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解手風波
下午,馬良離開了凌圓圓家,他已經定好了晚間航班的機票。既然事情已經都辦妥了,所以他準備連夜趕回南湖。
分別時,小柔依依不捨。小臉都哭花了。
馬良對她說,來年春天,一定會過來看她,聽到這話之後,這丫頭才破涕為笑。
「分公司的事就拜託你了,如果有什麼事情,你打電話給我。」馬良扭頭對凌圓圓道。
凌圓圓點了點頭,神色複雜,回道:「好的,路上注意安全。」
「謝謝!」
馬良走了,在去機場之前,他到了市中心醫院看望一下安慕然,得知他要走,安慕然沉默了好一會兒,目光閃爍著,不知道心裡頭在想著什麼。
除開護士站的護士,還有許多得過馬良恩惠的病人,都過來送別他,讓馬良頗為感動。
「都別哭了,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馬良揮手告別,坐上了計程車。趕往了機場。安慕然正在辦公室的窗口,她這個位置,正好可以看到馬良離開時的情景。
微微抿了抿手裡的茶,甜中帶澀,就像她心裡此時的感覺。
「我回家了,再見!」
一條簡訊,發到了上官艷的手機上,她正在從訓練場回來,當看到這條簡訊時,整個人都驀然呆住,心裡頭像丟了什麼,悵然若失。
「哦,我知道了。」
為了不讓馬良看透自己的心思,上官艷裝做很平靜的樣子,回了一條簡訊過去。馬良看到之後,搖了搖頭,將手機關機,徑直走向了機場。
晚上,雲層之上,馬良坐在經濟艙位置,扭頭望著窗外的夜空。
冬日的夜,難得看見星星。
下了飛機,到目的地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
從沙市的機場出來,街道上,都沒有什麼人走動了。北風呼嘯的刮著,馬良緊緊衣服,拖著行李箱往前走。
終於回來了,還是習慣南方的天氣,那怕是格外寒冷,都讓人感到舒服。
在飛機上,喝了不少免費的飲料,突然感覺要上廁所了,人有三急,根本就等不了。本來馬良看到了幾個廁所,可是守廁所的人,居然要錢,解小手一塊,解大手兩塊。
馬良不差錢,不過這錢花得實在沒必要,於是馬良徑直走開,準備找一個公共廁所。
找了半天,愣是沒找到!
馬良仰天長嘆,難道我堂堂七尺男兒,英俊瀟灑,風流侃儻。手雷沒炸死我,子彈沒打死我,刀子也沒捅死我,在今天卻要被尿憋死?笑話!
正在馬良要隨便找個地方,就地解決的時候,他目光一瞥,看見了一個小牌子,上面寫著讓人熱淚盈眶的一行字:「公共廁所前方二十米。」
太感動了。馬良勒緊褲襠,提腳就急奔而去。牌子指向的一條破舊的巷子,黑不咕咚的,連盞路燈都沒有。
幸好馬良身手敏捷,一路磕磕碰碰總算到了那廁所,他扭頭一望,咧嘴罵道「什麼二十米!這都跑出了兩百米了才到。」
萬分慶幸的是,廁所雖破,但至少還亮了盞閃閃忽忽的燈,不至於看不清路而摔進茅坑。
看到這番場景,馬良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一首打油詩。
半夜三更,廁所無燈,你去解手,掉進茅坑,與蛆搏鬥,與屎競爭,無人救你,壯烈犧
牲!
生得偉大,死得無聲,為了紀念,廁所安燈!你的一笑,狼都上吊,你的一叫,雞飛狗跳,你的一站,臭味瀰漫,你一出汗,虱子災難,你不打扮,比鬼難看,你一打扮,鬼嚇癱瘓!
說句實話,晚上解個手還真不容易。
馬良朝著男廁所走去,突然莫名的颳起了一陣冷風,吹著燈光擺爍,整個廁所變得詭異陰森起來。
馬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縮了縮脖子,一邊解開皮帶,一邊走進了廁所。
噓……
正在馬良要開閘放水之際,身後傳來了一聲輕微的響,心頭一驚,心下暗道:不會有鬼吧!
