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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憂城馬上就是一臉的父愛泛濫的樣子。
“哇,白叔叔好幸福啊,等你回來的,白叔叔教你打拳。”
“嗯嗯嗯,我們拉鉤。”
深深的小手和白憂城的大手扣在了一起,這一大一小相處的樣子太和諧了。
“可以了啊,我兒子。”
靳蕭然終於是忍不了了,伸手就把深深抱了回來。
“知道是你兒子,怎麼,借我抱抱不行?”白憂城說的酸溜溜的。
“哥,這不抱別人還說我兒子長的像你呢,你要喜歡孩子,就趕緊自己生一個。”
不提這茬還好,靳蕭然一提起來,我心裡就是一哆嗦。
念北今天早上給我發的信息,說她已經離開江川了,還祝我一路平安。
我本來都已經決定,替她保守秘密了,可現在。
“我也想生啊,但是人家不跟我生,唉,不說這些了。
對了蕭然,我有個朋友說斐濟群島那邊最近幾年不是很太平,會經常有一些海盜出沒,你們要小心啊。”
“嗯,放心吧,不要緊的。”
“那就好,我信你。”
“嗯。”
白憂城說完,靳濤也跟深深做了一下告別,但是跟靳蕭然,他現在好像還生氣呢,就說了一句注意安全也沒說別的。
時間到了,我們也終於該走了。
只是,我們馬上都要進安檢了,我還是停下了腳步。
“瑤瑤?”
“蕭然,你,你等我一下。”
我說完轉身,又朝白憂城走了過去。
第212章 最後的旅行2
“怎麼了瑤瑤?你有事?”
白憂城看著我一臉糾結的站在他面前,就問了我一句。
我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背叛了念北。
“憂城哥,念北她今天就離開江川了。”
“離開,她去哪了?”白憂城的反應明顯是根本就不知情的。
“去江川下面的鄉鎮醫院了。”
我話音落地,就看白憂城鬱悶的伸手撓了一下頭髮。
“好,我知道了。”
“還有一件事,憂城哥,念北她……”話到嘴邊了,我又說不出來了。
“她怎麼了?是生病了麼?還是遇見什麼難事了?你快說呀。”
“她,她懷孕了。”我終於是把想說的說出了口。
我抬起頭,看著白憂城的臉上一點一點的失去所有的表情。
“都一個多月了,她不想告訴你,她想一個人,把孩子養大,她也不想再回江川了。
我都答應她不告訴你了,但是,唉。
憂城哥,你見到她,就跟她說,蔣瑤對不起她。
我走了。”
我拍了一下白憂城的胳膊,如釋重負的長舒了一口氣。
終於不用憋著這個秘密了,解放的感覺真好啊。
“你們倆說什麼了?為什麼班長臉色那麼難看。”
我一走到靳蕭然身邊,他馬上就特別八卦的問我。
我對他嘿嘿一笑。
“不告訴你,走深深,媽媽帶你去安檢。”
“蔣瑤,瑤瑤。”
我沒回頭,更沒去看白憂城怎麼樣了,我只想有情人都能終成眷侶,更何況,還有孩子,雖然孩子不應該是維繫婚姻愛情的工具,但是孩子是兩個人之間,最直接的聯繫。
加油吧,憂城,念北。
很快,我們的飛機離開了地面,飛上了晴朗的天空。
深深是第一次坐飛機,他看著地面上的一切,又看著,一朵朵白色的雲,興奮的手舞足蹈的。
我靠在靳蕭然的肩膀上,有些累的閉上了眼睛。
“老公,念北懷孕了。”
“我的天,你臨走的時候跟班長說的就是這事。”
“嗯。”
“太好了,他終於不用再稀罕我兒子了。”
他這是什麼想法啊,我伸手就擰了他一下。
“念北不讓我告訴白班長,我還是沒忍住。”
“沒忍住就對了,你跟個孕婦講什麼道理啊,她現在腦子糊塗,你怎麼也跟著腦子糊塗,你……”
他不說了,我抬頭瞪著他,他咽了一口口水。
“老婆,我最近在研究怎麼釣龍蝦,等我釣上來,我給你做龍蝦粥。”
算他聰明,沒有繼續說孕婦怎麼樣,我還是孕婦呢。
我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就閉著眼睛休息了。
聽著耳邊靳蕭然一直在說,龍蝦該怎麼釣,粥該怎麼煮,聽著深深一會兒一個哇,好漂亮,哇,有烏雲,我就覺得特別的幸福。
我想著,我們一定會特別快樂的在海島上度過一個月的,可是這一次我們全都錯了。
當我們從江川起飛的那時候開始,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了。
而等待我們的,比以前任何一次磨難都要驚心動魄。
可是我們此時,根本就毫無察覺。
連著十幾個小時的飛行之後,大家還都開開心心的準備開始我們的海島之旅。
……
都說斐濟是度假勝地,這裡的水真的太藍,太清澈了。
天空也純淨的一絲雜質都沒有。
我們到了海島酒店,靳蕭然辦好了一切手續,工作人員就開著船,把我們送到那座只有一樁房子的小島上。
這個島雖然小,但是一切設施都非常的齊全,通過衛星,深深都能看國內的動畫片。
這裡的淡水也很充足,食物蔬菜都非常的新鮮。
還有摩托艇,快艇,就連水上自行車都給準備好了。
要說最開心的還是屬深深,他一上島,自己脫了衣服褲子,穿著小褲衩,就跑進水晶般的海浪裡面了。
他爸爸怕他有危險,扔下東西,就過去照看他。
我笑著看著這對精力旺盛的父子,坐在了沙灘上。
真是太完美的假期了。
雖然有時差,不過當太陽落山,我要求深深去睡覺時,深深雖然不情願,可是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我跟靳蕭然也都洗了個澡之後,躺在兩邊都沒牆,只有白色紗簾遮擋臥室床上。
“好累。”
“嗯,睡吧。”他摟著我,溫暖的大手覆在我越來越圓潤的小腹上。
“睡不著。”我翻了個身,看著他的眼睛。
“那怎麼辦?”
“你給我講故事吧,講講你當兵的時候。”
“你有興趣?”
“嗯。”
“好,其實我入伍之前啊,比靳濤小時候還能闖禍呢,我進了部隊,也是最難管的那一個,但是我槍法好,第一次比武的時候,我就拿了一個全連第一。
後來正好特種部隊過來挑人,我就被挑走了,那時候覺得當特種兵真的太酷了,還能拿狙擊槍,反正就特別的興奮。
結果等一進去才知道,那些訓練跟我以前的部隊簡直就是一個天堂一個地獄,太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