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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憂城還以憂寒會去找那個女孩子呢,結果他竟然又要去英國念書了。
“哥,我不小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那倒是。”
既然弟弟已經做了決定,白憂城就不在說什麼了。
只是白憂寒心裡的打算,是他哥永遠都猜不到的。
就在白憂寒自己一個人坐上了去英國飛機時,蔣珊已經開始進新兵連訓練了。
她是整個新兵連長得最漂亮的,但是也是最瘦,各科成績最差的。
很多從農村里出來的姑娘都很不理解她,明明可以去演電視劇的,偏偏要來扛槍。
每次跟戰友說到這些,蔣珊就只是笑笑。
或許是憋著一口氣,也或許是想用訓練來麻痹自己對白憂寒的想念。
別人付出一倍的努力,她就付出兩倍。
別人休息的時候,她還在跑步,做引體向上。
三個月,從新兵連畢業的時候,蔣珊每一科成績都是拔尖的,尤其是射擊,可能真的是天賦好,她都不需要怎麼練,就特別的准。
等到各個連隊來選人的時候,蔣珊根本就不在那些連長挑選的範圍內,因為最早看上她的是特種部隊。
雖然當特種兵真的特別酷,可訓練起來,比新兵連的時候可是更加的苦了。
再加上,蔣珊是十分罕見的女特種兵,她自然要付出比別人更加多的汗水。
三年,時光飛逝。
蔣珊從一開始的80多斤,體重已經到了115斤了。
可是身子卻不見胖,反而肌肉特別結實勻稱。
她的皮膚雖然沒有以前那麼白,但是也沒有特別的黑。
隊長總說她,摘了槍就是小仙女,穿上作戰服就是要命的小仙女。
不過,最關鍵的還是心理素質好,她曾經因為為救人質,用自己去交換。
槍都頂在頭上了,也面不改色的配合自己戰友,將劫匪制服了。
不過,她那次也受了傷,肩膀上中了一槍。
拿到軍功章,蔣珊拍了照片發給了姐姐。
當兵雖然好,可是就是不能回家,有時候執行任務更是連去哪的消息都不能透露。
她想念親人,更想念心裡的另外的那個人。
不過時間已經過了這久,那個說會愛她一輩子的人,應該已經把她忘了吧。
但是她就是放不下他,每次覺得自己已經釋懷了那段感情的時候,就會在半夜裡哭醒。
她會夢見,在那個陽光明媚的早晨,穿著白t恤的男孩,站到她身邊,問她,同學,這沒人吧?
她當時要是說,有人,就好了。
只是蔣珊並不知道,在這幾年裡,他心裡的那個人從來都沒有跟她分開過。
她每一次得獎,每一次受傷,每一次的生死一線,他都站在她的背後看不見的地方。
白憂寒,作為特殊人才,在兩年多以前就被國家的某個秘密組織招募了。
他表面上還在英國讀書,實際上已經為這個秘密的組織研究了很多高端武器和設備。
他更是通過軍隊裡的內部資料,光明正大的,看自己酷酷的女朋友。
他跟蔣珊的事情,他的領導是知道的,不然當初也不能重點對蔣珊進行考核。
不過領導說,現在,他們還不是見面的時候。
第273章 寒珊篇10教官
剛剛吃過午飯,蔣珊就被隊長叫到了辦公室。
她現在的頭髮比剛剛入伍的時候長了不少。
但也就到耳朵下面。
為了能看起來更像普通的女孩,蔣珊還留了一層薄劉海。
雖然穿著黑色的訓練服,不過看起來依然是特別的乖巧。
“報告。”蔣珊在門口立正。
“進來吧。”隊長現在的心情是一言難盡啊。
“隊長,您找我?”
“嗯,收拾收東西吧,一個小時之後,有飛機來接你。”
“啊?”蔣珊愕然。“隊長,你什麼意思啊?是要我去執行任務麼?”
“不是,你不能再繼續留在咱們隊裡了。”
“為什麼?”
“上級指示。”
“那,那我去哪啊?”
“上級沒說啊。”隊長無奈聳了一下肩。
“隊長,我,我不想走。”蔣珊在特種部隊都兩年多了,這突然間把她調走了,她的心裡根本無法接受啊。
“我也不想你走啊,咱們這就你這麼一朵小花,你走了從上級到下級,都不好受,但是蔣珊,我們是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去吧,收拾好東西之後,去跟你的那些哥哥弟弟們,告別吧。”
“是。”
對著隊長敬了一個軍禮,蔣珊紅著眼睛就出去了。
沒錯,她是軍人,服從命令是天職。
大概是因為摔打了這幾年,不僅身體強壯了,心也強大了。
她背著包離開的時候一直都是笑著的,結果,那些大老爺們,哭成了一片。
最後對著戰友們敬了一個禮,蔣珊上了一家黑色的直升飛機。
飛機要帶她去哪,她根本就不知道,周圍也沒有人跟她說話。
她內心很忐忑,可是眼神依然很堅定。
從下午一直飛到了日落。
等直升飛機降落到地面時,天都黑了。
蔣珊看著周圍的環境判斷,這應該是山里。
除了停機坪上的燈之外,蔣珊什麼都看不見。
她下了飛機,飛機竟然又飛走了。
就在她一臉懵逼的情況下,忽然間,一盞特別亮的探照燈,照在了她的身上。
緊接著,一扇開在石頭山上的大門打開了。
片刻的時間,從那扇門裡,開出來了一台車。
車上都是荷槍實彈的武裝人員。
等車停在蔣珊身邊之後,就有人拿起蔣珊的背包。
蔣珊看著這排場,她這是來哪了?
可她還沒來得及問呢,就感覺有人拍了一下她的脖子,隨後就是刺痛感,像是被蚊子叮了一下。
她想回頭去看,可是眼前一下就黑了。
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蔣珊甦醒在一個類似於牢房屋子裡。
她的手被反捆著,綁在一個椅子上。
蔣珊第一個能想到的就是,她又要被‘刑訊逼供’了,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就經常有這樣的訓練。
真不明白,都是自己人,搞這些幹嘛。
這破地方,她還不愛來呢。
所以蔣珊也想好了,不管一會來的人問什麼,她都說。
大不了,再被送回去。
在心裡這樣盤算了半天,屋裡的門終於是從外面打開了。
“醒了?”
是變音器,教官們經常用的伎倆。
不僅有變音器,這又高又壯的教官臉上還帶著一個小丑的面具。
“嗯,教官好。”
蔣珊開始不按套路出牌了。
“誰是你教官?你現在,是我的俘虜。”
“是的教官。”蔣珊還沒憋住的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