然而等他扭過頭去時,一道寒光閃過,一柄短刀橫在了馬良的脖子上。
嘩嘩。
一泡尿剛剛到口子,被馬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馬良滿頭黑線,這撒個尿還一波三折了是不是,這知道的明白是劇情需要,這不知道還以為作者在湊字數呢!
馬良低眼一瞥,才發現,他面前已經站著一個黑衣緊裹的長髮少女,她持著一把散發逼人冷光的短刀橫抵在了咽喉要害之處,馬良輕微的滾動一下喉結,甚至可以感覺到那一抹入骨的冰冷。
不是鬼。
「這位小姐,你是不是走錯廁所了。」馬良凝固了片刻,尷尬的提醒道。
少女柳眉一蹙,冷聲道:「別說話,小心我割了你的小東西。」
呃……
馬良咽了咽口水,內心幾乎是崩潰的,這到底搞什麼,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地方解一下手,沒想到還被劫持了,太讓人無語了。
其他還算次要,最讓馬良不能接受的是,這拿刀頂著他脖子的女孩,居然說他東西小?馬良偷偷瞅了自己的小弟一下……妹的,這還算小?非洲巨屌也不過如此吧,抽你臉上,絕對可以把你抽暈!
咳咳,我是正經的!
「進去,別亂動。」
少女轉後望了一眼,把廁所的門鎖死了,隨後盯著馬良,用著極輕極輕的聲音說道。
聞言,馬良大驚,護住胸口,結果褲子因為沒系掉了下去,所以馬良急忙又去拿褲子,慌得上下不能相顧。
「你想幹什麼?我可是正經人家的男孩,而且我有女朋友了,不玩一夜情。」馬良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到馬良的話,少女差點一口血噴死。嬌顏一冷,抖著刀道:「別廢話,進去!不然我就殺你。」
馬良扭頭往頭望向裡面,隨後擺著一幅苦逼無奈相又轉了回來。還進去個屁,再進去就摔茅坑裡了。
「進去不了,你是不是要玩SM?玩SM好像是用繩子,不是用刀子。」馬良低聲提醒道。
少女渾身發顫,小臉驟冷,咬牙切齒的道「你在逼我殺你?進去!」剛剛說完,她的眉梢就皺了起來,緊緊的湊在了一起。
馬良噤若寒蟬,扭頭望了一眼她,眉清目秀,面靨長得甚是嬌媚,不過,眉宇間卻含著一絲冷艷。
不過,她的臉色好白,不是白嫩,而是煞如白紙。乍一看,還真有點像女鬼,要命的是這個破廁所還時不時的露著冷風進來。
馬良目光一移,突然大驚:「你流血了。」在少女的腰口,有著一道三寸開外的刀口,一股血流從里流出,觸目驚心。
「別說話。」少女驀然做出了一個噤聲的手式。
馬良心神領會,做了一個OK的手式回應。褲子又一次掉了下來,露出那頭猙獰的巨龍。
少女面容羞紅,撇過臉去,上前一步,把馬良壓在了後面牆壁上。這一推,猝不及防之下,馬良差點一個踉蹌踩在坑裡。
少女柔軟而帶著清香的嬌軀緊貼著他,好歹他也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被這麼赤裸裸撩撥,哪裡還淡定得了。
那東西挺了起來,驀然的頂在了少女的小腹上。
呃……這是要壁咚的節奏啊!
