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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安寧。”說完,就不見人影了。
“寧寧,吃飯了。”看見安寧在那裡發呆,有一點搞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哦。”不知道為什麼,那天看見他沒有追出來有一點點的小失落,不過,天宇等我,等我把事情搞清楚,我就來找你。
“寧寧,我說你今天怎麼回事,都發呆了好幾次了。”路琪琪看見安寧一直盯著眼前的飯碗,有點疑惑。
“沒有呀。”安寧解釋道,“我在想大學裡的事。”
“什麼事?”
“我想把大學老師辭掉。”安寧看見她,難以啟齒的說。
“為什麼,你不是乾的好好地嗎?”路琪琪疑惑的說。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我”話還沒說完,碰碰的敲門聲響起了,路琪琪的火是最大的,她氣匆匆的走向門口,開了門,用河東獅吼的聲音吼了起來:“你誰呀?”
來人並沒有理他,直接向裡面走去,果然就看見了讓他又愛又恨的人兒。
“天宇?”安寧簡直不敢相信,那人是凌天宇,凌天宇仍舊黑著一張臉,直接拉著她走人。而路琪琪這一臉的莫名其妙:這人是誰?
☆、第二十八章 婚禮進行時(4)
安寧被拉到了他的軍用悍馬車裡。過了好久,兩人都沒有說話,安寧靜靜的看著他,好久,好久,
“我們要去哪?”
男人沒有說話,是因為他有他的驕傲。許久,才聽到男人的一句話:“安寧,別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
什麼日子,今天是結婚的日子,對呀,結婚的日子。安寧狐疑的說:“可是我沒有婚紗。”昨天丟在了凌家。
“在後面。”
然後又陷入了沉靜,安寧的心還是有一點的不愉快,她緩緩地抬起頭:“天宇老公,你相信我嗎?”
‘噠’的聲音響了,把安寧嚇了一跳。還沒有開口,男人那生氣的聲音就傳來:“安寧,我不管你以前有多少男人,但現在你跟我結婚了,你就只屬於我。”說完,就俯身吻了下去,安寧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就緊閉了雙眼,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未盡的語聲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面。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攫取著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個角落。這一瞬間的悸動,使彼此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只是凌天宇沒有注意到的是,安寧的眼角滑下一滴晶瑩的淚珠。男人的唇慢慢地往下移,手伸進她的衣服里,濕熱的吻順著她的唇邊一路下滑,吻上她敏感的耳垂,輕輕的問:“丫頭,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對你嗎?”安寧只感覺心跳加速,但是意識卻慢慢地消褪,點點頭又搖搖頭,凌天宇看見她這個模樣,手慢慢地解開她文胸的扣子。反身將他壓在他的身下,安寧連忙驚呼,凌天宇正用她的手輕解自己的上衣扣安寧連忙發出抗議的聲音:“不要呀。”
然後唇一下就被他一下封住。而他的手輕而易舉的又將她的雙手纏繞在自己的脖頸後,身下的手又開始不安分的一顆顆解開她的衣扣。
他動作帶著急切,甚至有些粗魯,唇被他死死封住,他的舌拼命的在自己的嘴裡和她糾纏。
“天宇,不要,{”意識開始渙散。但她明顯的感覺到身下正有一個硬硬的東西抵在自己的小腹處。
“丫頭,我想要你。”他蠱惑的聲音在她耳邊縈繞,然後咬上她精緻細嫩的耳垂,大手慢慢地探到她裙底。
“啊,別別,別這樣。”
“哪樣呀?”凌天宇流氓的說。
“天宇,有交警。”安寧看見交警在他的車前走來走去。
“管他呢。”*上來時,什麼都不管了。這時車窗玻璃被敲了敲。凌天宇才回頭看見那個交警,整理了一下著裝,然後又看見安寧的衣服已經穿好。
打開了車門,交警說了一聲:“先生,這裡不能停車。”
“好。”說完,就開車向前走去。
☆、第二十九章 婚禮進行時(5)
車慢慢的開往一個不熟悉的地方,旁邊的地方都被花叢包圍。中央還有一個大大的水池,正在那裡噴水。不遠處,一座房子正在那正襟危坐著。
好漂亮呀!
“丫頭,你還等什麼?下車。”一道熟悉的聲音讓安寧回過神,自從剛開始在車上發生的那點事,兩人之前的不愉快已經被消磨了。凌天宇那廝此時非常的得意,從那丫頭的反應,他可以得只他是她的第一個人。
“丫頭。”
“幹嘛?”安寧仍舊坐在那裡,這男人怎麼一點都不君子?都不知道請我下車嗎?
某男看出了某女的想法,很紳士的饒了一個圈,君子的說:“我的新娘,該下車了。”
安寧的玉手一伸搭在了凌天宇的手上。然後才邁開腳向下走去。
他們就這樣牽著彼此,走向了那個幸福的彼岸。
……
沒有觀眾,沒有教父兩人就這樣完婚了。
“安寧小姐,你願意嫁給凌天宇先生嗎?無論生老病死,貧苦潦倒。”
“我願意。”看了看凌天宇那認真的模樣,安寧的眼眶包含淚水,一個男人,不管你之前的樣子是怎樣的?但他還是願意娶你,這說明他足夠的愛你。“凌天宇先生,你願意娶安寧小姐嗎?無論生老病死,貧苦潦倒。”
“我願意。”
“現在交換戒指。”說完,就拿出了上一次在店裡買的戒指給戴了上去。此時的安寧已經哭得不成樣子。“現在,現在新郎可以輕吻新娘了。”說完,就閉上了眼睛,把香唇湊了上去,不停地在唇上蠕動,時而輕輕地咬磨著,時而又伸出香舌在凌天宇的唇上添食著。繼而,竟然輕輕地扣開凌天宇的牙關,那一隻嫩舌便伸入他那濕潤的嘴中……
凌天宇愣了一下,他從沒有想過安寧這麼大膽。然後他得意的一笑,反身抱住他,去索取屬於他的甜蜜。
與這裡的幸福相比,凌宅卻沒有這麼安靜,
與老奶奶的安靜相比,凌母卻在那裡走來走去,她焦急的說:“你說,去了這麼久,應該回來了。”
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凌老將軍邊看邊說:“孩子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去說吧,我相信那個女孩不是這樣的人。”
“誰說的,我看就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凌母堅硬的說,雖然之前對她有好感。
“我說孫媳婦也不是這樣的人,之前在醫院你沒看見孫媳婦的緊張。”奶奶吃著水果說道。
“什麼孫媳婦?我可不認為她是我的媳婦。”態度轉了一個彎。
“你不認就算了,我認,”她相信安寧。
正在這時,‘丁丁丁’的電話聲響起,凌老將軍接起電話,“喂,你好,找誰?”
“找你,我在你的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