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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了嘛?”
蘇成問到這個問題時,杜麗雅側過了頭,秋水般的美眸中閃過一絲痛楚的神色,道:“結婚了,可是又離了,現在單身!”
蘇成見她神色期艾,想起大學校園裡那段短暫而美好的時光,想起那天在小山上,杜麗雅醒來後慌慌張張的提著白色的小內褲,把那一叢黑色森林遮住的樣子,頓時感到有些心痛,時間可以磨滅人的記憶,卻也能讓人的情感更為深刻,蘇成發現,自己心裡某個角落,依然還為杜麗雅保留著一個小小的位置。
蘇成的心痛的不僅僅是她的婚姻不幸,更因為現在杜麗雅的單身身份,其實更容易也更適合讓男人對她進行包養。
婚姻的重要性對女人而言,比男人更為重要,一段失敗的婚姻足以摧毀一個女人的終身幸福,並讓一個女人的人生觀發生改變。
報紙雜誌上,因為被男友拋棄憤而走進娛樂會所,淪為坐檯女,賣吸毒溜冰最終走上不歸路的女人比比皆是,更極端甚至自殺。
杜麗雅不會選擇那樣的道路,在哪裡她都需要一種體面的生活。
燒烤爐已經熱的發燙,菜也已經端上來,杜麗雅將一塊翅尖放在鐵板上,明黃色的油珠在鐵板上沸騰翻滾,猶如一顆顆融化了的小珍珠,翅尖發出一陣誘人的香味。
杜麗雅看著蘇成,豐潤性感的嘴唇輕輕吮吸了一下塗著亮紅色指甲油的手指,道:“怎麼,現在才想起來關心我,你已經和雪芸結婚了,如果想和我發生點什麼的話,你就得出軌了!不過說實話,這樣玩也挺刺激的!”
第84章
蘇成的心再次痛了一下,杜麗雅說話真的越來越大膽,越來越沒邊際了。
儘管蘇成希望儘快找出面具女,從她那裡獲取更多關於那個男人的信息,他相信面具女對自己一定有所隱瞞,只是她不願意把隱瞞的部分告訴蘇成而已。
至於為什麼不告訴蘇成,原因也很簡單,面具女希望蘇成通過尋找線索的過程,更多的接觸那個論壇,接觸調教,就像在王峰家臥室的那天一樣,讓蘇成加入到他們的圈子裡去,甚至共享出蘇成的妻子,這才是她的最終目的。
要知道這個圈子畢竟是很小眾很狹窄的,每一個熱衷於此的會員,對於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而言都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他們需要不斷吸收新的會員進來。
而普通人肯定一時間是無法接受這種調教理念的,只有不斷的耳濡目染,不斷的對其洗腦,最終迷戀於這種畸形刺激感之下,才會慢慢轉變觀念,最後徹底的迷失自己,淪為背德性慾望的奴隸!
蘇成覺得自己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但他不會懼怕,他要揪住神秘的面具女,把妄圖讓妻子共享的人還有妻子的姦夫統統抓出來,一網打盡!
從情感上來講,蘇成真的不希望杜麗雅是面具女,但有的時候事實就是這麼殘酷,蘇成面對著莞爾嬌笑的杜麗雅心情十分複雜。
他不知道該不該繼續追問下去,在聊了會近期的工作生活之後,蘇成忽然話題一轉,道:“麗雅,我有件事情想問你!”
蘇成問話時,兩隻眼睛是直視著杜麗雅的,以前他很少這麼做,因為杜麗雅的眼睛是非常狐媚和妖冶的,如果說找一個同類型的女人來類比的話,蘇成覺得,歷史上那個禍國殃民的蘇妲己的眼睛也應該如此。
這就是紅顏禍水,讓男人無法抗拒。
杜麗雅眼波流轉,道:“你怎麼過了三年多,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嚴肅,你問吧!”
蘇成點了根煙,道:“你認識王峰嗎?”
蘇成沒有從她的俏臉上看出任何驚慌的表情:“王峰,我不認識啊!”
越是這樣蘇成就越是懷疑,她掩飾的有點過頭了。
“你再仔細想想,他剃了個小平頭,婚禮那天穿著個灰色西褲藍色襯衫,眼睛不大,看起來瘦瘦的!”
杜麗雅夾了個雞尾蝦,抿著豐厚的嘴唇緩緩吃下,思考片刻後,才道:“啊,我想起來了,以前我不認識這個人,可是結婚那天好像他是和我搭訕來著!”
“你確定以前不認識嗎?”
“你什麼意思呀?我為什麼要認識他?”
杜麗雅一向心高氣傲,像王峰這樣的人按理來說她連理都不會理,可是蘇成明明看到她和王峰談的很高興,蘇成覺得杜麗雅在對自己撒謊。 。
當蘇成說出王峰這個名字時,蘇成覺得杜麗雅至少應該有些驚訝才對,可是她僅僅只微微眨了眨眼睛而已,平靜的完全出乎蘇成意料之外。
杜麗雅生氣了,道:“好好的,提一個不相干的人幹嘛?聊點別的吧!”
杜麗雅低下了頭,避開蘇成的眼光,這在她的身上是很少見的事情。
蘇成不願意在逼她,但心中的懷疑卻更重了,道:“你為什麼會離婚的?”
說起這個,杜麗雅便有些黯然神傷,她的芊芊細指扶著光滑的尖下巴,道:“我和他剛結婚,他竟然就在外面找女人!”
蘇成一愣,幾乎不敢相信,有人放著這樣漂亮的妻子到外面去找女人,而且還是剛結婚的時候,這男人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杜麗雅的眼圈微微開始有些發紅,她放下了筷子,道:“有的時候,我真的搞不明白,男人心裡是怎麼想的?我難倒長的不夠漂亮嗎?不夠時尚嘛?身材不夠好嘛?”
蘇成見她快要落淚,連忙安慰道:“不,你很漂亮,沒有男人會不喜歡你這樣的女人,你丈夫真的是大傻瓜!”這句話蘇成是由衷的,即便杜麗雅真的已經成了慾壑難填的面具女,他依然會這麼說。
杜麗雅那豐盈的唇角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道:“我每天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噴上最好的香水,下了班做好了飯,乖乖的等在家裡,等著他像皇帝一樣回來寵幸我,而我就是她最美麗的皇后,可是,他卻越來越對我冷淡,我真的搞不明白,後來我就想難倒是我不夠騷?在床上不夠放的開?”
“後來我就自己去買了幾套情趣內衣,就是那種帶漁網的開襠的內衣!”杜麗雅臉色微紅,這種事情已經涉及到她的隱私,若不是今天情緒激動,且在臨湖遇到了當年學生時代關係最親密的朋友,她也不可能會說。
“他回來以後,看到我穿上興奮的像個瘋子一樣,那天晚上他連續做了5次,直接癱在了我的身上。在這之前,他連一次都沒碰過我,他說要把以前憋的全部都發泄掉!可是從那天以後,他就再也沒有碰過我,不論我穿丁字褲,穿護士服還是女警服,他都不願意再碰我!他甚至還和我分床睡!他說,看著我這樣他根本提不起興趣!”
蘇成握緊了拳頭,如果杜麗雅真的是神秘面具女,那麼她的丈夫定然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把這樣一個性感到極致,驕傲到極致的女人晾在家中,讓她遭遇最為殘酷的性冷暴力,那算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蘇成的怒火不亞於得知自己的妻子出軌,他替杜麗雅不平,替她覺得不值,也為她的命運感到哀嘆,畢竟,她曾經是蘇成最愛的女人,儘管那種愛里摻雜了太多的性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