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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活死倒是很不錯啊!”程少峰低頭,托起她豐滿的嫩白往口中送。
……
程少峰與江晚月在這邊乾柴烈火,錢多多跟任東也在做著少兒不宜的運動。
錢多多是孕婦,任東不敢太激烈,情事進行得有些壓抑,但好歹也能夠解解饞,得到些滿足。
可秦深就整個人都不好了,余木夕剛出月子沒多久,他頂多也就是親親摸摸,在外邊蹭蹭,根本不敢往裡面去,每天都處於一種饑渴到了極度的狀態,偏偏余木夕還回了秦家老宅,現在他就是想蹭蹭,都找不著地兒蹭了。
“總裁,您到底想怎樣啊?”許曼哭喪著臉,她跟了秦深小十年了,從來沒見主子這麼難伺候過。
秦深黑著臉怒吼:“我想怎樣?我還想問問你們想怎樣呢!這就是你們做出來的東西?這叫什麼方案?這堆垃圾是我們江海員工做出來的?江海什麼時候成垃圾回收站了?”
……
許曼大氣也不敢喘,這幾天秦深越來越暴躁了,她偷眼瞟著秦深,心裡“咯噔”“咯噔”跟下樓梯似的,暗自擔心,這貨該不會是又要犯病了吧?
秦深就是單純的欲求不滿,老婆孩子又不在身邊,憋了一肚子火沒地兒撒,剛好趕上底下送上來的方案不能讓他滿意,得,不能忍了。
許曼被罵了個狗血淋頭,灰溜溜地出了總裁辦公室,出去之後,又把交方案上來的人罵了一頓,出了氣之後,冷靜多了,一琢磨,主子這一通病犯的,毫無來由啊!
不行,必須得把正宮娘娘請回來了,要不然沒人克得住這位爺啊!
許曼偷摸給余木夕打了個電話,說是她不在的這些天,秦深特別暴躁,瞧著又要犯病。
余木夕一聽,這還得了?那精神病好不容易穩定了些,再犯病,反覆個沒完,日子還過不過了?
余木夕當即就帶著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地殺回江城。這兩年秦氏在江城發展得如火如荼,已經有了獨立的大樓做辦公用地,掛著江海集團零度分部的牌子。
許曼親自到門口迎接余木夕,見大卡車開進門,整個人都懵了,等到總裁夫人從大卡車上下來,她嘴巴張得都能吞下一個雙黃蛋了。
☆、169 男的精神病,女的神經病
“來,瞧瞧我的新車,怎麼樣?夠霸氣吧?”余木夕得瑟得不行,她一回去就跟老爺子提出要一輛大卡車改造房車的事兒,老爺子大手一揮,三天就給她弄出了一座單身公寓,家具電器啥的一應俱全。
許曼上車看了一圈,連連咋舌,豎著大拇指點讚,心裡卻暗暗犯嘀咕。
這一家人都有病!
男的精神病,女的神經病!
堂堂江海集團的總裁夫人,不去開法拉利保時捷啥的,居然整了一輛大卡車!也是醉了!
余木夕抱著孩子,得瑟得瑟地去找秦深,一推開總裁辦公室的門,迎面而來一隻杯子,“咣當”一聲,不偏不倚砸在她腦袋邊上,貼著耳朵過去,越過她掉在地上,碎成渣了。
“嚯!秦深,你吃錯藥啦?”余木夕眨巴眨巴眼,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這是有多不待見我?”
秦深剛好叫了一個工作上出紕漏的高層管理過來訓話,聽見推門聲,以為是員工,沒想到居然是他家祖宗,這一下可不得了,冷汗嗖的一下冒出來了。
“木木?你怎麼來了?”他丟下手頭的文件,快步迎上來,抓著余木夕前後左右地打量,“你沒事吧?剛才沒砸到你吧?”
余木夕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還好,貼著耳朵過去的,再偏半公分,我現在就躺地上了。”
秦深粗粗地喘了一聲,轉臉沖外頭吼:“許曼!你不想幹了是吧?夫人來了,你怎麼也不說一聲?要是夫人有個三長兩短,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許曼縮了縮脖子,連忙讓人過來清理杯子碎片。
秦深接過寶寶,領著余木夕往裡走:“木木,你怎麼回來了?”
余木夕剛想說許曼給她打電話,說秦深又要犯病了,一扭臉,看見許曼連連沖她使眼色,眼皮子都快眨抽筋了,於是臉一沉,沒好氣地吼:“那不是怕你這個精神病沒我看著,又要一言不合就犯病麼?”
秦深一臉無語,她回來了,他才更會犯病好嗎?
“工作忙嗎?”
“還好,能應付得來。”秦深嘆口氣,一臉哀怨,“你不在家,忙不忙的,也沒什麼差別了。”
余木夕撇了撇嘴:“是哦,一來就往我腦袋上砸茶杯,還裝得一副多深情款款,離了我不能活的樣子!鬼信哦!”
秦深連忙舉雙手求饒:“天地良心!我真不知道是你,我要知道是你,我就是往自己腦袋上砸,都不會衝著你砸。”
“那別人就能砸了?”余木夕氣笑了,翻了個白眼,“秦深,咱能不能把脾氣收斂點兒?你這樣會被打死的我跟你講!”
秦深臉一板:“誰敢!”
……
余木夕攤了攤手,一臉無奈,怎麼辦?精神病人無所畏懼!
余木夕一來,秦深也沒什麼心思上班了,把手頭的工作糙糙處理一下,就帶著老婆孩子回家。
“木木,你……”秦深看著院子裡囂張無比的大卡車,一臉懵逼,“你還真弄了一輛大卡車?”
“對啊!”余木夕點頭,一臉得意,“可舒服了,比加長林肯啥的好多了!”
“林肯聽見會哭的!”秦深扶了扶額頭,滿腦袋黑線。
余木夕弄了這麼一輛拉風的房車,新鮮勁還沒過去,非要拉著秦深體驗一把,秦深被她拽上車,一臉怨念。
“哎哎哎,你什麼意思啊?掉你份兒了是吧?”余木夕不慡了,“瞧你那張便秘臉,怎麼著?大卡車不是車?配不上你秦大爺?”
秦深哪兒敢抗議啊?腆著臉賠不是,好不容易車子開到露華濃門口,順理成章地被攔下來了,門衛說什麼都不讓進。
余木夕懵逼了,呆呆地看著大卡車,再看看明顯比車頂矮上一大截的橫杆,哭笑不得。
“看吧,我說了不能坐這車,你偏要坐。”秦深無奈,抱著孩子小聲吐槽。
余木夕一個白眼丟過去,秦深頓時慫了:“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怪我沒早點提醒你!”
余木夕傲嬌地哼了一聲,車也不要了,昂首挺胸地進了門。秦深連忙抱著孩子跟上,亦步亦趨,就跟影子似的。
回到家,木芳華還沒回來,秦深見傭人正在洗菜,吩咐了下去,讓洗完之後放在那兒,等著他來燒菜。
余木夕抱著孩子在沙發上躺著玩,小傢伙醒了,正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睛吃手指,不時發出幾聲“啊”“啊”的嫩嫩的聲音。
秦深繫著花格子圍裙,在廚房裡忙活,半晌,四菜一湯上桌,剛好,木芳華的車子在院子裡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