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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碼頭,已經是傍晚六點。
三亞的空氣品質太好,以至於每天早晚都能看到如火的彩霞。
我們上岸,段景琛取了車對我說:“三天沒見豆包,你是不是有點想他了?”
“是啊。”我應了一聲。
心裡有什麼東西好了又壞,感情很奇怪,卻一個字的感覺也表達不出來。
我先和段景琛一起去他家接上了豆包,然後帶著豆包趕回酒店,晚上八點一切安排妥當,我洗了澡換了衣服,帶著豆包去吃自助餐。
“媽媽,你找到顧叔叔了嗎?”豆包問。
“沒有,而且媽媽只是去海上看看,有沒有希望,並不是去找顧叔叔。”我說。
他聽得似懂非懂,一臉懵懂的點了點頭說:“那我們是要回北京了嗎?”
“怎麼了?這邊不好玩兒?想回去了?”我問。
“不是,三亞很好玩,我也喜歡在這裡玩,就是我想家了,也想幼兒園的小朋友了。”豆包說。
“好,咱們明天就走,其實已經開始工作了。”我笑著摸了摸他的頭。
“媽媽,你手上全是螃蟹。”豆包嫌棄的躲開了。
我笑了笑,專心吃自己手裡的大螃蟹。
晚上我和段景琛說了一下自己明天就要走,他馬上說自己也要走,只不過現在安排飛機來不及了,問我能不能晚一天回去。
春節過後,從三亞返京的人太多,機票不打折不說,還買不上了。我居然沒訂到機票,等到了第二天,才和段景琛一起回的北京。
一到北京,溫度就低了二十幾,冷得要命。
我計劃在家休息半天,第二天一大早去上班。
但是,老天顯然沒想讓我回家休息半天。
這幾天度假,我沒帶電腦,也刻意不看新聞,從頭到尾給自己徹底放了幾天假。回到家以後,我打開電腦看郵箱裡的郵件。
電腦一打開,就一條一條的新聞自動跳了出來。
原本,看到這種八卦的新聞推送,我都會直接關掉。
但是,在我關掉最後一條新聞時,忽然看到一張圖片新聞,我覺得照片裡的人有點眼熟,再定睛一看標題,血都湧上了頭頂。
這又是關於我的新聞,但是寫的卻不是關於公司,而是說我再次泡上了小鮮肉,和我同框的人是何蕭。
我和他都是五官清晰,照片的背景我很陌生,想了一下才想起來,這應該是在京郊的那個度假村,地點是我的房間。
照片裡燈光昏暗,但是拍得很清楚。
這是那個晚上,何蕭走錯房間的照片,新聞的時間是昨天的。
我喝了一大口冰水,心裡稍微冷靜一點,我才撥通了何蕭的電話。
“我回來了,看到新聞,你怎麼沒第一時間通知我?”我直接問。
何蕭嘆了一口氣說:“又不是什麼大事兒,我自己解決就行了。何況,這種花邊新聞不是滿天飛嗎?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吉安怎麼樣?她情緒穩定嗎?你千萬要安撫好她,她現在懷著孩子,你要多注意。另外,你們兩個什麼時候方便,我上門去解釋一下。”我問。
“解釋什麼?”他反問,“沒影子的事,她願意多想,我也沒辦法。”
“何蕭,你別這樣說,我不希望吉安誤會我。”我說。
何蕭冷笑了兩聲道:“你這麼在意她的看法和感受?”
“不是廢話嘛,我和她認識不是一天兩天的了。”我說。
何蕭既沒說可以,也沒說不行,而是沉默了一會兒說:“你知道不知道,有一種姐妹叫塑料花姐妹。”
“想說什麼?”我問。
“願意來就來,但別怪我不提醒你,她要是有什麼過激行為,你彆氣。”何蕭道。
我一下就明白了,喬吉安很介意這件事。
“把電話給吉安可以嗎?”我對何蕭說。
“我建議你直接打她的電話,否則她又要多想,為什麼要打我的電話,而不是直接找她。”何蕭提醒道。
我這才想到,自己剛才太心急了。
掛了何蕭的電話,我給喬吉安打了過去。電話響了三聲,她接聽了。
“陶然,到了現在還給我打電話啊。”喬吉安在電話里冷冷的說,“出了這樣的事,何蕭都不讓我給你打個電話,說是我多想了。”
“吉安,這一切都是個誤會。”我說。
“到了這種時候,何蕭還在維護你,你卻說是我想多了。你和他連語氣都是一樣的。”喬吉安又道,“你是我最好的姐妹。”
“吉安,我和他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一場誤會。而且還是被人算計的誤會。”我說。
出了這樣的新聞,有那麼清晰的照片,一定是別人刻意安排的。
會是誰?
我想了一圈,能想到的就是顧天寶。但是細想以後,又覺得不太對。我和何蕭的新聞爆出來,對他並沒什麼好處。
我和何蕭出這樣的事,獲利的人會是誰?
狂奔的犀牛 說:
今天是七夕節,祝各位節日快樂,禮物收到手軟,和心愛的人生生世世,朝朝暮暮。
晚上吃過飯回來再更新第二章,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