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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木夕煩躁透頂,索性往邊上的長椅一坐,靠著牆閉著眼睛等。
許曼從外面進來,見余木夕在,連忙稟報給秦深。秦深微微挑了挑眉,沒吱聲。
許曼會意,出來對余木夕說:“余小姐,總裁正在開會,您請回吧。”
余木夕一動不動,眼睛也沒睜開,仿佛睡著了。
許曼默不作聲地回到自己辦公室,把該做的工作做好,抱著一疊文件去找秦深簽字。
秦深利落地簽了字,問道:“她走了?”
許曼搖頭:“還沒。”
“讓她進來。”
許曼退出去,對余木夕說:“余小姐,總裁讓您進去。”
余木夕這才睜開眼,不緊不慢地站起身,理了理裙擺,慢吞吞地在許曼的帶領下走進秦深的辦公室。
總裁辦公室格局緊湊,前面一副沙發茶几,中間一副辦公桌椅,後面一副紅木書架,木質花架上擺著幾盆綠植,除此之外別無他物,簡潔利落得有些離譜。
余木夕抿著嘴站在門口,低著頭一副滿懷心事的樣子。
秦深繞過辦公桌,緩步走來,溫聲問道:“怎麼突然想到要來找我?”
她能來,他並不覺得如何驚訝,她肯在外面等上半個多小時,倒令他有幾分意外了。
余木夕咬了咬嘴唇,有些艱難地說:“我答應舉行婚禮。”
意料之中的答案,但秦深心裡還是控制不住地有些歡喜:“明天早上就召開記者會,宣布婚訊,晚上咱們一起給爺爺打電話,告訴他老人家這個好消息。”
“我……希望婚禮能夠延遲舉行。”余木夕吞了吞併不存在的口水,手心裡滿是汗,局促不安。
“為什麼?”秦深剛剛燃起的那點子喜悅之火,頓時被潑了滿滿一桶冰水,連“滋啦”一聲都沒有,就這麼熄滅了。
“八月九號太倉促了。”
簡簡單單的理由,令秦深下意識蹙起了眉頭,斷然拒絕:“不行!”
之所以把日期定在八月九號,是怕夜長夢多。小嬌妻立場不堅定,再被錢越多拐幾次,一準兒跑沒影。
余木夕皺緊了眉頭,微微抬頭,注視著秦深,嗤笑道:“還有不到二十天,能辦出什麼像樣的婚禮?還是你說的婚禮,就是兩個人穿婚紗走一遍紅毯就好?”
秦深一愣,有些詫異:“你是怕婚禮辦得不夠隆重?”
“既然要辦,當然要大辦,要不然我的臉面往哪兒擱?”余木夕走到沙發邊坐下,眯著眼睛淡漠地說,“余氏半死不活,急需轉機,我既然把自己搭進去了,當然要最大程度利用資源了。”
利用?
這個字眼令秦深十分不慡,額頭的青筋突了突,但他並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惹余木夕不痛快,沉吟片刻,慢悠悠地說:“我是能等,但你爸爸可能等不了。”
余木夕唇畔的冷笑僵了僵,漸漸轉苦。
她之所以會出現在零度,就是余祖光的連逼帶求。她都已經答應晚上回江城一號,余祖光卻還是不放心,剛一吃過午飯,就親自把她押送過來,並且在樓下等著,也正因此,她才寧可在前台坐冷板凳,也不能離開。
她嘗試著爭取:“明天開記者會也不行嗎?”
秦深搖了搖頭:“我完全沒看到你有一點點誠意。”
余木夕愣了愣,驀地笑開來:“誠意?你想要什麼樣的誠意?”
秦深舔了舔唇,喉嚨里滾了滾:“我要,你就肯給麼?”
余木夕呼吸一滯,垂眸想了想,抬手拉下連衣裙側面的拉鏈,揚起臉諷刺一笑:“這樣的誠意,夠不夠?”
秦深墨色的眼眸一黯,如同平靜的深潭驀地被丟進一塊巨石,憑空湧起滔天巨浪。
呼吸一重,垂在身側的雙拳倏地攥緊,額上青筋暴突,喉結的滾動不自覺地加快。
余木夕舉步走過去,步子很慢,又虛又軟,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需要用盡全身力氣才能穩住。
前所未有的屈辱,比以往的每一次更甚,可她別無選擇。
秦深一個大步衝過去,攔腰一摟,將余木夕整個人按進懷裡,俯首將兩片火熱的唇瓣疊了上去。
柔嫩的唇有些發白,冰涼顫抖,嬌柔可人的身子顫得厲害,垂在身側的雙手忍不住揪住了裙擺,揪得死緊,仿佛要把布料硬生生扯下來幾塊。
秦深的吻火熱猛烈,強勢地衝破粉唇貝齒,深入到最裡面,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將她狠狠按向他,一手在臀下一托,將小女人整個兒託了起來。
他豎抱著她,邊吻邊向後面連著的休息室走去。
他抱著她倒在床上,急切地撕扯衣服,直到兩具身體全都一絲不掛,他的唇都沒離開過她的臉。
一路下移,往下,再往下,火熱的唇灑下一串又一串火苗。
可身下的小女人卻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官知覺,只是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如果不是睫毛時不時抖動,胸口隨著呼吸上下起伏,幾乎要讓人以為她只不過是個真人娃娃。
秦深心裡微微一涼,隨即又被滿腔烈火占領。
她不愛他,甚至她有可能還是恨他的。
但那又怎樣?她終歸是他名正言順的妻子,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去征服她,從身到心。
靈巧的舌一路下移,溫柔而又熱切,席捲過嬌嫩的紅果子,輕舔慢咬。偶爾抬頭偷覷,便見小女人蹙緊了眉頭,似乎在竭盡全力抵抗什麼。
大手在嬌軀上游移,帶起一陣又一陣顫慄。長舌下移,溫柔而又霸道地攻城略地。
余木夕感覺到身體越來越熱,雖然心裡很抗拒,可身體卻不爭氣地有了淪陷的傾向。感覺到長舌要往最為隱秘的地方進攻,她下意識夾緊了雙腿。
秦深低笑一聲,很有先見之明地置身於她腿間,不讓她反抗,然後低頭,溫柔地含住萋萋芳糙中的一點嫩紅相思豆,輕柔齧咬。
“嗯~”
一道低吟,嬌媚如妖精,從微微顫抖的唇瓣中不自覺地溢出,白膩的長腿猛的收緊,夾住男人寬厚的肩背。
感覺到小嬌妻要逃,秦深邪肆一笑,雙手捧住挺翹的圓潤,加深了親吻吮噬的力度與速度。
余木夕仿佛聽見“轟”的一聲,眼前閃過一道白光,腦子裡一片白茫茫的,整個人抖得如同風中落葉,吚吚嗚嗚的綿軟柔媚的哼聲控制不住地從喉嚨里滾出來,令她又羞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那柔媚低緩的輕哼如同小奶貓一般,軟綿綿的令人心都化了,熱血直衝腦門,理智轟然潰敗,他急速上移,狂亂地吻如雨點一般落在那張潮紅的小臉上,身下一挺,深深地埋入令人瘋狂的秘密花園。
“唔~”
嬌媚的長吟從鼻腔里逸出,如同最烈性的藥,令身上的男人慾罷不能。
秦深就像上了發條一樣,緊緊地摟著余木夕,淺嘗深吻,搖擺起伏,縱橫馳騁,不知疲倦。
身體很熱,某處更是像要起火似的,呼吸被擠壓得一頓一頓的,柔媚的哼吟斷斷續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