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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得要命的愛情》
作者:東風依舊
【文案】:
渣男出軌,余木夕隨手抓住路人甲:老公,我懷孕了!
路人甲一臉懵逼,喜當爹的節奏?
喜當爹就喜當爹吧!不用耕耘就有收穫,賺大發了!
然而!說好的老公呢?說好的孩子呢?
見過碰瓷的,沒見過用大姨媽碰瓷的!
路人甲總裁磨牙:乖寶,說好的孩子呢?趕緊給我生!
【】
☆、001 裸照三連拍
暗夜,酒吧。
音樂聲震耳欲聾,舞池裡的男男女女極盡瘋狂。
余木夕慵懶地坐在吧檯前,叫了一杯威士忌。
烈酒入喉,嗓子眼裡像有火滾過,一路燒灼到胃裡。
她失戀了,半個月前,她親手將男友和前女友捉jian在床。
眼裡有點酸澀,她狠狠地抽了抽鼻子,將滿滿一杯烈酒一口悶了下去。
腦子很快就暈乎了,她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想去舞池那邊放縱一把。
“嗨!美女,心情不好啊?”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yín笑著靠近。
余木夕不耐煩地揮手:“走開!別來煩我!”
“心情不好,跟哥說說,哥保證一會兒就讓你忘了不開心的事!”鹹豬手流著口水往她白嫩的臉蛋上摸。
余木夕皺了皺眉,正要罵人,就見一道長影快速逼進,一個眨眼的功夫,那胖子就被丟出去了。她傻笑著要道謝,秦深已經黑著臉一把將她扛在肩膀上,大踏步上樓。
余木夕踢蹬著腿,醉醺醺地叫:“喂!你是誰呀?放我下來!”
“我是你老公。”秦深的聲音冷冽得像在冰雪裡浸過。
“我老公?我哪來的老公?”余木夕的腦袋有些懵,指著自己的鼻子喃喃自語,“我結婚了嗎?沒有吧?我明明失戀了好吧?”
秦深扛著余木夕進了套房,把她往臥室床上一扔,欺身壓了過來。
“怎麼?這才半個月,就不認識老公了?”秦深微微眯眸,目光森寒,俊臉冷得仿佛能刮下來一層冰碴子。
這個該死的女人!利用完他拍拍屁股就走,他辛辛苦苦找了半個月,她卻在酒吧撩漢子!
余木夕睜大眼睛,很努力地端詳秦深的臉,但怎麼看,眼前都是四張臉在那兒亂晃。
她呵呵傻笑:“帥哥,你一定認錯人了,我沒有老公,我是單身狗。”
“半個月前,恆豐酒店,想起來了嗎?”秦深咬牙切齒,俊臉黑沉沉的。
該死!她居然把他給忘了!
余木夕怔了怔,皺著眉頭仔細想了又想,腦子裡漸漸浮現出一個片段。
她抓到渣男出軌,當場分手,渣男糾纏解釋,她隨手拉了個路人甲叫老公,高傲地甩了渣男。
誤以為被戴了綠帽子的渣男惱羞成怒,掄起拳頭就開揍,這一幕當街鬥毆的景象正好被巡邏的警察看見,倆人都受了好一番教育。
她看苗頭不對,趁早溜了,沒想到今天居然好巧不巧,撞到路人甲手裡了。
酒意頓時散了一大半,冷汗剎那間竄遍全身,余木夕嚇得往床里側打了個滾,蜷縮在床角,小心翼翼地賠笑臉:“那個……那天的事情……對不起啊……我……我認錯人了……”
“認錯人?連老公都能認錯?”秦深呵呵冷笑,慢動作上床,伸手攫住余木夕的下巴,“既然你那麼想當我老婆,那就來做點老公老婆之間愛做的事吧!”
“不不不不要!放開我!”余木夕結結巴巴,用力拍打秦深的手。
天地良心!那是一個誤會,她可以解釋的。
但秦深並不想聽她解釋,他一把就撕開了余木夕胸前的衣服:“老婆,乖乖的,別惹我生氣!”
余木夕徹底嚇清醒了,她拼了命地掙扎,用力抓秦深的手。秦深微微勾唇,諷刺地笑笑,解開皮帶將她雙手綁了起來。
余木夕的眼淚刷的下來了,恐懼鋪天蓋地而來,她抑制不住地發抖。
秦深盯著面前抖作一團的小女人,毫不掩飾眼裡的輕蔑冷意。
他生平最恨被人利用,這個膽大包天的小女人,不但利用他,還敗壞他的名聲,簡直可惡至極。
但看著那張梨花帶雨的小臉,醉顏酡紅,紅唇輕顫,他的下腹居然熱騰騰的,某處昂然卓立,叫囂著要釋放。
秦深毫不猶豫地將余木夕的胸罩撕開,褲子扯爛,俯身壓了上去。
“不要!求求你,放開我!我可以給你錢,你要多少錢都行,我很有錢的!”余木夕膽戰心驚,顫抖著做最後的掙扎。
秦深冷笑:“我也可以給你錢,你要多少錢都行,我也很有錢的。”
他的唇覆上嬌艷的紅唇,那感覺比他想像中還要柔嫩,小嘴中殘存著威士忌的余香,混合著她口中的甘甜,成為一種令人致命的蠱惑。
秦深瞬間沉淪,狠狠扣住她的後腦勺,深吻糾纏。
大手在因為恐懼而泛起異常紅暈的嬌軀上游移,輕揉緩捏,灑下一簇又一簇火苗。
余木夕顫得越發厲害,牙關打顫,“咯吱”“咯吱”的,眼淚洶湧恣肆,順著眼角滲進髮際。
秦深的吻從柔嫩的唇瓣輾轉過整張臉,嘗到那股苦澀,滿腔熱火突然熄滅了一大半。
他微微撐起身子,看著身下已經放棄掙扎的小女人,若有所思。
感覺到身上的男人不動了,余木夕小心翼翼地睜開眼,正對上秦深墨色的眸子。
“放過我,求求你!”她憋著淚,低聲下氣地求他。
秦深挑了挑眉,拿起手機對著余木夕來了個三連拍。
☆、002 媳婦有點蠢
“你幹什麼?”余木夕大驚失色,掙扎著想搶手機,但她的雙手被綁著,根本起不來,只能像離了水的魚一樣扭動。
秦深的眸色越發深了,理智的弦繃到極致。
“你再亂動,我現在就辦了你。”
余木夕頓時不敢動了,大眼睛就像壞掉的水龍頭一樣,連綿不斷地往外溢水。
“我最討厭被人利用,你利用了我,總得付出點代價。”秦深整理好衣服,解開余木夕手上的皮帶,慢條斯理地整理褲子。
余木夕連忙抓過被子把自己蓋起來,咬著嘴唇盯著秦深,好一會兒,才硬擠出幾個字:“你想怎樣?”
秦深搖了搖手機:“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把照片發出去。”
余木夕不假思索地答道:“我選第二。”
如果裸照曝光,那她可以直接去死了。
秦深挑眉:“這麼慡快?你不問問第二是什麼嗎?”
“什麼都行。”余木夕咬了咬牙,哪怕是被強上,都比裸照曝光要好得多。
秦深有些驚訝,沒想到她會這麼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