「你……」少女當頭一驚,仰頭冷視著馬良。馬良假裝無視,將頭掃向那處。
這時,廁所外傳來一陣響動,其中帶著一陣咒罵聲。
「明明看到了這丫頭往這跑了,怎麼眨眼就不見人了?」
「是不是躲到廁所里去了,走!咱們去看看。」
接著,馬良就聽見隔壁的門被踹開,馬良搖搖頭,這世道人心不古,連女廁所都進。
「裡面沒有人!」
「是不是躲到男廁所去。」
「走,去看看。」
變本加厲了是不?翻了女廁所又翻男廁所。馬良冷哼了一聲,頓時正義感爆棚,當即將少女推到一邊,隨後,提著褲子朝外走去。
打開廁所門,他就見幾個大得跟狗熊似的大漢站在門外。馬良邊系褲子,邊擋住他們向內看的視線,破口大罵道:「你們看什麼看,沒見過屙屎啊?老子屙個屎,你們湊過來幾個意思,是不是想看老子的屁眼!」
馬良繫著皮帶,眼睛一抬,暴怒的罵道。那氣勢真把幾個大漢給震住了。
幾人頓了頓聲,正準備走。
「你身上怎麼會有血!」
其中一個帶兇相的大漢,緊盯著馬良的浮起殷紅血液的衣服,狠聲說道「你是不是看見了那個丫頭。」
馬良撇嘴說道「什麼丫頭,老子不認識,老子屙屎屙出血了,有問題嗎?」
幾人不約而同的朝著廁所里望去,馬良一驚,正要暴起,可誰料,一股刀風凜冽,緊接著,那黑衣少女便從廁所里殺了出來,一記橫斬,掃向幾人。
幾人不慌不忙,身子紛紛一側,輕易避了過去。
「哼,果真藏在裡面!臭丫頭,哪裡逃。」
少女一個魚躍,飛入了小巷裡,兩人身子忽而一閃,就化做兩道黑影追去,前後一定,斷了少女逃離的退路。
隨後,一群人就與少女便激戰在了一起。
一時間,戰局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少女憑藉著出神入化的刀法,與著不俗的身影遊走於數個大漢之間。
看來這個小姑娘,還有點本事。
幾人就是這樣耗著,你一拳我一腿的,儘管短時間內還瞧不出勝負,但馬良隱隱看得出,少女的傷口一直在流血,如果這麼打下去,不出一時三刻,她就會頂不住的。
就算不被打死,也會因為失血過多而危及生命。
啪!
這時,大漢一個劈掌蓋下,少女的手中的刀被打飛上半空,少了兵器加威,少女只能暫避鋒芒,而那兩人卻窮追不捨。一前一後的夾合著少女。
正在這時,馬良腳尖一挑,地上的一顆石子破空而去,打在了那大漢的膝蓋上。
那大漢疼叫一聲,跪在了地上。
少女接住空中落下的刀,轉手一划,割開了那大漢的手臂。
另一個大漢見狀,暴怒的沖了過去!接著,又一顆石子飛了過來,打在他的襠部。
大漢臉色驚變,疼得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
少女一記高抬腳,將那大漢踢飛了出去。
其餘的人見此,愣了一下,有些忌憚的看了少女兩眼,這丫頭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厲害了?
