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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妻子卻不但聲稱沒有被侵犯,甚至連公廁內的事情也沒有看到,作為妻子不都是希望受了欺負、委屈從丈夫那裡得到安慰和幫助的嗎?可她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因為妻子對自己的偽裝,蘇成越發感到難過和不安,可妻子一口咬定那人沒有得逞,蘇成自然無法報警,不然的話夫妻兩個在警察面前說的完全不一致,警察怎麼查?而且妻子畢竟是公眾人物,肯定會因此和自己翻臉。
對於妻子有沒有被侵犯一事,雖然讓蘇成如鯁在喉,但說起來她已經讓姦夫給玩弄過,她的身體早就不忠於自己,而昨晚的表現也有可能是妻子忍著某處的疼痛裝出來騙自己的,所以他準備去向曾艷求證!
蘇成抽空給岳父母買了蔬菜,安排他們吃了飯之後,便回到國資委上班。
他拿出鎖在抽屜里的私人手機,打開一看,秦虹在前幾天給自己發來了消息,消息都是午夜12點以後發的。
喂,屌絲男?在幹什麼呢?
你又在擼?要不要我給你發點好圖?
不理我,你找到女朋友了?
都是諸如此類的信息,蘇成心想,這個女科長白天工作繁忙,晚上也該累了,可是她卻天天上微信聊天,她是該有多寂寞,多空虛?
有本女性雜誌上說,每個女人都是一道難解的謎題,讓人目眩神迷。
妻子如此,秦虹似乎也是一樣,她們的身上都有著神秘的未知,讓人無比好奇。
謎一樣的女人,才能引起男人的注意,才能誘惑男人,可是每一個男人都不會希望自己的妻子,愛人對自己完全坦白,不希望她們身上有任何的迷點,這就是一種無法化解的矛盾!
就像大多數男人都會意淫別人的嬌妻,甚至妄圖占有,可是誰都不會想讓自己的嬌妻被別的男人引誘!
可是偏偏蘇成身邊這些最為優秀的女人,在感情兩性方面似乎都出了這樣那樣的問題。
蘇成完成自己的工作以後,坐在椅子裡長久的思考著婚禮上發生的事情,妻子真的沒有看到裡邊的情形麼?
還是說裡邊發生的一切讓她感到太震撼,而且加上女主角是她的好閨蜜,所以她選擇了裝糊塗說沒看見,這樣既為曾艷保留了顏面,也保全了自己的尊嚴,而且這樣一來,曾艷肯定會更加感激妻子,極力的為妻子開脫。
反正,這件事情之後,曾艷和妻子會互相為對方說話,她們在這件事上有著共同的利益。
可是有一點蘇成可以肯定,就算她們竭盡全力幫助對方,但雙方的內心肯定已經對對方產生了隔閡。
妻子看到了曾艷被丈夫和另外的男人調教,而曾艷也看到了某個男人試圖強暴妻子,兩個女人在對方面前都喪失了尊嚴。
這是一種極為微妙的心理!
在表面上她們的關係可能會比以前更為融洽,但實際上她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信任對方了!
這是蘇成的猜測,蘇成覺得,這樣一來,對自己調查妻子出軌證據十分有利,曾艷對妻子必定有所忌憚,她遲早會徹底的倒向自己,把一些自己所不知道的關於妻子的秘密全都告訴自己!
蘇成滅了香菸,同事們已經陸續離開辦公室,下班時間已經過了十五分鐘,秦虹走過來,道:“蘇成,最近你表現很好嘛!下班了還不走?”
於是蘇成便和秦虹一起下了樓,蘇成開車回到文具店,他不想這麼早回家面對岳父母,這會讓他感到壓抑和窒息。
曾艷正在陽台上晾衣服,看到蘇成上來,她微微一愣,接著便挪開了視線,在婚禮結束以後,她便一直在逃避著蘇成。
蘇成停好車,走到她身邊,曾艷輕聲道:“怎麼不回去陪你岳父母?”
蘇成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從後面抱住了曾艷,感受著她那柔軟而豐腴的嬌軀,道:“你為什麼要聽王峰的話,去那個地方?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來保護你?”
曾艷的睫毛飛快的抖動了幾下,那天的畫面被蘇成一說,便無可避免的在她腦中重複閃現,她的嬌軀微微顫抖,道:“不是我自己想去,他的手裡有我的照片,如果我不去的話,他……他就要把照片偷偷丟在婚禮現場的桌子底下,到時候遲早有人會不小心看到那些照片,而我就在婚禮現場,要是在那種地方被人認出來,照片上的女人是我,你說……我還有臉活下去嗎?”
“這個混蛋!”蘇成對準牆頭狠狠捶了一拳,手背上立刻碎了塊皮。
曾艷看到蘇成的手受傷了,立刻便眼圈紅了,道:“你別這樣,我就把他當做畜生,就當是被畜生欺負了,你犯不著把自己的手弄破!”
蘇成聽到曾艷這麼說,內心的怒火更加難以抑制,道:“你怎麼能抱著無所謂的態度,難道你就心甘情願的被他控制嗎?還是你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甚至喜歡被他們搞?喜歡這樣的刺激?”
“你混蛋!”曾艷又羞又憤。
蘇成道:“我說過,你是我的情人,我不會讓你再被他欺負的,我會想辦法把那些照片弄到手然後銷毀,這樣他就沒辦法再威脅你了!”
曾艷低下了頭,奮力的在蘇成的懷中掙扎著,道:“我不要當你的情人,你們都把我當做玩物,我不要!”
“我沒有把你當做玩物,只是,我和你都說有家庭的人,除了保持這種關係,還能怎麼辦?我們不可能再進一步了!”
曾艷推開蘇成,道:“那你不要管我好了,我不想當你的情人,我寧願被他拿去共享,拿去到論壇上招募!”
蘇成揮手就是一巴掌,但打到一半便打不下去了:“你怎麼這麼賤?”
“我就是這樣賤,我已經被他們玩過了,已經是個不潔的女人,就算我自己再努力又怎麼樣?”
蘇成猛的搖晃著她的嬌軀,道:“你不能這樣想,抱著這樣的念頭你會越來越墮落,對那種行為越來越抱著無所謂的態度,到後來你也許還會享受那種畸形的刺激,這樣下去你會毀掉自己的!”
在蘇成的棒喝之下,曾艷終於清醒了一些,這一整天以來,她獨自一人住在這個店面里,被那種陰鬱的情緒籠罩著,腦海里總是出現公廁里的畫面,整個人都快要瘋掉了。
蘇成用冷水為她絞了塊毛巾,曾艷洗了把冷水臉,一下子便冷靜了下來。
蘇成攙扶著曾艷走動臥室,她的身體軟綿綿的發虛,似乎昨天婚禮上發生的事情對她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另外那種情況下的強制做愛也讓她消耗了過多的精力。
曾艷只穿著件碎花睡裙,道:“借你的肩膀靠一靠,不過你不要想對我做那種事情,我是不會允許的!”
待到她的情緒平復下來,蘇成道:“雪芸是大概什麼時候走進女廁所的?你還記得嘛?”
提起沈雪芸,曾艷便面紅耳赤,比昨天在沈雪芸面前提起曾艷還要誇張,畢竟沈雪芸是被逼的,而自己則是被丈夫調教。
“你問這個幹什麼?你怕雪芸被那個男人侵犯過?”曾艷怎麼會不明白蘇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