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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多想到江晚月對程少峰的態度,不由得抿了抿嘴,笑說:“其實江小姐對你還是很有好感的,她說你脾氣好,潔身自好,有上進心,不過還需要一點考驗。”
“真的嗎?”程少峰眉眼間頓時迸出濃烈的喜悅,“她真的是這樣說的?”
“女孩子嘛,總歸是口是心非的,程少,你別灰心,加把勁,早晚能拿下她。”錢多多拍了拍程少峰的肩膀,一本正經地給他打氣。
程少峰重重地點頭,一臉鄭重:“必須拿下啊!我喜歡晚月都十年了,她就是塊石頭,我也得給她捂熱了!”
“有志氣!”余木夕一巴掌拍在程少峰肩膀上,“只要你足夠有耐心,儘管死纏爛打,她早晚是你的。”
這可是親身經歷啊!她就是這麼被秦深拿下的。
錢多多看看余木夕,壞心地取笑:“哦,對了,還得該出手時就出手,女人嘛,不能太慣著。”她捅了捅余木夕的肩膀,“這不,這位就是被死纏爛打拿下的,最有發言權了。”
余木夕瞪她一眼:“去去去,瞎說八道什麼呢!”
三人聊了一會兒,程少峰就告辭了,說是還有公務沒處理完,約了下次再好好聚聚,還說等他拿下江晚月,一定邀請二位喝酒慶祝。
兩個小女人好好地嗨了大半天,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帝豪,各自回家。
余木夕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一進門,就見秦深正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黑沉著臉,就跟讓人掘了祖墳似的。
“怎麼啦?誰惹你不開心了?說出來讓我開心開心。”余木夕嬉笑著湊上去,抱著秦深的腦袋,“吧唧”親了一口。
秦深一把將她拽下來,摁坐在面前,冷眉冷眼地質問:“你今天幹嘛去了?”
“找多多玩去了呀!”余木夕一臉無辜,“怎麼啦?我今天沒有不接你電話,也沒有偷跑回老宅,你這麼黑著臉,嚇唬誰呢?”
“找錢多多玩少爺去了,是吧?”秦深陰森森地磨牙,一把揪住余木夕的耳朵,用力擰了半圈,冷笑道,“看不出來啊,這麼快就寂寞空虛冷了,你這是在怪我沒盡好當丈夫的義務嗎?”
……
余木夕縮了縮脖子,腆著笑臉握住秦深的手,吱哇亂叫:“哎呀!放開啦,好痛的!”
秦深氣不打一處來,又用力擰了半圈才鬆手,沒好氣地瞪著她,等著她做檢討。
“哎呀,就是唱個歌啦,又沒幹別的,我們倆可沒喝酒,都是喝的牛奶,連飲料都沒喝!”余木夕擺了擺手,一臉不以為然。
秦深的怒氣頓時憋住了,他燒心燒肺,氣得半死,他家祖宗居然不當一回事!
“我說,余木夕,你到底有沒有為人。妻子的自覺?你跑到會所去找少爺,還一點兒犯錯的認識都沒有?”
余木夕聳了聳肩膀:“我就唱個歌,怎麼了?你們男人談生意不還經常找公主麼?那有的還玩雙飛呢!”
……
秦深知道她打算強詞奪理到底,直接一個電話敲給任東,開口就沖:“東子,管好你老婆,自己出去亂來不打緊,別帶壞我媳婦!”然後不由分說地掛了電話。
余木夕一臉懵逼,反應過來的時候,秦深已經斜著眼睛,既得意又挑釁地瞪著她。
臥槽!這特麼無毒不丈夫啊!居然把帳算在錢多多頭上,這一個電話打過去,任東還不得把錢多多修理得金光閃閃啊?
“木木,你吃喝玩樂我不管,可你也不能太出格。你說你,又往帝豪跑,三年前的事情你忘了?”秦深苦口婆心地勸。
小祖宗真是越來越能放飛自我了,說好的江城名媛呢?說好的豪門淑女呢?說好的第一白富美呢?
☆、171 秦大爺的服務很不錯
余木夕翻了個白眼,懶得跟他多煩,心裡有些擔憂錢多多,但站在她的立場上,她又不能直接插手錢多多和任東的事情。
糟心,真特麼糟心!
余木夕往沙發上一倒,拿了個抱枕蓋在臉上,不想搭理秦深。沒多大會兒,木芳華抱著寶寶下樓了,寶寶餓了,正乾嚎著,木芳華把孩子遞給余木夕,余木夕便抱起來餵。奶。
秦深直著兩眼,死死地盯著余木夕胸前白嫩的豐碩,不受控制地吞口水,喉結上下滾動個不停。
木芳華好一陣子尷尬,直接紅著臉起身進了廚房。余木夕還沒察覺,秦深卻控制不住地湊上去,腆著臉要跟女兒一起吃。
余木夕直接一巴掌扇在他後腦勺上,臉一沉,怒吼:“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秦深悻悻地摸了摸鼻子,盯著余木夕懷裡吃得正歡的小傢伙,整個人都不好了。
為了這麼個小東西,他已經禁。欲小半年了,天天抱著老婆,卻只能看不能吃,他真快憋死了。
不生了!說什麼都不生了!
余木夕餵飽了寶寶,寶寶很快就睡著了,把孩子安置好,晚飯剛好準備好,三人一起吃了飯,木芳華還有些工作沒處理完,去書房加班,秦深摟著老婆上樓回房。
洗澡的時候,秦深又哼哼唧唧的,直往余木夕身上貼,這樣的場景每天都要上演無數次,秦深現在整個兒一成了精的泰迪,隨時隨地會抽抽,根本停不下來。
余木夕嘆口氣,索性往浴缸里一癱,兩腿岔開,架在浴缸邊緣:“你要真是想上,那就上吧,記得先打好120,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也好第一時間送我去搶救。”
秦深頓時老實了,雖然臉色很難看,到底規矩多了。他不輕不重地往自己二祖宗上拍了一記,咬牙切齒地罵:“再不老實,老子一刀剁了你!”
“儘管剁,別客氣!”余木夕揚了揚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秦深頓時鬱悶了,怎麼也咽不下那口氣,抓著余木夕的手,握住他的那東西,央求道:“老婆,幫我!”
余木夕神煩幫秦深解決,那貨腎功能太強大,往往她兩隻手都酸了,他還沒完事兒。
余木夕嘆口氣,別開臉,眼睛一閉,裝睡。秦深好氣又好笑,澡也不洗了,把余木夕從浴缸里抱起來,擦乾淨了往床上一丟,整個人都壓了上去。
“臥槽!你禽獸不如啊你!連產婦都不放過!”余木夕大驚,她剛剛生完孩子還不到兩個月,按照醫囑,要三個月後才可以恢復性。生活。
秦深當然不會拿余木夕的身體開玩笑,但看不得她那副得瑟樣兒,把她的兩腿併攏在一起,在中間廝磨著紓解。余木夕這才舒了一口氣,不料,一顆心剛剛落回胸腔里,沒多大會兒,又提起來了。
秦深的動作,每一下都能觸碰到她隱秘的花瓣,那地兒挺敏感,不大一會兒,就被他磨出感覺來了。自從懷孕六個月後,她就再也沒讓他碰過,這都小半年了,她也憋得挺不好受。
秦深聽見余木夕呼吸粗重起來,凝目一看,見她臉帶紅潮,眼含春水,頓時瞭然,咬著她胸前那顆紅果子,吃吃地笑:“小妖精,不得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