!”
恨恨的從他的腿上站起來,眼神噴火的盯著他,他該得意不是嗎?又一次得逞了,但是丫兒的臉上還是一點表情都沒有,淡定個屁啊!看待會兒他會不會露出悶騷的鬼樣子!
想像中容易,做起來難。由於楚爺的傢伙雄偉,她的嘴巴又小。所以他們很少這樣玩兒。她活動了活動嘴部的肌肉,仰天大喝一聲,“來吧!”
“唔——”
才剛低下的頭,馬上就抬起來了。楚殤按著她的頭想讓她繼續。
“我不行啊。真不是是人就能幹的。你要是一下子就能完事,我就將就著再來一回,你要是沒完沒了,對不起,我還是去抓熊瞎子吧。”
就一下,她就感覺自己要吐了。強忍著難受的眼淚兒,捂著嘴巴不肯再來。
楚殤的臉黑了又黑,他鬱悶,至於的噁心成這樣子嗎?想吐?要是裝的也還好,偏偏她還那麼逼真。
“快點兒,既然選擇了,就沒有再更改的餘地。”他索性躺下,岔開自己的腿,用眼神兒強迫著她,給她壓力。
深深深呼吸,又喝了一口水壓了壓剛才想吐的那感覺。來吧!就當是一個特別的訓練,一種臨時的任務,她挺起胸膛抱著視死如歸的心態重新走過去了。
他激動的雙手捧著她的臉,低聲悶哼。
“小北。”
“唔。”
“小北。”
翻了個白眼兒,不再答理他,勤勤懇懇的在努力完成任務。冷不防他的大手一按,她苦痛的瞪大了雙眼,跳了起來就往外跑。
楚殤光著身子就追了出來。看到她摟著小樹猛吐。吐的他看的都有些於心不忍了,剛才小丫頭吃了那麼久的東西,白吃了。他走過去輕拍她的後背。她吐得胃裡什麼都沒有了,最後連胃液都吐沒了,這才起身看他。
“滿意了?我說我不舒服,你還不信,非得整個讓我吃進去。看我被折磨的這麼狼狽,你高興啊?”莫小北雄赳赳的怒氣還沒有噴完,身體就被他摟在了懷裡。
“對不起。”一句輕柔的對不起,一個有力的懷抱。讓她有氣也發不出來了。
他們休息了一會兒,然後整理好了小木屋,讓它還和他們剛來的時候一樣乾淨整潔。做好這一切的時候,已經能夠聽到屋外直升機的聲響了。
順著直升機放下來的軟梯爬上去。莫小北又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地方。認真的將這裡的一切記在了心裡。
機艙里。她依偎在他的懷裡動來動去。小臉兒很糾結。
“小北?”
“嗯?”
“你是蛆嗎?”
“你才是蛆!你還是個超級大肉蛆!”
“不是蛆你幹嘛扭來扭去?”
他的臉,居然還一副很委屈的表情,小北捂臉,同時無語。說她是蛆?哪裡像蛆了?蛆有大眼睛嗎?有細腰嗎?有大屁股嗎?有大長腿嗎?討厭!氣的她又想吐。可惜胃裡沒東西了,不然一定噴他一身!
楚殤下巴頂著她的頭頂,偷偷的抿嘴笑了。沒事兒的時候氣氣她,看她生氣的樣子,也怪有意思的。
“咱們要去哪?”氣消了,還是得說話的,剛才她就一直糾結著,不想和楚殤回他家,不想見他媽媽,更不想見那個對楚殤虎視眈眈的大酒窩的程程。但是又不能回莫家。
“先前答應帶你去看你戰友的,沒去成。一會兒帶你去,然後,回家。”裹緊了懷中的小女人。用下巴磨蹭她的臉頰。
懷裡的女人聽到後立即坐直了身子,不滿的捶打著楚殤的大腿,“我不回去不回去!懶得見你媽媽,要回你自己回去。”
“誰說是去見她了?”他抓住她的手瞪著她,“你要學潑婦拍大腿我不管,但是你能不能拍你自己的大腿?”
