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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寧願身上的男人像以前一樣,那樣頂多也不過是受一些皮肉之苦罷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無法自控的逐漸沉淪在了他給予的情潮之中。
這怎麼可以?!
巨大的恥辱感頃刻間涌然心頭,她終於忍無可忍的尖叫起來,“陸昱瑾,你還是不是人,我現在還在生病!”
陸昱瑾的動作明顯停頓了一下。
可也只是極為短暫的一瞬間,隨後便又若無其事的繼續。
上身的衣服已然被剝落至腰部,他火熱的嘴唇在她的後背流連著,模模糊糊的笑說:“我知道,但多多運動,有利於身體早日康復,我這也是為你好。”
顧阮阮被他的恬不知恥氣的差點沒嘔出一口老血來。
可還沒等她想到有力的反擊之詞,背後便傳來一道皮帶被解開時發出的金屬撞擊聲,那聲音簡直不啻於魔音入耳。
身體控制不住的微微顫抖了起來。
這一次卻不是因為那洶湧而來的情潮,而是內心深處無法自抑的恐懼。
兩人的身體密密實實的貼在一起,陸昱瑾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她的畏懼,可他並沒有因此就停下來,他只是更加溫柔的撩撥著她身體的各個敏感點。
顧阮阮原本僵硬的身體,果然慢慢柔軟了下來。
即便此時她滿心都是抗拒,可她卻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臣服在男人高超的挑逗技巧之下。
這一刻她忽然有些厭惡自己。
厭惡自己明明想要和陸昱瑾劃清界限,可身體卻相悖的屈服在陸昱瑾的挑逗之下,這和**蕩婦有什麼區別?
深深的厭棄,讓她將臉死死埋入枕頭中。
她不想面對現在的陸昱瑾,更不想面對自甘墮落的自己。
陸昱瑾一直都留意著她的變化,自然第一時間就察覺了她的異樣,他強行將她的臉從枕頭中挖出來,舌尖沿著她柔軟的唇線,強硬的撬開了她的牙關。
他今天的確打定了主意要占有她。
卻並不打算只是讓她被動的臣服於他。
他要一點點撩撥起她內心深處的欲望,讓她無法自控的隨著他一起在慾海中沉浮、起舞,讓她從此一點點食髓知味的愛上這種感覺。
這女人不是一門心思要和他劃清界限嗎?
他偏就不如她的願!
顧阮阮以前雖然與顧明翰相戀多年,可那都是發乎於情,止乎於禮的。
可以說在情事上,她其實完全就是一片待塗鴉的空白,又怎麼可能會是陸昱瑾的對手?
因而在陸昱瑾刻意的撩撥挑逗之下,她很快便丟盔棄甲,潰不成軍了。
原本她都已經自暴自棄了,可就在兩人即將合二為一的剎那,她卻又猛地從那慾海中驚醒了過來,驚慌失措道:“你,你沒帶,沒帶……”
因為天性的羞澀,她怎麼也不好意思將那個字說出來。
不過陸昱瑾還是瞬間就明白了她意思。
狹長的眼眸瞬間眯了起來,內里一抹精光一閃而逝,他面上卻是不露,只俯身過去吻了吻顧阮阮不知是因為著急,還是羞澀而變得紅撲撲的臉頰。
“帶那個幹什麼,我們可是夫妻。”
他一字一字沉聲說道,就像是在說某種誓言一般,跟著也不顧顧阮阮的激烈反抗,毅然決然的就與她徹底融為了一體……
第二百四十一章 勿擾
顧阮阮醒來的時候,正對上閔青柚促狹的笑臉。
她一時沒防備,冷不丁瞧見張陡然放大的臉,一時間被嚇了一跳,差點沒拿枕頭將對方給直接悶死。
閔青柚好不容易才將自己的腦袋從枕頭中解救出來。
“你這是要殺人啊!”她有些沒好氣道。
顧阮阮卻比她還沒好氣,直接兇巴巴地瞪了她一眼,“那也是你活該,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啊!”
這也虧得是她膽子大。
要換成其他人,一睜眼瞧見一排亮閃閃的大白牙,非直接嚇暈過去不可。
“誰知道你會突然醒過來啊,我本來只是想湊過去研究一下,你老公昨晚的輝煌戰績的。”
閔青柚聞言卻是無辜的聳了聳肩。
說著她又揶揄的朝顧阮阮擠了擠眼,笑嘻嘻道:“不過你們夠可以的啊,居然在醫院還玩這麼激烈。”
顧阮阮本來就臉皮薄,哪裡受得住她這樣調侃?
原本白皙的臉頰,一瞬間漲得通紅,她色厲內荏的呵斥道:“什,什麼激烈啊,你別胡說八道!”
可一不小心打結的舌頭,卻明顯昭示了她內心的心虛。
閔青柚見狀笑的越發的惡劣了,直接伸手過去,掐住她紅彤彤的腮幫子,調笑道:“我要真是胡說八道,那你臉紅個什麼勁兒,嗯?”
“我熱,行不行!”一巴掌拍掉她的手,顧阮阮死鴨子嘴硬道。
“行啊。”
閔青柚十分好說話的點了頭,就在顧阮阮狐疑她今天怎麼這麼好打發時,她忽然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過來,一把扯開了顧阮阮的衣服領子。
“臉紅是因為熱,那你身上的這些痕跡,總不會告訴我是蚊子咬得吧?”
其實根本不必特地扯開領子,自顧阮阮白皙纖長的脖頸開始,那青紫不一的吻痕,便就密密麻麻地遍布在她細嫩的肌膚之上。
因為她本就長得特別白,所以越發襯得那吻痕顯得尤為的“壯觀”。
當然了,衣服外面尚且如此,更別說衣服下面了。
原本閔青柚扯她的衣服領子,也不過是和她開個玩笑,可當她瞧清衣服下面的“壯觀”景象後,卻是冷不丁倒抽了一口冷氣。
“我去,你們昨晚是大戰三百回合了嗎?!”
這“戰況”何止是激烈啊,簡直就是讓人嘆為觀止,好不好!
真沒想到,阮阮他老公表面上看上去冷冷淡淡的,可這一上了床簡直比色中餓狼還要狠啊,這就差沒把阮阮給直接一口一口的吞入肚子了吧。
顧阮阮本就被她給追問的滿臉通紅,這一下更是羞得頭頂都要冒煙了。
“閔青柚!”抓狂的尖叫了一聲,她以雷霆之勢扣住閔青柚的手腕,將人反壓在床上,氣急敗壞的就去撓她的痒痒。
閔青柚最怕癢了,當下叫的比她還要大聲。
“啊!!別別別,別撓我痒痒,姑奶奶,我錯了,你饒了我這一次吧!我真知道錯了!別,別撓,啊!”
原本想好好收拾她一頓的。
可鑑於她叫的實在太悽厲,顧阮阮不得不滿臉黑線的提前收了手。
說實話,顧阮阮其實根本就沒撓她幾下,不過怕癢的人,估計都對人家撓她痒痒,有心理陰影,基本人家手一伸過去,她就會條件反射的覺得痒痒。
閔青柚明顯就是這種情況。
她全身虛軟的癱倒在病床上,顧阮阮都沒有再去碰她,可她卻一個人在那笑的上氣不接下氣。
為免被別人當做是神經病,顧阮阮只能默默的下床去將病房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