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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臉的曖昧太過明顯,溫可人都二十七了,自然看得明白,臉上一紅,心裡卻升騰起一股強烈的恨意。
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
懷著滿腔不甘,溫可人捂著臉哭著跑出江城一號。
一個人落寞地走在大街上,溫可人突然想起了那個神秘電話。
她不知道打電話給她的人是誰,但那人很明顯知道兩年前她所做的一切。他沒有拆穿她,還說可以幫她得到她想要的,想來是她身上有他想要的,他想跟她合作。
念頭剛一冒出來,溫可人就趕忙搖頭否決了。
那不行,對方是敵是友還不清楚,跟他合作,無異於與虎謀皮。
溫可人想要賴在江城一號,跟著秦深,自然不會自己開車,這會兒只能靠著一雙腳往外走,細高跟鞋威力驚人,很快她就撐不住了,腳磨得生疼,走路都趔趔趄趄地走不成直線了。
她握著手機,想叫人來接,又拉不下臉來,打車吧,還得走出小區,這小區那麼大,沒等走出去,她的腳就廢了。
越想越傷心,眼淚刷刷地直往下滾,就跟開了閘的洪水似的。
一輛黑色越野車停在溫可人面前,車窗搖下,探出一張年輕英俊的臉:“嗨!需要幫忙嗎?”
漆黑的夜色,昏黃的路燈,那人的臉逆著光,看不大清楚五官,唯獨眼睛熠熠生輝,如同黑夜裡的明星。
溫可人抹了抹眼淚,剛想拒絕,但一站起來,腳就鑽心的疼,索性接受了男人的好意。
“遇到什麼難處了嗎?”男人笑起來暖暖的,“方便的話,可以說來聽聽,如果我能幫得上忙,那就最好,即使幫不上,說出來心裡也會舒服些。”
溫可人搖了搖頭,強扯出一絲笑意:“謝謝,我在小區門口下車就好。”
男人挑了挑眉,沒再多問,切了兩支歌,換到一首舒緩的琴曲上,微笑著看了溫可人一眼,就收回目光,專注地開車。
溫可人心裡一暖,在最悲傷的時候有人陪在身邊,這種感覺真好。
下車時,她沖男人笑了笑:“先生,謝謝你!”
“別再哭了哦!女孩子哭多了會變醜的!”男人沖她搖了搖手,眨了眨左眼,“再見,可愛的女孩!”
溫可人呆呆地看著絕塵而去的車,心裡的酸楚汪洋恣肆。
就連路邊的陌生人都會好心地帶她一程,安慰她,可是為什麼那個跟她同一屋檐下十七年的人,能夠做到那麼絕情?
他要接掌公司,她放棄音樂夢想,苦讀經濟學、管理學,一畢業就來幫他;他生病,她不離不棄;即便是他幾次三番把她打得三魂去了兩個半,她都沒有動過離開的念頭。
她可以為他去死,可他呢?
他眼裡心裡只有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愛他啊!
恨意如潮水般鋪天蓋地,眼淚洶湧而下,怎麼也止不住。
☆、126 艹服你
秦深上樓的時候,余木夕剛放好水,正要進浴缸,他趕忙搶先進去了,然後一臉蕩漾地看著她,眼裡寫滿了不懷好意。
余木夕皺了皺眉頭,臉一扭,走人。秦深連忙水淋淋地爬出來,抓住老婆,扒光丟進浴缸里,緊緊地抱著,不讓她逃跑。
“跑什麼呀?”男人的眼神赤。裸裸地昭示著欲。望,身下的勃發硬挺挺地頂著她的臀fèng,熱辣辣的,鬧得她微微皺眉,有些不適。
秦深深知,這種事是沒必要問的,反正問了她肯定會拒絕,直接做就對了。
他將想要逃跑的小女人牢牢地鎖在懷裡,一記深吻,趁她氣喘吁吁、意亂情迷的時候,急火火地將自己送進她體內。
“痛!”
還沒完全濕潤就被過分粗長的巨物闖入,余木夕擰緊了眉頭,抽了一口冷氣,身下條件反射地一縮,惹得秦深喘息聲驀地一粗,跟著抽了一口冷氣。
“嘶——你是要夾斷我嗎?放鬆!”秦深既痛苦又歡愉地呻。吟,大手四處點火,雙唇攻城略地,“乖,放鬆,讓我進去。”
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余木夕除了器械投降,也沒別的法子了,但還是不放心地叮囑一句:“輕點,敢傷著孩子,老娘弄死你!”
秦深的火氣蹭的一下上來了,在這種事情,被女人說“老娘弄死你”,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了毀滅性的打擊,於是一個深挺,整根沒入,獰笑道:“誰弄死誰還不一定呢!”
余木夕被那一記深頂弄得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喘了一記,身下縮得越發緊了。
秦深連抽冷氣,眉心的褶痕蹙得很深,臉上的表情十分銷魂:“木木……輕點……把我夾斷了,你以後的幸福可怎麼辦?”
余木夕氣他故意折騰她,沒好氣地低吼:“你死了老娘包小鮮肉去,專找器大活好盤順條亮的!”
“嗯?”男人打鼻腔里擠出一記充滿威脅意味的悶哼,“真是給你臉了是吧?老子今天要不艹服你,你還真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了!”
話音未落,他就掐著余木夕的腰,將她緩緩上提,再緩緩下壓,等到快落到底時,再猛力一拽,同時全力一頂,極深又狠,不留餘地。
慢動作的上拉下拽十分磨人,酸軟麻癢,深入骨髓,余木夕剛難耐地咬住下唇,一記強猛的頂入隨後而來,頂得她眼前一白,不由自主地呼喊出聲。
“啊~啊……輕點……啊~”
秦深對她的反應十分滿意,重重地折磨她幾次,弄得她氣喘吁吁地求饒之後,這才放輕了力度,以一種適中的速度,盡心盡力地服侍她,爭取令兩人都能得到滿足,而又不傷害到她肚子裡的孩子。
一場情事,在他前所未有的溫柔中落幕,她滿足地趴在他懷裡,眯著眼睛,吃飽的貓咪一般無力地輕哼。
秦深抱著余木夕,享受著她毫無防備地親密,心理、生理上都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木木,你真要去余氏上班啊?”
余木夕懶懶地“嗯”了一聲:“我媽耗費了大半輩子打下來的江山,拱手讓人,還是讓給那三個私生子,那不是開玩笑麼!”
秦深嘆口氣,知道自己攔不住,只能妥協:“那我把許曼調過去吧,她跟了我七八年了,做事很靠譜的。”
“不用了,我媽會給我安排人的。”余木夕無精打采地拒絕,“你都兩年沒碰零度了,還要開發新項目,還是讓許曼跟著你吧。”
說到工作,余木夕突然想起溫可人,於是問道:“哎,溫可人怎麼會突然來江城了,還跟你談合作?”
“她是溫氏木業的總裁千金,小時候爸媽離婚,各自組建了新家庭,她就住進咱家了。”秦深嘆口氣,頭疼地捏著額角,“他媽跟咱媽是手帕交,感情很好,她又是咱媽的乾女兒,咱媽沒閨女,挺寵她,其實咱媽挺希望她能夠成為秦家兒媳婦的,不過我對她向來沒什麼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