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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第二天易水大大在群里就專門艾特她,一起拼字,就這樣一來二去的拼了一星期,我家童童那性子竟沒敢加易水大大,最後還是她收到了易水大大的加好友請求。”
於瑤站在粗茶身後,無語的聽著她如同說書一般講解。
心裡直翻白眼,這傢伙要是把這文采全用她小說里,也不用天天抱怨卡文卡出屎了。
有人抬頭看著粗茶後面的於瑤問道:“童大,真是粗茶大大說的這樣嗎?”
粗茶這才察覺身後有人,驚得直站了起來。
不過還沒等於瑤開口,身後的鈴鈴笑就笑道:“真的假的,你們問易水蕭蕭本人不就知道了。”
第7章 她膽小
其他人一抬頭,看到他們六個,激動的直尖叫。
就連粗茶都趴在於瑤肩膀上爆出口:“我靠,這是什麼情況,六神齊聚呀,哎呦不行,我腿都軟了,童童,快扶我一下。”
於瑤本來就瘦,細胳膊細的,被她壓得差點沒站穩。
又聽人群中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是我勾搭的童大。”
這話一出,眾人猛抽一口涼氣,於瑤本來就堅持不住的雙腿,也軟了下去,還好被粗茶扶住,才算沒丟人。
本來還想再問些什麼的作者們,被其他幾個人溫柔的趕走了。
圍著桌子坐下,於瑤正好腿軟,順勢坐在了最近的那把椅子上,易煬不動聲色走了過來,坐在她旁邊。
於瑤低聲開口:“易水大大,下次你別這麼解釋了,那些人會誤會的。”
易煬裝作聽不懂,回答:“我說的沒錯,當初就是我勾搭的你。”
於瑤:“……”
其他人都當做聽不到似得看向別處。
其中有個長個娃娃臉的男生,對著寸頭男生喊道:“喂,亂哥,你和笑笑起身去拿些吃的過來,我早上的飯都沒吃呢,要餓死了。”
於瑤跟著聲音看過去,桌子是圓的,所以六個人於瑤都能看的清,說話的這人長了張娃娃臉,可據她了解,這人比在座的任何一個人都大,是某點的白金作家,迄今為止已經創作八部作品,字數累計超過三千多萬字,目前在寫這本已經有兩百多萬字了,雖然還沒完結,可已經提前簽了影視、動漫、遊戲、出版,年收入過六千萬以上。
而他叫的亂哥,筆名應該是坐懷不亂,也是某點的白金作家,之前當過兩年兵,後來退伍,莫名其妙的就寫了小說,而且莫名其妙的火了,到現在莫名其妙的成為了大神。
於瑤之所以用這麼多莫名其妙這個詞,主要是這段話是出自坐懷不亂的微博原句。
用他的話說,到現在他自己都沒明白為什麼就火了。
而其他幾位,也都是某點榜單前十的作者,可以說這一桌,除了她這個剛進銷售榜單前二十的小神之外,其他七個都是金光閃閃的大神,就連一直視易水蕭蕭為大神的粗茶,那也是榜單里排的上號的。
他們越厲害,於瑤越不好意思開口。
直到有人開口誇她長得真漂亮時,她才笑著回了句:謝謝。
這時有人主動和她搭話,調侃道:“本來我們是去隔壁酒店吃的,鈴鈴笑非要拉著我們來這邊,現在一看才知道,原來是那丫頭,知道你在這。”
說完又看了看旁邊的易煬,於瑤尷尬。
還沒等他們吃完,就找藉口拉著粗茶走了出去。
一等於瑤出了餐廳,易煬才悠悠開口:“下次不准在嚇她。”
其他人不解:“我們沒嚇她啊,這不是努力撮合你們兩個嘛。”
“不需要,她膽小,別逼太急。”
這話一出,其他人紛紛笑他,易煬也不扭捏,就這麼隨意其他人調侃,臉不紅,心不跳。
而回到房間的於瑤就不一樣了,被其他幾個人調侃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
粗茶跟她一塊從餐廳出來的,結果走到她房間門口就進去了,說要養精蓄銳一下,準備應戰晚上這個晚會。
於瑤想到這豐富的一天,忍了半天還是沒忍住,發了條微博,僅僅幾個字:今天如同做夢。
本來她的意思是見到六神一起,如同做夢,可有些人卻斷章取義。
截圖她這句話,開始分析,懷疑她這話是不是說和易水大大在一起如同做夢。
甚至還截圖易水蕭蕭剛開佛牌時給她的章推,對,沒聽錯,就是跨網站跨類型的章推。
而那章推,確讓她漲了不少收藏。
看來這是非要坐實於瑤這賣身求榮的罪名。
不過還沒等於瑤想好怎麼反駁,易煬竟然已經罵了回去,
“別總把別人想的那不堪,其實最髒的是你自己那顆心,一個人骨頭斷了可以接,肝壞了,可以切,唯獨這心黑了,壞了,那可就是無藥可救了。”
第8章 讓他加更
“別總把別人想的那不堪,其實最髒的是你自己那顆心,一個人骨頭斷了可以接,肝壞了,可以切,唯獨這心黑了,壞了,那可就是無藥可救了。”
他這麼一開口,下面的讀者直喊666。
看的於瑤也忍不住給他發私信。
“不忙嗎?還有時間看微博”
“還行。”
易煬打開了文檔,見她沒有說話,就主動發了句:“要來一起碼字嗎?”
於瑤動了動腰,抽了口涼氣,拒絕。
那邊也沒了消息,於瑤以為是他開始碼字了,就沒再打擾,房間的門被敲響。
一開門,就看到粗茶抱著她的小本本過來。
“童童,一起碼字吧,好久沒坐在一起敲文了,上次在一起都已經是三個月前旅遊那次了。”
於瑤動了動腰,有些為難的說:“我腰疼。”
“那也不行,你得陪我,我前幾天和閨蜜去雲南跑了一圈,僅有的一點存稿全部用完了,今天的更新還沒有著落呢,再說晚上還有作者晚會,不知道又要開到夜裡幾點了。”
於瑤嘆氣:“平時要你碼字,就如同要你命一般,每次都是等到更新的時候,又急的火燒屁股似的,你什麼時候能坐下來認認真真的存幾天稿。”
這話於瑤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
粗茶看她,她也當做看不見。
就聽粗茶幽幽的說道:“你說這句話,良心真的不會痛嗎?每天不想碼字,拉著我一起拖更的是誰?每天躺沙發上,床上打一天遊戲,晚上硬拉著我拼字的是誰?把更新之間定在十一點五十多卡點的又是誰?”
這話說的於瑤都有些掛不住面子了,連忙求饒道:“我錯了。姐,我們碼字吧。”
說著抱著兩個枕頭走了過來,剛拿出自己的筆記本,就聽到粗茶開始開始抱怨。
“我的媽,我忘了帶鍵盤過來。”
“那就用筆記本自帶的。”
“不行呀,用自帶的我根本碼不出字來。”
“……能別這麼挑嗎?同樣是鍵盤,怎麼就碼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