「走!」
眾人扶起那兩個被打傷的大漢,匆匆消失在小巷的盡頭。
少女看了一眼,長呼了一口氣,身子驟然蹭了下去,單膝半蹲在地上。
馬良走到少女身邊,她彎身捂著腰間的傷口,小臉糾成了一團,豆大的汗珠津津溢出。整個人頗為慘澹。
「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馬良關心的問道。
「不要……送醫院,把我送到賓館。」連做個回答都這麼吃力,還倔強得不肯送醫院,對此,馬良搖了搖頭。
少女伸出手,在手裡正有一張門卡,馬良驀然一愣,從她手裡接過她遞來的門卡。再低頭看她時,她已經昏了過去。
「我還以為是有人要玩一夜情,結果攤上了一個麻煩。」馬良自言自語的念叨著,隨後將少女攔腰抱起。借著微光看了一眼門卡上的標誌。
才知道她住皇家酒店的四十一號房。如果這樣抱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姑娘出去,用腳趾頭想想都能猜到後果是什麼。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馬良施展《飛鳥術》飛上了十幾樓,從窗口上把人帶了進去。
接下來的事,馬良自然是幫她處理傷口,控制傷勢。
少女長得還挺不錯,十七八歲的樣子,這個年紀應該還在讀大學,而她卻像個小太妹,拿把刀打打殺殺了,不是像,分明就是一個小太妹。
情況危急,馬良開始救人。用剪刀剪開了少女腰間的衣服之後,馬良渡了一絲靈氣過去。
頓時,她裂開的皮肉就以著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復著。短短十幾秒,傷口不見了,疤痕也不見了。他的腰身又還原到以往白嫩紅潤的程度。
馬良鬆了一口氣,流了一身的汗。朝著自己身上嗅了幾下,怕是無法再忍受呢這味道,他直接脫光了衣服,然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浴室。
十幾分鐘之後,馬良光著身體就出來了,他擦著頭髮,邊抬頭往床上看,頓時,眼睛一瞪。
咦!那女孩人呢?
等他回過神,一把寒光閃爍的刀就架在了馬良的脖子上。緩緩側過眼,在他旁邊站著的,赫然正是那少女!
她目光如刀,朝著馬良自上而下的掃了一遍,眸里露著深深的審視。
「沒看過男人?」洗完澡,馬良就出來了,根本來不及穿衣服,他還以為少女還睡著,所以也沒在意,就可是,等他出來之後,才是尷尬的開始。
「你是什麼人?」少女冰冷的問道,語氣正如手上的刀。
「你是救命恩人。」馬良沒好氣的說道「要不是我救你,你早橫屍野外了,哪裡有機會拿刀指著我?」
少女目光凝聚了一下,最後將刀收了起來。身體卻搖搖晃晃,好似乎隨時要倒了一樣,馬良手一伸,扶住了她,帶著責怪的聲音說道:「你亂動什麼!以為傷口癒合就可以隨心所欲?你可是失血過多,不好好休息,亂蹦噠什麼。」
「你給我做了什麼?」
那麼深的傷口居然不見了。少女倒很好奇,這人給人給她吃了什麼靈丹妙藥?
「只要你沒死就好了,問那麼多幹什麼?」馬良挑了挑眉,說道。
他既然不想說,少女也沒有勉強,只是低頭說了聲「謝謝。」
馬良將她扶到床邊坐下,開玩笑的道:「說什麼謝謝,多沒誠意,要不以身相許吧。」
嘶……
「你這是幹什麼?」馬良臉色一變,只不過說一句調侃的話而已,沒想到這丫頭一點都開不起玩笑,又拿刀來架他的脖子。
馬良甚至懷疑,她是不是想切了自己的脖子,去做絕味鴨脖……
「把衣服穿上。」
瞥了一眼馬良精煉的身材,她的面靨微微的紅了一下,撇過頭去說道。馬良若無其事,撇嘴說道:「你要看就看,別偷偷摸摸的。」
「誰看你了!」少女臉皮薄,哪能像馬良這樣置身事外。馬良也不再挑逗她,跑回浴室拿了一條浴巾披上。
「你要不要洗澡,你身體虛弱,要不要我幫你搓背。」馬良很好心的說道。少女當即就冷哼了一聲:「不用。」
「你怎麼可以不洗澡呢?不洗澡是不愛衛生的表現。做為一個女孩子怎麼能這麼不愛衛生?來來,叔叔來幫你搓澡。」馬良一臉嚴肅,對少女不洗澡這件事情進入嚴厲的批評與勸說。
「你……滾開!」
跟馬良比不要臉,少女估計拍馬也比不上。那一本正經放屁的樣子,幾乎恨得少女想衝上去把他暴揍一頓。
「不要你搓澡,我自己來。」少女小臉發燙,低聲說道。
馬良臉色一正,振振有詞的說道「你是不是懷疑我的人品?怕我偷看你洗澡,不可能,像我這樣正直的男人,怎麼會幹那種厚顏無恥的事情呢?你怎麼可以以狹窄的內心來揣度叔叔正義的品格呢?」
可是,儘管馬良說的正氣浩然,但少女根本就不信他這套。
世上,沒有不好色的男人!