“嗯?不見你媽媽?你不說回家嗎?”
“傻丫頭,哪裡有你,哪裡就是我的家。”
他說的極其認真,她看他堅毅的臉,有些痴了。甜甜的一笑,又鑽進了他的懷裡。管他去哪兒啦,住賓館也好,住公園也好,回B市也好,他說的對,只要他們倆在一起,那就是溫暖的家。
野貓兒也生了孩子,也是個禿小子。和莫離的小四月差不多大。楚殤不肯跟著上來,他不喜歡女人見了女人那種一刻不得閒的海聊,他受不了。秋痕和冬轍陪著他在樓下等著。
野貓兒生完孩子之後身材還有些臃腫。她看到莫小北非常的開心。兩人總有說不完的話,在部隊的那幾年是她們每次見面必定回憶的過往。
小傢伙很乖,從她進門就一直睡。小北給他買了些幫助睡眠的小玩具。放在了他的身邊。趴在床上摸摸孩子的小手兒,仔細端詳了他的小臉兒,“野貓,這小子長得像你。”
“嗯,我爸媽也這麼說。”一說起孩子來,野貓就眉飛色舞,每一個孩子都是媽媽心中的天使。
“你老公還是沒回來?孩子都有了他也不回來?”
看著剛才還興致沖沖的野貓垮下了臉,莫小北捂住了嘴巴,她好想抽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
“沒事兒的,反正我也不喜歡他。不回來更好。”只幾秒鐘的時間,野貓就重新恢復了剛才的笑臉,她看著熟睡的孩子,抿著嘴巴對小北說,“白貓,等你有了孩子就知道了,孩子是一個女人的一切。我現在考慮問題的所有的出發點都是孩子。小北,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
說的高興的時候,突然發現莫小北的臉色蒼白,好像很不舒服。
“頭暈。想吐。心裡慌。”小北站起來走到窗戶邊上吹了吹風。才感覺好受了一點兒。
“剛才不是還好好的?”野貓最了解小北的體格,雖然看上去瘦弱,但是絕對是過硬的。她說想吐?野貓這才發現,小北雖然性格沒怎麼變,但是總覺得她和以前大不一樣了。是哪裡不一樣了呢?看著她倚在窗邊的背影,她突然覺得,她長大了,她臉上羞澀幸福的笑容,只有熱戀中的女人才會有,難道?
跟著來到窗邊的野貓,看到了樓下的車。以及倚在車身微笑著往上看的男人。那男人神一般完美的俊臉,只消一眼,便能讓人終身不忘。他對小北的好,是她們在四合院裡都有目共睹的。等隔著空間和距離的遙遠對望終於結束的時候,小北轉身,發現了身後野貓探究的眼神。
她發覺自己和楚殤的甜蜜小對視被好友發現了,小臉兒有點紅。不好意思的吐舌頭笑笑。野貓敲了敲她的額頭,故作不滿的嘟囔,“你們在家裡好不就得了,還要上我這裡來秀恩愛啊?讓我這感情失利的女人可怎麼活呀!”
“對不起呀野貓,我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他正往上瞅。”小北抱著野貓的肩膀,一直檢討,自責。
“行了行了,逗你的。你跟我來。”
小北瞅著野貓去了廁所,心裡疑惑,她拉屎也要她陪嗎?不要了吧?她不在乎,可她嫌臭啊。
“你快點兒啊!磨嘰什麼?”等了半天,沒見人影兒,野貓探出了身體,插著腰兇巴巴的喊。
“哎,來了。來了。”她疑惑著向野貓那裡走去。
一進屋她遞給她一個桶子,“脫褲子。”
“啊?我、我不喜歡女人,我不會、你這是打算怎麼玩兒?在錄像里沒見過這種玩兒法。”她不敢去接她遞過來的桶子,後心拔涼拔涼的,“野貓,就算是你老公他不回來了,你大不了也找一個小白臉兒,可你沒有必要改變你的性取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