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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錢宇寧看上的就不是你呢?”
“你不是咱們這群人裡頭最好看的麼?”
…
“我去叫莫清宇!”
眼見著秦追月也要給自己‘定罪’,易歌掙扎著站起來,她說:“追月,你不要胡思亂想,大家都沒有你想像中的那麼壞,真的。”
回答她的是一聲冷笑,以及那一句對易歌而言,絲毫不亞於緊箍咒的‘你可真是出了個好主意啊…”
易歌渾身僵硬的離開。
當她掀開帘子,感受到外邊的光亮過後,才驚覺自己的後背居然不知何時出了一身冷汗。
易歌不知道莫清宇和秦追月在帳篷里到底說了些什麼。
不過值得慶幸的是,當莫清宇和秦追月說過話後,秦追月再次開口,雖然語氣依舊冰冷,卻沒了之前的惡意滿滿。
易歌松下一口氣,看來只有莫清宇有本事能夠讓秦追月從死胡同裡頭走出來。
只是,易歌沒有想到的是,莫清宇會當著秦追月的面,說想要和她單獨說說話。
在追月情緒最糟糕的時候,莫清宇和自己單獨說話,不管莫清宇想說什麼。
易歌覺得這對於追月而言,勢必是另一種打擊。
在秦追月微笑的擺手中,易歌被莫清宇拉出了帳篷。
易歌蹙眉:“莫清宇你要和我說什麼事情?如果是關於追月的,我想不必再說了,追月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內心一定很受傷害,你不能刺激她,她現在禁不住任何的…”
“追月真的是被強迫的麼?”莫清宇輕聲打斷易歌。
易歌瞪大了眼,遲遲回不過神來。
她剛才聽到了什麼!
第240章
很久之後,易歌才反應過來,她抬起手掌,狠狠地給了莫清宇一個巴掌。
莫清宇受了易歌的巴掌,卻絲毫沒有生氣,他只依舊重複著剛才的問題:“追月她自己沒有勾搭過錢宇寧嗎?”
“莫清宇你有病吧!”
易歌大吼:“你怎麼能這麼想追月,明明…”
“不這麼想,你讓我怎麼想?”
莫清宇冷聲打斷易歌的話,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易歌:“你要我相信追月是被強迫的,然後被大傢伙兒看到她那副犯賤噁心的樣子麼?”
“什麼?”
易歌頓住,莫清宇居然說秦追月噁心犯賤?
這種話居然是從向來恨不能將追月捧在手心裡的莫清宇口中說出來的。
莫清宇輕輕地嘆了口氣,說:“剛才我已經和追月說了分手了。”
“你怎麼能這樣!”
易歌大怒:“莫清宇你丫還是不是個男人,你明明知道追月現在是最需要人關心的時候,你怎麼能在這種時候提出分手?”
“不然我要在什麼時候提?”莫清宇再度打斷易歌。
他冷冷道:“我要裝著對這件事情毫不在乎,還要懷揣著一顆愧疚的心繼續和她糾纏下去麼?”
莫清宇扯了扯唇,想笑卻怎麼也笑不出來,索性便也不笑了,他說:“易歌,我是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的男人,我可以允許我的女朋友在我之前有過其他男人,但是我無法接受我的女人和我在一起之後,還有其他男人。”
聽著莫清宇言之鑿鑿的話,易歌的眼淚又出來了。
這是怎麼了?
怎麼追月和莫清宇說的話都這麼讓她感到不寒而慄,這個世界為什麼要如此的魔幻。
“易歌,我把你叫出來,不是為了別的事情。”
莫清宇見易歌落淚,到底還是有幾分不忍,他嘆了口氣道:“你和追月住在一起,能安慰的話還是儘量安慰她吧,錢宇寧那個人我們得罪不起。”
“什麼意思,錢宇寧不是被抓住了麼?”
易歌聽出莫清宇話裡帶話,也沒心思去怒斥他的冷血無情了,她緊緊拽住莫清宇的衣裳,問:
“什麼叫做得罪不起!”
莫清宇將易歌的手指一根根掰開,沉默很久之後才緩緩道:“追月和錢宇寧是自願的,我們只是看了一場免費的表演。”
這一回,易歌連問為什麼都發不出音來了。
她渾身發抖,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冒起,直直地沖向她的腦袋。
莫清宇說,錢宇寧家有些背景,他們惹不起,如果真要把這件事情鬧大,受到傷害的不僅僅是秦追
月,還有他們這群本是好心想要幫忙的夥伴。
人性本就自私。
當錢宇寧冷笑著說,你們可以選擇幫那個女人,但到時候可別怪我手下無情。
權衡利弊之後,有人板著臉將錢宇寧鬆開。
有人咬牙離開。
錢宇寧哈哈大笑:“這就對了嘛,明天就要回去了,大伙兒怎麼也不能鬧得不歡而散不是!”
易歌眼神呆滯的看著莫清宇,喃喃道:“那你對追月說了嗎?”
莫清宇點頭:“說了,我還答應給她一筆分手費,她也答應了。”
答應了…
追月的性子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答應?
易歌的笑容越發苦澀了。
第二天,訓練營的船很早停靠在了岸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