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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七個男人,折騰了整整一夜,溫可人的嘴巴、身下的前後門都紅腫破裂,滲著血,她身上到處都是男人們留下的髒污。
天快亮的時候,溫可人被男人們用床單包裹住抬上車,然後把車開進郊區一個廢棄的水泥廠里,像扔破麻袋一樣往地上一扔,揚長而去。
她呆呆地躺在地上,意識朦朧,出氣多進氣少。
這一刻,她恨不得親手宰了這八個折磨得她生不如死的人!
☆、136 哥,救我!
溫可人在地上躺了很久,恢復了一些力氣之後,掙扎著走出去,很久之後才碰見一個騎摩托車的中年男人,央求人家借她手機用一下。
男人盯著溫可人裹著床單的身體,眼裡燃著熊熊欲。火,舔了舔嘴唇,提出讓他慡一下,他才肯借。
荒郊野外的,碰到一個人不容易,如果不答應,她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得救。溫可人咬了咬牙,含淚答應了。
又是一通凌辱,男人滿足地提起褲子,幫她按好了電話號碼,撥出去,只讓她說了一句“來XX地接我”,就騎上摩托車跑了。
溫可人趴在地上,失聲痛哭,光。裸的身子上滿是男人們留下的痕跡,不堪入目。
昨天上午她還是清純的處子之身,短短一天時間,她就經歷了九個男人。
哭了一通,她咬著牙站起來,撿起髒污的床單裹住身子,坐在路邊等人來接。
很快,她的司機王林來了,一看她那副樣子,就猜到發生了什麼事,當時就要報警。
溫可人連忙攔住了,那些人拍了她的視頻和照片,只要她報警,她這一輩子就徹底毀了。
王林嘆口氣,把她扶上車,開著車回了酒店,先回房拿了衣服,讓溫可人換上,稍微收拾一下,然後才扶著她上樓。
溫可人把自己關在浴室里,用冷水拼命沖淋。她的身子太髒太噁心,從內到外滿是男人們留下的污穢東西,她用力搓洗,皮都快搓掉了,還是沒能減輕一點點厭棄感。
江寒越!
她將這三個字深深地刻進心底,她對自己說,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她就不會讓江寒越好過!
溫可人抬頭挺胸地走出浴室,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眼神鋒銳如刀,以前用來做掩飾的乖順柔弱通通消失不見了。
什麼秦深,什麼愛情,什麼都是浮雲。
只有仇恨,才是她應該刻進骨髓里的!
她立刻吩咐下去,查探江寒越的信息,她要報復,狠狠地報復!她要把江寒越加諸在她身上的痛苦,十倍百倍地還回去!
可是溫可人怎麼也沒想到,她用盡手段,卻打探不到江寒越一絲一毫信息,除了知道他叫江寒越,暫時住在江城一號,車牌號是678之外,什麼有用的信息都沒有。
如果一個人的信息是一片空白,那麼,他一定是一個強大到不可想像的人。
溫可人立即意識到,她一個人絕對不是江寒越的對手,她必須尋求一個強有力的盟友。
於是,早晨秦深和余木夕去上班,一開門就看見溫可人正蹲在地上,抱著膝蓋打哆嗦。
她聽見開門的聲音,抬起頭來,仰著臉眼淚汪汪地看著秦深和余木夕,啞著嗓子哭叫:“哥,嫂子,救救我!”
秦深眉頭一皺,不耐煩地吼:“溫可人,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都說了那天跟你滾床單的人不是我,你不信,我也沒辦法,但是你別妄想賴上我!”
溫可人泣不成聲,搖著頭無助地說:“我知道不是你,但是哥,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秦深眉頭一挑,疑惑地看向余木夕,余木夕攤了攤手,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幾天不見,溫可人整個人都瘦了一圈,應該是遇到了不好的事情。
秦深雖然不待見溫可人,但只要她不賴著她,他也不至於見死不救,見她哭得那麼慘,冷聲說:“有什麼話,進來說吧。”
溫可人抹抹眼淚,抽抽搭搭地跟著進去,撲通一聲跪下了:“哥,嫂子,對不起!我現在知道了,那天的男人不是哥,給你們添麻煩了。對不起,我真的很抱歉。”
她如果無理取鬧,秦深和余木夕還能理直氣壯地趕人,可她這麼又是哭又是跪的,還一口一個“救救我”,他倆還真不好太過冷硬了。
余木夕拉起溫可人,讓她在沙發上坐下,去倒了一杯溫水過來:“喝口水,慢慢說。”
溫可人含淚向余木夕道了謝,眼淚掉得越發洶湧,抽抽搭搭好一陣子,才哭著說:“我……我被人糟蹋了……”
雖然明知道溫可人被人欺負了,可聽她親口說出來,余木夕的心還是禁不住“咯噔”一下。
她的初次也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秦深強行奪走的,同為女人,她能理解被強女乾的痛苦,那簡直比死還要恐怖。
“他們……他們對我……哥,我真的好想去死啊!可是我不敢,他們拍了我的視頻和照片,我就算是死,都死不瞑目!”
余木夕瞬間出了一身冷汗,雞皮疙瘩竄了一身,汗毛都站起來了——他們!溫可人被輪了!
如果說被強女干堪比死亡,那被輪就是生不如死!
“哥,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溫可人哭著哭著就又跪下了,抓著秦深的褲管,哭得快要閉過氣去。
是個人聽到這種事,都會義憤填膺,更何況秦深雖然討厭溫可人粘著他,但她畢竟不離不棄地照顧他兩年,他還是很承她情的。
秦深皺眉問道:“知道是誰嗎?”
溫可人拿出手機,打開監控視頻,畫面里,江寒越扶著溫可人進了客房,幾分鐘後,他就出來了。
仔細看了好幾遍之後,余木夕倏地瞪大眼睛,捂著嘴巴尖叫出聲:“是他!”
“你認識他?”溫可人的眼睛倏地眯起,警惕地看著她。
余木夕心臟撲通撲通狂跳,定了定神,才顫聲說:“昨天我跟多多吃火鍋,那個人過來跟我們拼桌。他說他剛從國外回來,沒有朋友,多多就讓他坐下了。”
溫可人心裡騰起一陣沖天的恨意,但仔細打量余木夕的神色,確定她的的確確跟江寒越沒關係,才哽咽著接著往下說:“他叫江寒越,就住在江城一號,那天我從這裡出去,坐在路邊哭,他開車經過,捎帶我一程,把我送到小區門口。第二天我又碰到他了,我心情不好,就跟他一起走走,吃了頓飯,然後我就喝多了,就出了那樣的事。”
“那天秦深真的不在江城,他怎麼會出現在視頻中呢?”余木夕有些奇怪,“難道是江寒越動了手腳,故意要你以為是秦深?”
溫可人點了點頭:“後來我想明白了,就去找他問清楚,沒想到他……他不但對我……他還……還找了好幾個人把我……”
溫可人說著說著又哭了,她知道自己髒得很,很自覺地沒往秦深身上蹭,自個兒扒著沙發靠背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