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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一個不喜歡的黃花大閨女,一輩子將就著過,和娶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有短暫婚姻經歷的女人,一輩子相親相愛,傻瓜才不會選擇呢!
“你想怎麼做?”錢越深知最毒婦人心,女人在對付女人方面,特別有一套。
“兩頭動手,雙管齊下,我拿下秦深,你拿下余木夕,只要讓他倆的感情裂痕擴大,婚事自然成不了。”溫可人胸有成竹。
錢越挑了挑眉:“你做主,我配合,但是有一點,不許傷害小夕。”
“你放心,盟友的女人,我怎麼可能會去動?這點起碼的誠意還是有的。”溫可人陰冷地笑了笑,只要錢越配合,她根本不需要直接對余木夕下手,他們倆這樁婚事一準兒完蛋。
“那就預祝我們合作愉快。”錢越笑笑,掛斷電話,看著手機里的那段錄音文件,不屑地勾了勾唇角。
溫可人想利用他,他何嘗不能利用她?這年頭,誰都不是傻子!
☆、077要想生活過得去,頭上就得有點綠
痛苦萬分地熬過了接下來的兩天,秦深終於滿血復活,就跟孫猴子被放出五指山似的,那叫一個得意忘形。
余木夕作為最直接的受害者,被秦深壓在床上做了幾乎整整一天,這一天,就連飯菜都是秦深端到床邊的。
秦深就像快要餓死的難民,一抓到吃的就沒命地往嘴裡塞。
沒完沒了地做,做累了睡,睡醒了繼續做。
從天亮到天黑,從天黑到天亮,余木夕不記得自己昏過去多少次,又在狂亂的律動中醒過來幾次,總之,幾乎她每次一睜眼,看見的就是秦深那雙猩紅的眼睛,聽見的都是他隱忍的嘶吼。
余木夕費力地抬了抬手指:“秦深……我……會不會死……”
秦深臉一黑:“瞎說什麼!”
余木夕已經被做到麻木了,那地兒火辣辣的疼,腰部酸疼得跟被人硬生生拗斷似的,欲哭無淚,兩眼一黑,又暈過去了。
余木夕徹底清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三天的下午了,秦深已經醒來了,正眯著眼睛看著她,一臉饜足,神清氣慡。
余木夕撐著床鋪坐起身,一動,就感覺到腰酸腿疼,那個地方無比酸慡。
“嘶——”她狠狠地瞪秦深一眼,“混蛋!看你幹的好事!”
秦深厚著臉皮被她罵,抬起身子要獻吻,余木夕根本不讓他碰,黑著臉吼:“走開!離我遠點!”
吃飽喝足的秦深心情大好,乖乖地順著余木夕:“我扶你去泡澡好不好?泡一下身體會舒服很多。”
余木夕悶悶地瞪他,秦深眉開眼笑地去衛生間放水。余木夕環視一眼房間裡,只見地面上散落了好多個使用過的小雨傘,粗粗一數,不下十個。
“這特麼還是人麼?這是牲口啊!”余木夕扶額哀嘆。
秦深調好水溫出來,見余木夕瞪著滿地的小雨傘,連忙彎腰去撿:“東子說,手術後還要避孕兩個月,以免意外懷孕。”
撿著撿著,他突然皺著眉頭吐槽:“這什麼破玩意兒?質量這麼差,十二個居然爛了三個!”
“你那玩意兒長牙了。”余木夕邪笑著揶揄,“沒關係的,反正我現在大姨媽都不來了,又不可能懷孕。”
秦深一想,也對,沒有大姨媽,都不排卵了,上哪兒懷孕去?把地面清理乾淨之後,就抱著余木夕去泡澡。
泡了個澡,身上舒服了不少。秦深中間也曾獸性大發,但余木夕說什麼都不讓他碰,他知道小嬌妻已經到了極限,也不忍心再折騰她了。
一個鴛鴦浴,一直洗到傍晚。兩人下樓準備吃晚飯,卻見溫可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正在廚房忙碌著。
“哥,嫂子,我燉了雞湯,很快就好,你們先坐一會兒吧。”溫可人笑盈盈地端了一盤蔬菜往餐桌上放,看見余木夕雙頰暈紅、眼圈青黑、走路彆扭,眼裡不自覺地湧起一陣失落。
她幾次走過主臥,饒是牆壁隔音效果良好,她還是聽見了連綿不絕的歡愛聲,那麼激烈,那麼纏綿,那種骨子裡透出的歡愉就像是一根針,狠狠地扎她的心,她的眼,她渾身上下所有的痛點。
這一切,本該是她的。她溫可人才應該是那個白天陪他奮鬥拼搏,晚上給他極致溫柔的人。
而余木夕,她只會自私自利地拖累秦深,她根本就沒有資格做與他並肩的女人!
秦深一聽飯菜還沒好,二話不說把余木夕往肩膀上一扛,快步跑到沙發邊上,把她往上面一扔,惹得小女人又笑又叫,踢蹬著腿踹他。
秦深抓住余木夕的腳,挑眉威脅:“腿不疼了?”
余木夕心口一顫,默默地收回腳,不敢再亂來了。
聽著客廳里的歡聲笑語,溫可人切菜的手都抖了,根本握不住刀,一不留神,把自己的手指切了,刀口還挺深,頓時血流如注。
她驚呼一聲,呆了呆,連忙把手指伸到水龍頭下沖洗,然後塞進嘴裡。
秦深正跟余木夕打鬧,聽見溫可人尖叫,以為她又是摔了碗碟,皺眉嘟噥了一句:“毛手毛腳的,多半又是把什麼東西摔了。”
余木夕也沒想那麼多,推了推秦深:“你去看看吧。”
“不去。”男人拒絕得乾脆利落,“就那麼兩隻眼睛,看我媳婦還看不過來呢!”
余木夕心裡一甜,戳著秦深的腦門子,嬌嗔地笑罵:“油嘴滑舌!”
秦深被她的嬌嗔可愛撩得不要不要的,雙臂一張,把那嬌小的一團圈在懷裡,低頭就啃。
溫可人的手指傷口太深,止不住血,秦深又沒去看她,她沒辦法了,只能灰頭土臉地自己出來求助。可沒想到,一眼就看見沙發上的兩人膩膩歪歪地抱成團互啃。
鼻子一酸,眼眶一熱,溫可人的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下來了。借著手傷,她痛痛快快地哭了出來:“哥,我、我的手……”
“怎麼了?”余木夕嚇了一跳,連忙推秦深。
秦深這才不耐煩地看過去,只見溫可人捧著鮮血淋漓的手,正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秦深眉頭一皺,腦門一突,真心受不了女人動不動就撇嘴大哭的樣子。
嬌氣!矯情!不就是被刀子割了一下麼?有什麼大不了的?自己不長眼,硬把刀子往手上劃拉,怪誰?
自從上次余木夕撞上腦袋之後,秦深就特意準備了醫藥箱,整了一大堆常用藥在家裡備著。他用雙氧水給溫可人的手指消了毒,貼了一張創可貼。
“注意別碰水。”不冷不熱地叮囑一聲,秦深起身去廚房,“你們坐吧,我去做飯。”
余木夕擺了擺手:“秦大廚,我看好你喲!”
秦深回頭,揚起笑臉比了個“OK”的手勢:“謝皇后娘娘隆恩!”
溫可人本來就已經很傷心了,秦深一秒鐘變臉的態度再次刺激了她,她捧著手哭得直抽抽,呼吸一頓一頓的,秒秒鐘要憋過去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