少女撅起嘴,嘀咕道:「你也不比我大多少。」
「年齡不能決定輩份。你信不信我可以用拳頭打得一群傢伙叫我爺爺。」馬良很霸氣的說道。少女眸光鋒銳的道:「那你信不信,我可以用拳頭把你打得叫我姑奶奶。」
呃……這個。馬良笑容頓住了。額,能不能好好說話?
「好了,不跟你廢話,我洗澡去了,你可不要偷看,不然……」少女小手用手抓捏了一下,朝著馬良的胯下看了兩眼,冷冷一掃。搞得馬良心裡發毛。
望著少女迷人的背影,馬良仍不死心:「真的不用我幫忙嗎?我推拿的技術很好!」
馬良再叫,可是浴室的門已經關上了。他失望的搖了搖頭,開始在房間裡走了起來。
聽著浴室里嘩嘩流淌的水聲,馬良想入非非,對浴室里發生的旖旎景色,進行了一番浮想聯篇的想像。
本來馬良是個純潔的孩子,不過,自從嘗過禁果之後,身體就被釋放了,與陳雅婕分別,已經有好些日子了。
受點誘惑,總是難免的。
數分鐘後,少女已經圍著浴巾走了出來,濕漉漉的頭髮披在肩頭,略有幾分水的靈動,單鳳眼裡有意無意蘊著一絲天生帶有的嫵媚。小有規模的嬌軀,更是連連引人側目。
特別著那雙長又白的美腿,水珠順膚滑落。晶瑩剔瑩,她是直接赤著腳走出來,那兩隻可愛含著俏皮的玉足,相信可是讓任何一個戀足癖的傢伙瞪直眼睛。
馬良自然也是其中一個,他無比艱難的滾動著澀涸喉嚨,趕忙屁顛屁顛的拿著拖鞋,嘴了過去,想藉機會一親芳澤。
「天這麼冷,怎麼還光著腳走出來,感冒了怎麼辦?」馬良厲聲晦色的數落著她,一邊蹲下身,抓住她的腳踝替她穿鞋。
嘖嘖,這手感……難以言說的美妙,就想撫摸上了世上最順滑的絲綢,一碰上就讓人愛不釋手。
以前馬良雖然也好色,不過克製得住,今天怎麼回事,難道是太饑渴了?
替她穿好鞋,馬良笑嘻嘻的站起身來,搓著雙手道:「你有傷在身,行動不便,要不還是我抱你上床吧。」
少女眨著水眸,閃著幾分狡黠,出奇的是她竟然答應了。
馬良低身準備將她攔腰抱起,可誰知她突然間出手,啪地一掌就打在了馬良的胸口。馬良沒把人抱上床,自個倒飛到床上。
「哎呀,我的一把老骨頭!」馬良痛叫,裝做很痛的樣子摸著胸口。
剛要叫罵,一把刀就橫在了他的脖子上。
馬良現在愈發覺得,這丫頭想把他的頭,割下來做絕味鴨脖了。
「說,到底你是什麼人!」少女臉色發冷,逼問道。
「我不是剛說了嗎,你又犯什麼神經?」
「少廢話,快說!」
馬良舉雙手,求饒道:「好好,我交待。我叫馬二蛋,今年二十三,鄉下種地的。」
「什麼亂七八糟?」少女揮刀一砍,床頭鐵製的裝飾品應聲而斷:「你要再亂說,我一刀了結了你!」
「我說的是實話啊!」
馬良抬頭,自下而上的絕好角度啊,滿胸的春光一覽無餘。
馬良睜大眼睛,愣愣說道:「你的胸是不是憋得不舒服啊?怎麼往外蹦啊,不如出來讓它倆出來喘口氣吧。」說著,馬良就做勢去解少女的衣服。少女刀一甩,嚇得馬良又縮了回去。
「你雞爪子再亂動,我砍了它!」少加秀眸圓睜,冷聲斥道。
