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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還真多,而且也不覺得在這種場合她是多餘的麼?
“你們過得好就行了,以後不用擔心我。如果我死了,豆包正好可以回到你身邊,你來是為了看我死透沒?”我說的話很難聽。
對於司建連,我是一面都不想再見了。
“就算是離婚了,也可以做普通朋友的。”司建連生氣了,“不管你對我是什麼看法,在我眼裡,你永遠都是豆包的媽媽,我會很尊重你的。既然現在你沒什麼事兒了,我就走了。”
“好的,謝謝你能來。但以後,真的不用跑得這麼及時了。”我有氣無力的說。
“不過你現在病著,豆包也沒人照顧,我這一次出去大概要十幾天,就把豆包帶走了。等你好了,我再送回來。”司建連說。
“不用,我就算是病著,也有朋友可以照顧他的。”我馬上拒絕。
司建連笑了笑,帶著盛清錦走了。
等到他走後,我給何蕭打了個電話問:“你在哪兒呢?怎麼會把司建連和盛清錦放進來?”
“豆包不見了,我在找豆包。”何蕭在電話里說。
一句話我睡意會無,驀的坐了起來問:“什麼時候?段景琛是吃素的嗎?這幾天不是一直他在照顧豆包,怎麼會不見了呢?”
“豆包很乖的,他說太累不想出門,段景琛出來給他買吃的。來回一共用了三十分鐘,上去的時候孩子就不見了。”何蕭說。
我都想罵人,但轉瞬想到了司建連,忙說:“去看一下客房的監控,是不是有人帶走了孩子。”
何蕭說:“正在看。”
我不說話,也不掛斷電話,隔著話筒數著何蕭的呼吸。
過了一會兒他罵了一句我操,然後說:“司建連帶走了豆包。”
我算了一下司建連來和走的時候,可以判斷他是來看我以前就帶走了豆包,也罵了一句娘,掛了何蕭的電話給在司建連打了過去。
“孩子在你哪兒?”我問。
他嗯了一聲說:“我們正在去機場的路上,你放心吧。豆包跟著我,比跟著你那些所謂的男朋友要好得多。我剛才問了豆包,他願意跟我出去玩一段時間。”
“讓豆包接電話。”我厲聲道。
豆包在電話里叫了一聲媽。
我馬上說:“你在機場等著,我讓段叔叔過去接你回來。”
“媽媽,我想和爸爸出去玩。我都好久沒見到爸爸了。”豆包聲音很小的說。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問:“你是擔心你媽媽生病沒辦法照顧你嗎?”
“不是,我想讓媽媽好好休養,還有我真的是想爸爸了。我就跟爸爸出去幾天,等媽媽好了,我就回來了。”豆包又說。
“媽媽不想讓你去,因為媽媽生病的時候會更想見到你。”我又說。
對豆包,只能軟硬兼使。
豆包果然在電話里猶豫了起來,不過他猶豫了十幾秒以後又說:“媽媽,你就同意我出去玩幾天吧。”
我無奈了,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讓爸爸接電話。”
“你同意了?”司建連的聲音。
“同意了,不過有一條,你不能讓豆包和盛清錦單獨相處。”我說。
司建連低聲說了一句多事兒,然後應了下來。我當然不放心,因為他的回答不走心。我又讓他把電話給了豆包,在電話里反覆叮囑他不能和盛清錦單獨相處。豆包很認真的說:“媽媽我知道了。”
這樣,我才放下心來。
掛了電話,我才想到剛才我居然忘記罵司建連不經我允許直接帶走孩子了。不過,這話我也懶得說了,以後對豆包多做一點安全教育吧。
但是,司建連是他爸爸,我難道教育他爸爸也是壞蛋和不可信的人?這樣,會對他造成心理傷害的吧。
我左右為難間,何蕭回來了。
狂奔的犀牛 說:
兩章合併,更新送上,麼麼噠。
第一百九十八章 故意激怒
我在醫院住了一周,身體上基本已經好了,唯一沒好的就是臉上和胳膊上的曬傷。因為是過敏性曬傷,快要傷到真皮層了,所以好起來很慢。
我用著最好的藥,做著最好的治療,但是一周的時間還是沒看到什麼大的變化。唯一能看出來的,就是被曬傷的部分不再紅腫了。
護士給我換好藥以後,我叫住了她問:“我這個大概多久才能好?”
“從現在的恢復情況來看,再有一周最上面這層曬傷層就會脫落。不過脫落以後,下面的新長出來的皮膚比較嫩,不能曬太陽,你要多注意防曬。要是完全好,大概還需要三周。”她耐心的解釋著。
“謝謝。”我對她道,“那我能不能出院了?”
她看了我一眼說:“其實已經沒什麼大問題了,如果出院,注意防曬,注意飲食,不要吃辛辣的食物就可以了。”
“好的,謝謝。”我對她道。
等到護士走後,我給段景琛打了電話,告訴他我要出院。他在電話里緩緩道:“你還沒好,而且現在北京也沒什麼事兒,先在醫院養著吧。”
對於他突然出現在三亞,我問過。他說任務提前完成了,所以就直接回了北京。剛落地,屁股還沒把椅子捂熱,何蕭就給他打了電話,說我在三亞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