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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代情感] 《最遙遠的距離1+最遙遠的距離2》作者:姜美珠【完結】
《最遙遠的距離1》作者:姜美珠
簡介
靈魂被偷換的背後隱藏著巨大陰謀,面對昔日戀人愛情還依然如故嗎?那些出現在雅真周圍看似簡單,卻又深藏不露的神秘男孩似乎都和一個秘密組織有關,那些發生在周圍的神秘事件似乎又隱含了一個和人類基因有關的陰謀……而當俊姬變成了與她差異如此之大的雅真時,再度與以前默默喜歡俊姬的律河重逢,律河還會認出俊姬嗎?當他確定雅真就是俊姬時,面對外表完全不同的她時,他還能像以前那樣愛她嗎?靈魂偷換的秘密掩蓋了不為人知的陰謀,親情友情愛情在命運的“麥比烏斯帶”下怎樣糾纏……
作家的話
生與死有什麼不同嗎?
我想首先聲明,正是因為有了這樣的疑問,才促使我產生了想用蜘蛛網般密密麻麻的文字書寫《最遙遠的距離》的欲望。我之所以加上副標題《命運的麥比烏斯帶》,就是想表達這樣的含義,主人公俊姬與雅真的命運密切相連,就像麥比烏斯帶一樣。
偶爾輕輕擰成的帶子,卻永遠地連接起了前與後。把這種麥比烏斯帶原理應用到實際生活之中,便可以發現這部小說的密碼。
我想通過“俊姬”這個人物,對“我”的存在進行思考。我為什麼能和別人區別開來,作為“我”而不是別人存在呢?我想從另外的角度審視人們認為是“真實”的某些東西。
我想在人與人的關係中解釋年輕人常說的“自我整體性”。如果說《最遙遠的距離》是俊姬通過雅真尋找自己的“自我整體性”的過程,是不是顯得過於宏大呢?我只想刻畫主人公在非現實性的假定狀態下做出的現實性反應。
如果我過的是別人的人生,那麼結果會怎麼樣?
在人的一生中,總會遇到某個自己想要成為的人,比如說,自己嚮往的人,或者羨慕的人。
如果這種事情真的發生,那又會怎麼樣呢?
在小說中,俊姬變成了雅真,開始思考從前的自己。我們可以說是俊姬的靈魂附在了雅真的身上。俊姬感到無比的慌亂和恐懼,努力正視變幻莫測的未來。她想通過不滿於原地踏步,而是奮勇前進的雅真,喚起自己面對困難和恐懼的勇氣。
愛情的界限在哪兒呢?肉體改變之後,愛情還可以繼續嗎?因為有了這樣的假設,我又設定了“律河”這個人物,律河愛俊姬。看來,真正的愛情並非只是愛對方的某個部位或者某個方面。
某一天,如果你變成了另一個人,那麼原來愛你的人還能認出你嗎,還是根本看不出來你是誰?這樣的疑問也可以說是浪漫小說的趣味所在,所以我就把俊姬和律河當作浪漫故事的重要組成部分。
即使性格和外表發生了變化,但是那個人特有的東西(個性)依然存在,所以“我”也依然成立,難道不是嗎?當我們愛一個人的時候,需要某種非他(她)不可的東西。
律河發誓要愛俊姬一輩子,坦言自己愛的是她的靈魂。律河以超越愛情的信仰深愛俊姬,然而俊姬明明已經沉浸在愛河裡,自己卻不知道。為了讓俊姬知道友情不同於愛情,律河向俊姬發出了愛的訊息。
我喜歡“命運”這個詞。俊姬是個開拓命運的人物。命運可以改變,這一點與宿命不同。人生沒有什麼東西是固定不變的,每個人都擁有著無限的可能性。
我覺得人生就像三明治,在生與死這兩片麵包中間,夾著名叫幸福或不幸的火腿。有的三明治里夾著類似甜美的果醬的愛情。每個人都有不同於他人的三明治。在異彩紛呈的人海,能夠遇到自己心愛的人,那就可以算作奇蹟了。
我希望所有的人都能擁有遼闊如大海、自由如蝴蝶的人生,找到可以愛一輩子的另一半,演繹出比大海更深比蝴蝶更美麗的愛情故事。
距離大海不遠的地方
引子
“男孩兒”站在逐漸被染成紫色的空間裡。“男孩兒”的頭髮變成了金色,仿佛從哪裡偷來了一片陽光。那是一個陽光般的“男孩兒”。
“男孩兒”在照鏡子。
鏡子裡的人分明是個男孩兒,事實上卻不是男孩兒,而是少女扮成了男裝。
“男孩兒”的身高有一米七零左右,身材俊美,臉被頭髮遮住了一半,很白,只是顯得有點兒憔悴。最顯眼的是她那紅通通的嘴唇,散發著奇妙的光彩。
“男孩兒”照著鏡子,低聲嘆息,把頭髮捋到耳朵後面。
咔嗒!——她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緊接著傳來一陣腳步聲。
“該走了。”這是男人的聲音,安靜的中低音。
“男孩兒”望著鏡子裡並肩而立的兩個人,嘻嘻笑了。
看著“男孩兒”的笑臉,男人突然皺起眉頭叫了她一聲“你想幹什麼?”
“男孩兒”置若罔聞,反而緊盯著他的眼睛。
過了一會兒,“男孩兒”才慢吞吞地張開了嘴巴:“怎麼了,律河?”
“男孩兒”好像明白那個名叫律河的男人是什麼意思,但她還是簡短地反問了一句,然後轉過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