裝嚴肅的話,這下就沒味了。馬良的臉不好看了,他憤憤的說道:「你這個丫頭,恩將仇報,我好心好意,見義勇為,可你倒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馬良抓住自己的胸口,痛心疾首。這不是裝的,這地方真被這丫頭給拍痛了:「我不想說了,這就是現實版的東郭先生,農夫與蛇!」
「你敢說你沒目的?」在洗澡的時候仔細一想,少女更加不相信,這一切貌似太巧合了吧,跟著電影裡的狗血情景一樣。
「目的個鬼,我好好的撒個尿,還被你突然拿著刀殺進來,你知不知道,差點嚇得我陽痿了。」馬良憤憤不平的說道。
少女低頭瞥了一眼他胯下頂起的小帳篷,冷冷的說道:「你陽痿了嗎?」
噎了一下,馬良振振有詞的道:「那是我小弟弟很頑強!無堅不摧,你懂個屁」
「按你這麼說,那我這一刀劈下去,應該沒什麼事吧。」少女雙手握刀,對準了馬良的下面。
這一下,馬良可淡定不了,趕緊護住要害:「喂喂,你要幹什麼?」
噗嗤!
「瞧把你嚇的,膽小鬼。」看馬良那驚恐得不得了的滑稽,少女突然一聲笑了起來,將刀不慢不緊的收了回去
馬良心有餘悸,擦了擦冷汗,剛才嚇得不輕啊!這丫頭太腹黑了。少女側過頭,眨巴著眼,問道:「你真的叫馬二蛋?」
「你沒看見我下面有兩個蛋嗎?」馬良撇嘴說道道。少女滿頭黑線。是個男的就有兩個蛋。
照你這麼說,李二蛋,張二蛋,王二蛋,那可多了去了!
「對了,你叫什麼?」
「木錦雪。」少女回道。
「木錦雪?」馬良愣了一下,道:「怎麼不叫木榆腦袋?」
「……」少女翻起了白眼。
半個小時之後,馬良本想離開,扭頭望向窗外,外面已經風雨交加,冷風陣陣。
「看我救過你命的份上,你就收留我住一晚吧。你如果不放心我,那我就睡沙發。」馬良懇求道。
說完,就不由分說抱著一個枕頭往旁邊的皮沙發上走去。
「慢著,天冷,睡沙發會感冒的,跟我一起睡吧,你睡這邊,我睡那邊。」木錦雪叫住了馬良,眸子裡一片清澈。
四目相對,兩道目光接觸在了一起,片刻後,馬良笑著,笑得沒有一絲雜質:「好。」
大被同眠,馬良並沒有因為側臥美女,就激動得睡不著覺,相反,他睡得很安生。沒多久就打起了呼嚕。
這些日子,他可沒時間睡覺,被蕭娜拉去抗擊流感,接著,又被上官艷拉去打仗,人沒累趴下就算好的了,得好好睡一覺,緩緩勁!
到了半夜,他的胳膊突然被蹭了一下,他半睜開眼,借著點點的微光,看清了是誰。
枕旁,木錦雪正淚眼婆娑的望著他,可憐的模樣讓馬良心生憐惜,他揚起頭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發作了。」
她低聲涰泣,哽咽著,喃喃說道:「你能抱著我睡嗎?我冷。」
那是一種乞求的目光,馬良不忍,身子頓了一下,把她攏入懷間。觸挨到她的身體,馬良暗自詫異了,呃,明明很曖,怎麼會說冷呢?
馬良沒有多想,倒頭就睡。
第二天起來,馬良翻身一看,整個房間只有他一個人,收拾了一下。到了前台才知道,那個女孩已經退房走了,在前台,留了一封信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