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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纖離忍著痛,沒好氣的道:“別他媽在我面前裝好人,噁心!”把她抓了,讓她淪為了階下之囚。見她被折磨成這樣,卻有來裝好人,有必要嗎?

    “你……”西子墨氣結,但是轉念一想。自己讓人抓了她,就算他未曾傷她,但是她所受到的一切傷害卻都是因他而起。所以她的心中必定是恨透了自己,就算真心實意的關心,在她的眼中也不過是虛偽的假裝而已。

    屋內一陣沉寂,片刻後無言端著清水上樓。因為她要給沐纖離處理傷處,西子墨囑咐了她幾句,便十分識相的離開了。

    無言先是用清水清洗了沐纖離背上的傷口,再給她上了對鞭傷治療效果極佳的傷藥,用紗布裹好後,又給她穿了一件乾淨的中衣。傷藥的過程之中,沐纖離連哼都沒哼一聲。無言心中不免佩服,這個沐小姐絕對是她見過骨頭最硬的姑娘。

    十日後

    在各家多方尋找之後,依舊沒有得到關於沐纖離的半點消息。進來皇城也發生了幾件大事,不過最大的卻要數沐家。原本無堅不摧,隻身一人面對千軍的都不曾被打倒的鎮國大將軍倒下了。都說這病來如山倒,原本如同高山一樣屹立不倒的沐擎蒼,這倒下後連床榻都下不得了。

    沐家軍急了,皇上卻比他們更急。御醫一波又一波的往鎮國將軍府跑,但是依舊沒有能讓這位頂天立地的英雄站起來。眾人都說,他這是因為沐大小姐被擄走的事情,急得病倒的。說這是心病,心病需要心藥醫,只要找回沐大小姐大家將軍才能好起來。沐擎蒼是東陵百姓心目的英雄,百姓自然不希望能保護他們的英雄倒下。不少的百姓,都紛紛步行上鳳凰山,到護國寺為沐擎蒼和沐纖離祈福。祈求佛祖保佑沐纖離能平安歸來,沐大將軍能早日痊癒。

    沐擎蒼一倒鎮國將軍府也亂了套,下人們一個個都人心惶惶的,柳之敬本是想去追沐景凌的。可是如今大將軍倒了,他自然便不能放心的離去了,於是便留守在了鎮國將軍府。然而被禁足在院子裡的沐纖雪,也因此提前出了自己的院子,忙前忙後的照顧沐擎蒼。

    就在這個時候,偽裝成商人的西子墨帶著沐纖離準備出城。

    ☆、第229章 例行檢查

    沐纖離和西子墨,還有無言三人,坐在馬車之中。無言做丫鬟裝扮並未易容,而西子墨戴上了人皮面具,一副富商裝扮。沐纖離裹著厚厚的被子,躺在馬車裡靠在西子墨的懷中。臉上也戴著人皮面具,而且人皮面具上還點聲了嚇人的紅疹。變成了一個面色蒼白,纏綿病榻的婦人。西子靈坐在他們後面的那輛馬車之上,做男子裝扮,他的侍女珠珠也易容成了小廝。馬車後還跟了十來個騎著馬的隨從,和幾車貨物。

    一行人來到了南城門口,方到城門口馬車便被攔了下來。

    偽裝成車夫的侍衛,忙停下了車,沖那攔車的守城官兵,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軍爺!”

    “讓馬車內的人出來,例行檢查。”那官兵也不多說,直接讓車上的人下馬。

    那車夫陪著笑臉道:“我家夫人病著,怕是下不了馬車,還請軍爺行個方便。”

    那官兵眉毛一橫,大聲道:“不管你是誰都得下馬車檢查,我管你家夫人病不病。”

    因為沐家大小姐被人擄走的事情,但凡路過的人和物他們都得仔細的查驗。這樣一來他們的工作量就加大了好多,心裡都憋著氣不痛快呢!所以只要遇到這配合的人,他們心裡憋著的氣就忍不住冒出來了。

    這個時候,馬車的門從裡面被打開,西子墨抱著沐纖離沖那官兵道:“這位官爺,我家夫人病得厲害,怕是不能下馬車,不如官爺上馬車瞧瞧如何?”他說著故意拉低了,蓋著沐纖離臉的被子。

    那官兵,一看到沐纖離臉上滿臉的紅疹,便皺起了眉頭,下意識的往後一退,捂著鼻子道:“你這夫人生的是什麼病?怎麼看著如此可怕。”

    西子墨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奈的道:“實不相瞞,我是個商人,帶著夫人來皇城做生意。可是同住的客棧里,有一個婦人得了天花。我家夫人不過是座了她座過的凳子,便也染上了這天花。皇城裡的大夫對這天花束手無措,那客棧也不准我們在住下去,所以我只得帶著夫人返鄉。”

    一聽說沐纖離得的是天花,那官兵又連著退了好幾步,直接有袖子擋了臉。要知道這天花可是會傳染的,而且還很容易死人的。而這些人跟一個得了天花的人待在一起,說不準兒也被傳染上了呢!於是那官兵稟報了自己的長官,長官知道後。怕他們待在皇城之中會傳人更多的人,讓他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便放行了。

    馬車剛一出城,無言便想擦去沐纖離臉上點上的紅疹。可是這個時候,他們的馬車又被人個攔住了。

    “車上是什麼人?從哪裡來要往何處去?”

    沐纖離方才在馬車上,跟那官兵使了半天眼色,可是那官兵卻在看了她的臉後,再沒看她一眼。她原本已經認命了,可是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又讓她燃起了希望。

    這個聲音既然能讓沐纖離覺得熟悉,自然也會讓西子墨覺得熟悉了。西子墨低頭看了一眼眼中發出亮光的沐纖離,皺起了眉頭。

    “這位爺!我家老爺是個商人,從水城而來,現在要往水城而去。”

    “商人?”騎著高頭大馬的東陵清流蹙了蹙眉,用鞭子指著那車夫身後的馬車道:“讓車上的人下馬,小爺我要例行檢查。”

    他這幾日在附近的城鎮挨個找了個遍,可是依舊未發現沐纖離的的任何蹤跡,他心中既覺得挫敗又十分的擔心。回來的路上,但凡遇到行人或者馬車他都不曾放過。

    又是例行檢查,這一天得檢查幾遍啊!

    “這位爺我家夫人病了,怕是不能下車……”那車夫又是此番說辭。

    病了?東陵清流也不為難他,道:“那便把車門打開,不用他們下來,小爺我自己瞧。”

    馬車內的西子墨,給無言使了一個眼色,無言點了點頭,從裡面把馬車門打開了,然後下了馬車。

    西子墨坐在馬車上,懷中抱著沐纖離沖東陵清流道:“這位爺實在抱歉,我家夫人病重離不得人恕我不能下馬車。”

    “無礙!”東陵清流擺了擺手,讓人去後面的馬車檢查,而自己卻打著馬到了西子墨他們坐的那輛馬車旁邊。

    眼前這個男人看著就像是一個普通的商人,並無可疑之處。只是他懷中的女子,被被子裹得嚴嚴實實連頭都沒露。

    “你夫人生的什麼病?裹成這樣爺如何得到她的臉,如何檢查?”東陵清流用馬鞭指著西子墨問道。

    方才出城的時候,他給出城的官兵看了沐纖離的臉,那上因為她帶了人皮面具,而且那守城的官兵對她也不熟悉,看不出蛛絲馬跡。但是這東陵清流卻不一樣,他與沐纖了相熟,就算知道他對沐纖離的偽裝天衣無縫,但是心中還是擔心這東陵清流會看出些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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