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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人群看向男人的目光帶了鄙夷。
男人的酒也醒了大半,現在被怎麼一說,漲紅了臉就爭辯道:“我們家真的是溫總家的親戚?我媽是溫總爺爺的表姑的女兒的侄女。”
“你要這麼說,我也是溫總家的遠房親戚,我還是主席家的親戚的,我和世界人任何一個人都是6個半人以內的親戚關係呢!”人群里有人譏諷地說道。
男人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拔高了聲音說道:“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是——”
“你爸不就是溫總爺爺的表姑的女兒的侄女的老公嗎?”人群里有人說道。
過來的兩名警察同志都憋了笑,也沒有耐心在聽男人嘚瑟他們家的背景,不管是什麼背景,還能大的過盛世集團的溫總嗎?
出來的時候,上面的領導可是說了,這個案子可是溫總親自報的案,務必是要嚴辦!
“這位先生,不管你是什麼背景,現在既然我們接了報案,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吧!”
男人朝身邊的朋友看過去,一個個地都縮到了人群後面。
男人耷拉著兩隻剛剛被溫曄折了的手,指著溫曄人群外圍的溫曄說道:“那我也要報案,他剛剛傷人,把我的手都給弄折了。”說這話的時候,把手伸到了警察同志的面前。
圍觀的人群不約而同的切了一聲。
“警察同志,你不要相信他的話,我們都沒有看到那位先生動手打人,倒是一直是這位先生在鬧事。”
“就是,警察同志,我們可以給那位先生做保證。”
“……”
警察同志對著圍觀群眾點了點頭,“大家放心,我們一定是不會冤枉好人的。”有些不耐煩,衝著男人就說道:“先生,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
男人的臉色都有些扭曲了起來。
蘇苒坐在車裡,輕輕地舒出一口氣,心緒總算是平靜了些,注視著溫曄問道:“你什麼時候報的案?”
第二卷 正文 409 你是不是就是意遲遠那頭豬?
狗咬了你一口,難道你還能咬一口回去不成?不過雖然不能咬回去,可不代表他不能找個馴獸師來好好地治治。
溫曄在進去的時候,就把電話撥給了公安局的林局長,手機就放在口袋裡,開了免提。林局長是一聽就明白,該怎麼做,他自然會安排。
好在警察來的也算是快。
蘇苒想了想,明白過來,怪不得溫曄剛剛要強調了一句“回聲是酒吧”,原來是早有準備。
剩下的事情,蘇苒不再問,她想到溫曄剛剛進來乾脆利落地把她拉過來,順勢把男人推開,整個動作行雲流水一般流程,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眸光柔和上了些許,忍不住就有些發花痴,“你剛剛好帥!”
溫曄的眉眼裡全都是笑,就像是平靜的湖面里被投下了一粒小小的石子,在月光下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漣漪,蘇苒並沒有喝酒,可是覺得自己似乎是要醉倒在溫曄的溫柔里。
溫柔鄉,原來不僅只是指女人!
此刻車外,意遲遠一邊摟著夏蕭,讓她整個人不往下掉,一邊還要被夏蕭張牙舞爪地拍著。
夏蕭眯著眼睛,嘟嘟囔囔地說道:“你是誰啊?走開走開,不用碰我,你要是敢碰我,意遲遠過來會把你剁了——快點走開——”
夏蕭一邊說著,一邊在意遲遠的懷裡拼命地掙扎。
意遲遠不敢鬆了摟著夏蕭的手,放輕了聲音哄道:“蕭蕭,是我,我是你老公意遲遠,你看清楚點。”
聞言,夏蕭還真用手指去戳著意遲遠的臉研究,兩隻手在意遲遠的臉上捏了捏,又扯了扯,嘻嘻笑著:“你長得可真像他,咦,居然不是人皮面具……你是不是就是意遲遠那頭豬?”
“是,我就是意遲遠那頭豬!”意遲遠不敢動,由著夏蕭的手在自己臉上搓來又搓去。
夏蕭掙扎地更厲害了,“你放開我,我還沒有原諒你,你給我放開,快放開。”
“蕭蕭,對不起,都是我的錯,我答應你,我以後一定控制自己的脾氣,不在你面前吃醋。你原諒我這次好不好,我保證一定沒有下次了!”
夏蕭的雙腳也亂蹬著,“不原諒,說什麼也不原諒,你快給我把你的爪子放開,要不然我要喊人啦——我——”
夏蕭還沒說完,就更加用力地去推意遲遠,沒有推開,低著頭就把肚子裡的苦水就往外吐,直接就吐到了意遲遠的手臂上。
吐完了,夏蕭也清醒了些,抬手擦了擦嘴,抬頭看著意遲遠,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說道:“我剛剛讓你放開我了,你不放開,不能怪我。”
說這話的時候,夏蕭把手也在意遲遠的身上擦了擦。
意遲遠看著夏蕭手上的動作,神色很複雜,一方面覺得真的是讓有潔癖的他覺得噁心透了,另外一方面又覺得如果是夏蕭吐的,好像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你站穩點。”意遲遠說完這話,一隻手撐著夏蕭,一隻手脫了身上的大衣。
第二卷 正文 410 兩個人倒真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意遲遠裡面穿的是件灰色的毛衣,有些單薄。
意遲遠把手上的衣服扔到了地上,趁著夏蕭有些怔怔的,迅速地夏蕭打橫抱了起來,嘴裡說道:“蕭蕭,你要打要罵,我們回去再說好不好?”
夏蕭還想掙扎,意遲遠已經抱著她上了車。
夏蕭被這麼一抱,整個人胃裡又翻滾了起來,意遲遠剛拉開車門,夏蕭就撲到意遲遠的胸口又是一陣乾嘔。
蘇苒閉了閉眼,有些不敢去看意遲遠的臉。
一股子的酒味蔓延在意遲遠的胸口。
意遲遠倒是一點也不嫌棄,朝著蘇苒說道:“有沒有紙巾?”
蘇苒將紙巾遞了過去,意遲遠細細地在夏蕭的嘴角擦了擦,擦完了之後,這才扶著夏蕭讓她靠在椅背上。
意遲遠隨意在胸口擦了擦,然後說道:“等我一下。”
說完,意遲遠走了開來,回來的時候手臂上搭了件黑色的大衣。
溫曄和蘇苒多看了意遲遠一眼,夏蕭有些嫌棄地用手去扒拉意遲遠搭在手臂里的衣服,說道:“髒死了,髒死了……”
意遲遠放柔了聲音,耐著性子就像是在哄胡攪蠻纏的孩子一樣,“蕭蕭,不髒一點也不髒,這件衣服還是你送給我的,所以不能丟。”
回去的時候,自然是只能沒怎么喝酒的溫曄開車。
夏蕭之前說了不願意回去,意遲遠自然是不敢趁她喝醉了把她往家裡帶,只能還是送回溫曄和蘇苒的家。
夏蕭喝了酒之後,不是那種安靜不鬧騰的人,相反,鬧騰的厲害。
夏蕭不僅是嫌棄意遲遠髒,也嫌棄自己髒,怎麼都覺得不得勁。
意遲遠把夏蕭摟在懷裡,放柔了聲音,“一點也不髒,很乾淨,蕭蕭最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