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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妹是咋回事?我連鷺鷺談對象都不知道,直接就弄出個孩子了?!”
靳姨問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過腦子,她問完自己也後悔了,現在的年輕人很多不都這樣嗎……
江河剛要解釋就聽見白鷺說:“我們登記了,就是沒辦婚禮呢。”
靳姨拉長音地“哦”了一聲,又說:“怎麼沒告訴靳姨一聲呢?你這孩子。”
白鷺:“沒多久,這不就來跟你說了嘛。”
在客廳沙發上坐下,靳姨就開始了娘家人的盤問模式。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江河正襟危坐,“老師。”
靳姨似乎有點失望,“老師啊,那掙得也不多。”
江河:“……還有兩家攝影工作室。”
這下靳姨臉色緩和得很明顯,“啊…那還行,你知道我們鷺鷺長得漂亮,追的人也不少,她剛來新海的時候我還想給她介紹幾個富二代呢,這孩子死活不同意,原來是跟你好了。”
白鷺趕忙把話題岔開,“對了,靳姨,瑞瑞怎麼沒走啊?”
靳姨先是嘆了口氣,然後看了眼瑞瑞,說:“他爸在工地幹活,被鋼筋扎傷了,正住院呢。”
“嚴重嗎?”
“還不知道,他爸自己說沒事,可你想啊,鋼筋!又不是牙籤。”
“那瑞瑞過年怎麼辦?”
靳姨一邊削著蘋果一邊說:“能怎麼辦,就在我這過唄,你呢?去婆婆家嗎?”
白鷺有點兒不好意思,“嗯,應該是。”
在靳姨家沒呆一會兒江河手機就響了,他小聲跟白鷺說:“媽叫咱倆回家吃飯。”
“嗯。”
白鷺跟靳姨找過招呼就走了。
……
他們回到冷家的時候餃子剛剛煮好,江河領著白鷺去洗手。
打開水龍頭,江河先把手伸過去試試水溫,才拉著白鷺的手開始洗。
“我自己能洗……”
江河笑了一聲,帶動著胸腔震動傳到白鷺那裡,她不禁紅了臉。
“我給你洗不也一樣嘛。”
這時身後傳來冷暖的聲音,“哥,你和嫂子能不能別這麼膩歪,考慮一下單身的我,行嗎?”
白鷺一聽慌張地躲到一旁,手裡的水順勢滴到了地上。
江河根本就沒把冷暖的話當回事兒,他扯下毛巾給白鷺擦了擦手,然後看向冷暖,說:“你不會是被那日本男人傷著了吧?得誰懟誰!”
“滾滾滾!”
冷暖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
江河和白鷺吃完晚飯就走了,今天又下雪,漫天雪花大片大片地落下來,覆蓋整座城市。
“小白,今天去我那吧。”
“你那?”
“嗯,我在明川有房子,之前跟你說過。”
白鷺確實想起來了,她說:“好啊。”
正好她也想去看看。
江河那套房在江邊黃金地段,站在陽台,可以俯瞰整個江景。
“小白,你喜歡嗎?”
白鷺環視屋裡一圈,然後滿意地點點頭,說:“裝修風格我很喜歡。”
“你過來。”
江河把白鷺領進洗手間,俯身在她耳邊說:“那個浴缸是我新換的,咱倆可以一起洗……”
白鷺被他輕飄飄的語氣撩得渾身燥熱。
“誰要跟你一起……”
“那你要跟誰?!”
“我自己洗,不行嗎?”
江河抬起白鷺的下巴,讓她與自己直視。
沒有言語,沒有笑意,兩人的眼神黏在一起,而脖頸下面,江河另一隻手緩緩解著白鷺上衣的紐扣,然後是胸衣,直到她一件不剩……
水很溫熱,白鷺靠在江河胸前,他們赤身躺在一起,水軟人更軟。
他們忘情接吻,仿佛被沐浴露的清香催了情,江河讓白鷺趴在他身上,緊緊地擁著她。
他大概明白,失而復得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
……
半小時後,江河把白鷺抱回床上,主臥的床很大,床單還是純白色,在月光下晃著眼。
“你記不記得我說的獎勵。”
白鷺也忽然想起來了,轉頭問他,“對啊,獎勵是什麼?”
江河俯身含了一下白鷺的嘴唇,說:“獎勵就是……”
他順著白鷺的脖頸向下親吻,動作很輕,意味卻不輕,唇齒划過之處留下淡淡的痕跡。
白鷺渾身顫慄,她低聲嚶嚀,“江河,不行……”
“沒事兒,我不放進去。”
江河說完又一路親下去,直到把臉埋進了白鷺的腿根。
好似天旋地轉一般地,白鷺瞬間抓緊床單,感受到江河柔軟的舌根在她下面輕輕吸允,心都快跳了出來,她夾緊雙腿直往後躲。
“小白,放鬆點兒。”
江河大手輕柔地撫摸白鷺的臀部,感覺她不那麼緊張了又調整好姿勢重新低下頭,這一次他伸到了裡面,攪得白鷺叫出了聲。
“嗯……”
白鷺哼出一聲又馬上咬緊嘴唇,可是江河變本加厲,變著花樣地磨她。
終於白鷺忍不住,一聲聲地呻/吟出來,叫得江河熱血沸騰,天知道他此刻多想放進去,可是……他不能。
過了好久,激情終於褪下。
江河拿紙巾一點點擦掉白鷺胸口屬於他的東西,白色的,粘稠的。
……
“江河,我能問你件事兒嗎?”
“怎麼了?”
白鷺:“你為什麼到麗江找我?”
江河蹙眉,她是怎麼知道的?”
白鷺又說:“我這次去麗江住在南院客棧。”
江河一下恍然。
“你剛走的時候我去你學校找你,碰到林州杭,他告訴我你去麗江玩了,所以我才去的。”
“你怎麼那麼傻?……”
江河笑了一聲,說:“什麼傻不傻?只要能找到你就算國外我也會去。”
“後來到麗江我沒找到你,回來後我就問林州杭怎麼回事兒,他就解釋說前幾天剛從一個朋友說你又去烏鎮了,說我只是沒趕上而已。”
“然後我就問他那朋友的電話,他又謊稱手機沒電,說號碼過後發給我,說到這你應該猜得到林州杭最後也沒有把號碼發給我,我到烏鎮找了一圈還是一樣的結果。”
“像這樣的事情,林州杭前後唬了我三次。”
江河慢慢回憶,也慢慢給白鷺講著。
“學校那時候課也不少,所以我找你都是利用寒暑假的假期,去年偶然一次聽見我媽和冷毅他爸聊天才知道你……等我去廣西找你的時候你已經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