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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絕對清白的。”
“今天下午就是一個印證，我家大川太勾人。”小寶已經是半睡的狀態，果然這種天氣在外面溜上一會兒，晚風輕輕一吹立刻就有了困意，我把孩子抱緊。
正經道：“大川，我也會吃醋的。”
萬年厚臉皮的許清川，居然紅了臉，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看我的眼神也躲閃起來，害羞的樣子倒是挺可愛的。
坐在我們對面的莫醉依舊不明白我方才的意思，整個人都犯迷糊：“你們兩個先別急著餵我狗糧啊，和我說說看啊，你那話到底什麼意思？”
“她的意思是，無論是多大度女人都會對年輕的女孩子有戒心，朋友的孩子也不能為之放心，這就人性弱點，簡單來說，她要你去告訴你們老闆娘，你們老闆思想不單純。”
莫醉總算是明白，頗為敬佩的看著我：“你這個腦子裡面都是些什麼東西，這種辦法都能想出來，太過分了。”
“這個辦法最快啊，你們老闆娘會去你們藝廊嗎？”
“會啊。”
“那你可以裝出一副身受其害的樣子，說老沈幫朋友一個忙，結果現在那個朋友芳心暗許了，以自身的經驗為別人做前車之鑑，百試不靈的這個辦法。”
“……”莫醉猶豫了一下又問：“這樣會不會不太道德？”
“其實你也是善意的提醒，也許真的有什麼呢。”我嘆氣道：“我爸媽就是這樣的，所以你最好也勸你們老闆娘小心一點。就算是再厲害的女人一旦遇上的渣男都會被噁心到的。”
大川道：“我覺得你都可以出書了，名字就叫怎麼用極端的方式解決問題。”
“沒辦法，我可是在極端的家庭長大成人的，耳濡目染懂嗎你？”
“懂。”
“是個辦法，我去試試看好了。”
大川打了個哈切：“我也最怕關係戶，來的要是個有能力的就好，來個沒能力，說不得罵不得，還不能讓他做事，簡直就是在耍人。我們醫院一年前來了一個關係戶，活活把隔壁科室的小吳醫生氣哭了。”
“我們今天也有不少人哭了，都以為完蛋了，那個姑娘倒好指著別人說是他們的錯，還說我們東西放的位置不對，所以她才會不小心把東西弄壞了。真是無語，沒本事就算了，連點責任心都沒有……”
“所以呢，你們最後是怎麼解決的？”
“怎麼解決的？”莫醉搖頭：“當然是聯繫畫家和他道歉，順帶取了新的畫來。我還是第一次去到畫家的家裡呢，有錢啊，整個屋子裡面都畫板之類的東西。”
她嚼著麵筋道：“就是上次我帶你去看的那幅畫，畫裡面的女人和你很像。”
大川立刻就豎起毛來：“和她很像？不會是那種藝術氛圍很高的畫。”
“……”
“……”
莫醉的眉頭跳了跳：“不是那種藝術氛圍很高的畫。”她輕咳了一聲：“就是一張很普通的人像畫，但是氛圍很不錯，讓人一看就想帶回家的感覺。”
“那幅畫大概多少錢？”大川的手指在桌面輕輕敲擊著：“大概多少錢？”
“你買不起的。”莫醉淡淡道：“而且那幅畫如今已經被原主人拿回去了，畢竟被弄壞了。一道很大的劃痕。”
“那就好。”大川看著我：“你身邊除了你弟弟之外還有沒有別的什麼人會畫畫的？”
“沒有。”我思索了一下：“樂思不會畫畫。”
大川突然被我逗樂了：“也是你身邊也就一個樂思。”
老沈過來的時候我們基本上已經都解決的差不多了，他一來，又開始加菜。
“你們三個聊什麼呢？”
莫醉接過他手裡的包，給他倒了一杯冰啤酒：“從一開始的某位社交名人，聊到了各家的實習生。”
說到實習生三個字老沈也頭疼的很，整個人都不樂意起來。
“過完年好像就會過來新的實習生……到時候又不知道要出什麼么蛾子了。”
“反正來的都是些護士，只要不分配到咱們手底下就好。”大川高高掛起。老沈咬牙切齒：
“你小子每次都能逃過實習生，你有什麼秘訣嗎？”
莫醉也瞪大眼睛：“你沒有帶過實習生。”她這麼問大川。
大川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沒有啊，沒有實習生敢在我手下做事情的。這還要多感謝你們兩個，不然我大魔王的名號也不會在醫院流傳的那麼廣泛。”
小寶已經沉睡，我望著懷裡天真無邪的臉，又看了看對面兩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人，最後無奈道了句：“該散就散了吧，天黑黑就該回家了。”
第81章 再會（上）
我們把世界看錯了，反說它欺騙我們。
——選自《飛鳥集》泰戈爾
我想對大川說，要不你還是對莫醉他們兩個好一點吧，不然……很有可能會逼著他們兩個起兵造反的。
大川有恃無恐：“放心，他們兩個不會有那個智商的。”
月底我弟就要出國，爺爺叫我們回家一趟大家一起吃個飯，就當做是給弟弟送行了。
我把爺爺的意思傳答之後，大川說，他正好可以和老沈調個班，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兩側梧桐滿枝，紛飛而下。
小寶坐在後面的小孩座椅上，正在自言自語不知道說些什麼。
我望著大川：“今天就要見到雨薇姐了，你什麼感覺啊。”
“沒什麼感覺啊，哎呀……這個問題怎麼聽起來這麼酸呢？”
“酸？要說酸你還不如說醋吃多了，提前告訴你啊，我這個人心眼不大哦。”
“沒事你的心眼裡面只要有我一個人就夠了，不用太大。”
“感覺今天會是個鴻門宴啊。家裡那麼多事，還有多了一個雨薇姐的媽媽，這次她要是再敢整出什麼么蛾子，我就真的不給她好臉色。”
大川裝出一副害怕的樣子：“你難道不知道你上次已經沒有給她好臉色看了嗎？”
“我上次已經很溫柔了好不好？而且我是給那個保姆臉色又不是給她。你知道嘛？那個保姆是她遠方親戚，以為她能翻身做女主人，對她可諂媚了。”
“你從哪裡聽來的消息？”
“我弟弟那裡，那天我開掉那個女人之後雨薇姐去找爺爺問的……是不是很兇險，是不是很像宮心計？家裡的傭人他們都上插上一手，有一個內線。”
“我突然覺得生活還是小康就好，既不用太有錢也不用再貧窮，你們家這齣戲太精彩。”
看他在開車我也不好拍他的肩膀，只能拍拍他的大腿。
“今天說不定會是這場戲的最高點，要打起精神啊，說不準你也能被卷進我家這些破事裡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