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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的譜兒,她還先回營地,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看看她還沒忘記自己在參加遊戲呢!”
易歌剛走,莫音便不悅的皺起了眉,她嘟嘟囔囔罵道:“你們瞅瞅她那趾高氣昂的模樣,就像人肖楓欠了她幾百萬似的,人該她的啊!”
莫音越說越覺得氣憤,幾乎是要追著易歌過去了。
莫清宇拉住了她:“行了,你什麼時候能別處處和易歌對著幹!”
“我怎麼就和她對著幹了?”莫音不服。
“她自己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她要真不想和咱們接觸,就別死皮賴臉的跟著咱們啊!”
“小音,你閉嘴!”
……
眼見得莫音兄妹越吵越凶,許舒窈整個人呆住了。
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
許舒窈覺得自己大概是拿錯了劇本。
現在大伙兒真正需要關心的難道不是陳平是怎麼死的和她是警察這兩件大事上麼?
怎麼突然就變成了兩個女人之間的‘鬥爭’?
就在許舒窈覺得莫音兩兄妹大概會為了易歌吵得劍拔弩張的時候,何子禾忽然低吼一聲:“都別說了,先聽聽警官說說陳平是怎麼死的吧!”
眾人的視線再次回到許舒窈的身上。
許舒窈簡單說明了陳平的死因過後,大伙兒的臉色都有些發白。
她隱掉了一些細節,只特意提了一下關於創口所呈現出來的鳥喙形狀。
她一面說陳平的死因,一面仔細觀察眾人的反應。
只是,觀察過後,難免有些失望。
這一群人中,聽聞陳平的死因反應都差不多,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就連她原本認為陳平死了,應該會鬆了一口氣的藍喜玉的臉上都只找得到不安。
許舒窈擰著眉,除去兇手並不在這群人中的可能,便只剩下了兇手極會隱藏自己。
一想到這點,許舒窈很是躍躍欲試。
面對強勁的對手,征服的**便開始覺醒。
雖然早都猜到陳平應該是被人殺害的,但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兇手居然會將傷板著臉說:“先聯繫到陳平的公司吧,你們誰知道陳平公司的電話麼……”
莫音說:“你有手機?”
“有啊。”
再沒了之前藏著手機時的侷促,許舒窈半點不顧及其他人的目光,從衣兜里淡定的掏出了手機。
沒辦法,人命關天。
這種時候,訓練營規定的那套規則已經沒那麼重要了。
莫音說自己記得訓練營總部的電話。
只是當許舒窈按著莫音說的號碼撥過去的時候,聽筒里傳來的是冰冷的提示音:
對不起,您的電話暫時無法接聽,請稍後再撥。
許舒窈聽得那聲音,下意識的看了眼手機信號。
滿格,是有信號的。
難不成是剛才按錯了號碼?
許舒窈和莫音重新對了一次號碼再撥,聽到的依舊是那個冰冷的女聲。
怎麼回事?
有信號電話卻撥不出去,她的運氣不會這麼好吧!
許舒窈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莫清宇見許舒窈臉色不好,著急地問:“打不通?”
許舒窈點頭。
莫清宇急了,疾步走到許舒窈的身邊,問:“會不會是電話號碼記錯了,來我再對對?”按照莫清宇所說的電話號碼,電話依舊沒能撥通。
見著眾人因為打不出去的電話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直在旁沉默著的何子禾說:“會不會是總部擔心我們中途受不了苦,打回公司求救,所以屏蔽了從這作島上的通訊?”
何子禾的話其實毫無理由,但此時此刻,眾人都被怎麼也打不出去的電話弄得心情很是煩躁。
由此,大伙兒也顧不得去反駁他了。
不僅沒有反駁,其他人還都或多或少的覺得何子禾的話有些道理。
本來嘛,訓練營既然定了訓練期間不准攜帶手機,當然是不希望成員和外界聯繫。
既然都不想讓成員和外界聯繫了,那聯繫公司,顯然也不行的。
所以即便信號滿格,也是有可能撥不出去電話的。
何子禾見著自己的話得到了大家的認同,頗有幾分得意。
他朝著許舒窈說了自己家裡的號碼,說指不定換個號碼就打出去了云云。
可是……
打去何子禾家中的號碼依舊無法接通。
這一下,大伙兒炸了。
他們開始紛紛借用許舒窈的手機撥打自己所能記住的為數不多的電話號碼。
只是無一例外的,沒有一通電話接通了。
何子禾嘆了口氣,沮喪得很:“看來信號的確是被屏蔽了,就和陳平說的那故事裡頭差不多。”
他沒說這話還好,這話一出來,藍喜玉直接就嚇得哭出了聲音。
見藍喜玉哭得梨花帶雨,心情煩躁的莫音沒好氣你的白了何子禾一眼:“不說話你會死麼?”
何子禾的臉色有些尷尬,嘴上卻不服軟:“我只是在進行合理的分析。”
“我要你分析!”莫音狠狠地推了何子禾一把。
她本就心情煩躁,此刻見著好不容易重歸於好的何子禾出言反駁自己,心裡的火氣實在是沒處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