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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門的另一隻手拉開了脖子後面的帶子,穿在身上的睡衣順著她絲滑的肌膚落在地上。
少女發育成熟的身體完全展現在青春期的少年面前。
然而,少年沒有表現出正常男人該有的衝動和欲-望。
他的眼神冰冷無比,眼裡的流光仿佛分成了無數的箭,扎在了瑪門的臉上。
宮千寒捏住她的臉,眼睛壓根就懶於看她身體的任何部位:“不要用這張臉在本少面前做出這麼噁心的舉動。”
這是屬於安小米的臉!
這個冒牌貨居然利用安小米的臉,做出這麼不要臉的行為。
如果不是她還有利用價值。
他一定會讓對方死得很難看!
“宮少——”瑪門試圖撲進宮千寒的懷裡。
505.第505章 那晚是我給你換的衣服1
“是這樣嗎?”安小米將信將疑,她捏了一下宮千寒的臉,“觸覺還挺真實的。”
宮千寒:“……”
他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她還真信了。
之後,安小米又摸了摸宮千寒的胸口:“還挺暖的,真的是在做夢嗎?”
如果是夢,這也太真實了。
不過安小米睡醒不久,所以腦子出於漿糊的狀態。
再聰明的人,剛醒的時候,都顯得笨笨的。
因為腦子不夠用。
宮千寒:“……”
過了一會,安小米賊兮兮地笑了:“我一直都覺得你身體很好看,既然是做夢的話,那就沒關係了。”
說著,安小米很認真地解著宮千寒襯衫的紐扣。
宮千寒也沒有阻止,任由她解開自己襯衫的紐扣。
隨後,他雪白的胸膛呈現在安小米麵前。
安小米抿唇看了一會,小手像是磨豆腐一樣的在胸口一陣亂摸。
滑滑的、溜溜的。
手感真心好。
“哼,讓你平時老是強吻我,看我在夢裡吃你豆腐。”安小米哼哼唧唧的。
說著,又在他胸口一陣亂摸。
摸著摸著,胸口的主人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
“你笑什麼?”
“你真幼稚。”
“我哪裡幼稚了?”
宮千寒朝著她拋媚眼:“你如果想摸的話,可以隨時跟我說呀,我說過,我人都是你的,你想怎麼摸就怎麼摸。”
安小米伸出雙手,在宮千寒面前做出了“抓色”的舉動,“主動送上來的摸不好,偷偷的摸才帶勁。”
宮千寒:“……”這是什麼理論?!
“那個,你都摸我了,我能摸你了吧。”許久,宮千寒提出了這樣的要求。
安小米撇嘴:“你這人,在夢裡都要占我的便宜,真討厭!”
宮千寒一個翻身將安小米壓在身下。
“你你你,你幹什麼?”
“當然是行使我的權利。”
“你有什麼權利啊?”
“你剛剛摸我,現在輪到我摸你了。”
“啊——”
安小米驚呼之間,宮千寒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安小米的上衣,隨後他看到了不是少女的身體,而是男性平鋪直敘的胸口。
“你的身體是怎麼回事?”
雖然是在夢裡,但被宮千寒這樣直勾勾的盯著,她還是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安小米羞澀地扭過頭:“我穿了……穿了……假胸馬甲,所以不是專業的人,看不出什麼異常。”
宮千寒皺眉:“你哪來的這種神器?”
“莫少傑送給我的。”
一大缸醋灌進了宮千寒的嘴裡。
“他知道你是女生?”
安小米搖頭:“不知道。”
“那他為什麼送你這玩意?”
“他以為我是胸肌大,所以自卑,就送了我這個東西,穿在身上就算沒穿上衣也不覺得羞恥。”
“把它脫了。”宮千寒霸道地命令。
他要看一下她的胸到底有多大尺-寸。
“啊?”安小米沒想到他會提出這麼羞-恥的要求:“如果脫了之後,我我我我——”
“我什麼我,你的身體我又不是沒看過。”
安小米懵逼了:“你什麼時候看過?”
506.第506章 那晚是我給你換的衣服2
宮千寒壞壞地問:“你還記得在帝都痛-經導致了暈厥時,是誰幫你換的衣服嗎?”
安小米迷糊了:“不是護士幫我換的嗎?”
當時她問過宮千寒這個問題,但是被他否決了。
是他親口告訴自己,是護士幫忙換的衣服。
此刻,宮千寒眼皮一抬,邪笑道:“是我給你換的,包括你的貼身內-衣!”
安小米的臉在瞬間紅成了猴子屁股。
我的天,當時她不僅被換了衣服,還被換了姨媽巾啊!!!!!
宮千寒到底是鼓起多大的勇氣,才會做出這種事情?
又或者,接受西方教育的男生,本身就比較看得開?
“天,這不是真的!”安小米近乎哀嚎,“我現在肯定是在做夢!一定,一定!”
見她有些難以接受的模樣,宮千寒笑得邪氣凌然:“事實就是如此,請面對現實。”
“我是做夢,我是做夢,我是在做夢——”安小米閉著眼睛碎碎念。“這不是真的,這都不是真的,我肯定還在夢裡呢。”
宮千寒莞爾一笑。
片刻,他側身看向窗外,窗簾的一角,有蒙蒙的光線照進來,很微弱又不顯眼。
現在天還沒亮,趁著現在離開還來得及。
如果被人發現他和安小米住在一起,會給她帶來危險。
想到這裡,他輕輕地下床,拎起了自己的外套穿在身上,而後敏捷地翻窗跳了出去。
而床-上地安小米仍然在念叨著“我是在做夢,我是在做夢”,念著念著,她又沉沉地睡著了。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她立刻翻身一看,身側空蕩蕩的,沒有人。
啊,果然是做夢呢!
呼呼(~ o ~)~zZ……
不過,這個夢真的……
好!羞!恥!啊!
她居然想對宮千寒做那麼羞羞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
她居然幻想在帝都的時候,由宮千寒給她換衣服!
都說人在想什麼的時候,會把欲-望帶到夢裡。
看來,她對宮千寒有著很深的非分之想?
好在這是一場夢,不然她都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宮千寒了。
——
洗漱完畢後,安小米走出酒店,就看到一輛拉風的敞篷跑車停在門口。
戴著鴨舌帽和墨鏡的宮千寒坐在駕駛室上,他一隻手鬆松垮垮地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夾著一根煙,他夾著煙的手勢特別的帥,看上去Man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