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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故意的,我不小心碰到的。”池安寧不想承認。
“嗯,既然不小心,那我也不小心一次。”話音落地,靳濤就翻了一個身。
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池安寧沒有那麼害怕了。
可是她還是想拒絕。
只不過,她剛有拒絕的意圖,就讓靳濤一句話給噎了回去。
“一會都要跟我結婚了,我還不能碰麼?”
“呃……”
池安寧不說話也不動了。
是啊,一會都要結婚了,她又矯情什麼。
再說,也都睡過一次了。
咬著下唇,池安寧臉頰緋紅的點了點頭。
“能,能碰。”
“乖。”
靳濤看了一眼表,現在是早上7點,民政局9點開始上班,他做的快一點,9點鐘應該能趕到。
不想浪費時間,靳濤扯了一下穿在池安寧身上自己的大t恤,讓她整個肩膀都露了出來。
深吸了一口氣,他的刎就落在了白皙的肩頭。
早上的這一次,和第一次那天晚上不同,靳濤沒了很多顧忌。
他肆意的用自己的方式愛著這個女人。
聽她喊自己的名字,比任何晴藥,都有用。
以為自己可以按照計劃的時間,但是池安寧的味道真的太好了。
一次又一次,等到他們兩個出門的時候,都快要10點多了。
不過第一件事,並不是直接去民政局,而是去池安寧家裡,換衣服,取戶口本。
靳濤不想讓自己領證的儀式看起來太簡陋,就給他四叔打了一個電話。
靳濤想,人生最重要的時刻,還是有長輩在的好。
至於他媽,就算了吧,他媽要是看見安寧,又不知道會說什麼了。
而靳蕭然跟蔣瑤在開車去民政局的路上也一直納悶。
要麼就連個女朋友都沒有,要麼就直接扯證,這靳濤究竟在搞什麼。
可電話里靳濤又沒說明白,所以靳蕭然兩口子只能是帶著濃烈的好奇心,進了民政局。
他們到的時候,靳濤已經領著池安寧把照片拍好了。
蔣瑤一看見池安寧,眼睛都快要掉出來了。
“安寧?真的是你,真是好久沒見了,你還好麼?”
蔣瑤說著拉住了池安寧的手,笑的一臉燦爛。
“四嬸,我,我挺好的。”
雖然穿了一件高領襯衣,但是池安寧脖子上的曖媚的紅色痕跡還是能看得見。
蔣瑤笑著,又看了靳濤一眼。
“你們倆,什麼時候又在一起的,這消息封鎖的夠嚴的啊。”
“四嬸,我倆在一起就這兩天,不想再耽誤時間了,就想著趕緊結婚。”
靳濤說著就過來摟池安寧。
池安寧僵了一下,然後配合的也笑了。
“嗯,行啊,你既然決定了,就恭喜你了靳總。”
靳蕭然拍了拍靳濤肩膀,然後在心裡還做了一個決定。
“那我們進去填表了。”
靳濤說完,拉著池安寧就往裡面走。
靳蕭然跟蔣瑤在後面,面面相覷。
“老公,你覺不覺得很奇怪啊?”
“嗯,忽然間就結婚了,結婚的對象還是池安寧,這麼倉促,估計這裡面是有什麼事情。”靳蕭然,手插在褲袋裡,語氣很深沉。
“是啊,而且安寧的表情,看著還特別心虛。”
“我看出來了,不過靳濤不小了,他既然決定了,就肯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我們啊,祝福就好了。”
“嗯。”蔣瑤點頭。
“哦對了,我打算再轉讓21%的股份給小濤,就當做是他新婚禮物了,你覺得行麼,老婆。”
“21%!那豈不就是,小濤將擁有51%的股份了?”
“對啊。”
看著靳蕭然堅決的神情,蔣瑤也沒什麼好說的,雖然多出來這1%,就決定了公司是誰的,但是既然蕭然都不在乎,她也沒什麼好在乎的。
“你決定吧,你是一家之主,我沒意見。”
“嗯。”
又過了一會,靳濤和池安寧一人拿了一個紅本本從裡面出來了。
靳蕭然走過去,拉著靳濤到旁邊地嘀嘀咕咕說了半天。
蔣瑤則跟池安寧說了一下,婚禮打算怎麼辦啊?還說給她介紹個婚紗設計師,這麼一會兒的功夫,蔣瑤都開始跟池安寧講,要孩子之前該做什麼準備了。
池安寧就只是聽著,臉越來越紅。
等那邊靳蕭然跟靳濤說完話,她們這邊的閒聊也猜結束。
“行了,既然都已經結婚了,就祝你們兩個白頭到老,想怎麼辦婚禮,安寧說的算,一切費用,四叔拿。”
“那就謝謝四叔了。”靳濤也沒客氣,反正他四叔比他有錢。
幾個人又聊了一會,才各自分開。
池安寧和靳濤上了車之後,車還沒發動呢,靳濤就表情很凝重的看向了池安寧。
“老婆,把你結婚證給我看看。”
“啊?”老婆這個稱呼真的太陌生了,池安寧反應了半天,才反映過來時叫自己呢。
“結婚證,給我看看。”
“啊,你,你不也有麼?”話是這麼說,但是池安寧還是聽話的把結婚證拿出來了,遞給了他。
靳濤接過去,翻開瞅了一眼,之後久揣進自己兜里了。
“你,你幹嘛?”
“我收著吧,這麼重要的東西。”靳濤說的一本正經的,隨後又把車發動了起來,“走,去你二叔家,我跟你去把咱爸接回來。”
第255章 可能的愛情5
把咱爸接回來。
這句話說的池安寧心裡忽然暖暖的。
她扭過頭,不再去看靳濤,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車窗外快速掠過的城市。
從昨天她提出結婚那一刻開始,她心裡就一直忐忑不安的。
一開始是害怕靳濤不答應,現在她依然害怕,怕這短暫的幸福,會稍縱即逝。
“寧寧,跟我說說你二叔跟你們家怎麼回事。”
池安寧心裡還在糾結呢,就被靳濤把思緒拉回到了現實。
“六年前,也就是我剛跟你提出來解除婚約之後,我爸就腦溢血去世了。
生意上,一直都是我爸帶著我二叔一起做的,可誰知道,我爸一走,我二叔就用各種名目拿走了我爸的一切,還把我跟我媽從家裡趕了出來。
你知道的,我媽性子懦弱,這一輩子都過的很隱忍。
她說,只要我們娘倆還好好的,日子就還能過。
可是禍不單行,我跟我媽剛在外面買了一個小房子之後,我媽就檢出來腎功能有障礙了。
一年的時間,我們花掉了所有的積蓄還賣了房子,可是我媽的病,越來越重了。
那時候我還差一年畢業,但是我媽的情況,已經沒有條件再讓我上學了。
我一邊照顧她,一邊在酒吧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