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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景琛聳了聳肩,砰的一聲關上車門,乾脆利落的說道,“我沒錢。”
“靠!你丫的,堂堂郁氏集團的大總裁,你告訴我們你沒錢,耍我呢?”莫如楓笑的三分戲謔,七分風流。
郁景琛長臂一攬,將景梓兒抱在懷中,語氣親昵,“沒辦法,妻管嚴,我所有的錢都被我家夫人沒收了。”
那語氣輕鬆愉快,哪裡有半分妻管嚴的尷尬?
反而沾沾自喜。
眾人,“切。”
莫如楓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圍繞著景梓兒轉了兩圈,輕笑道,“我說二嫂,二哥說的是不是真的?難道你真的把他的財政大權都給沒收了?”
聞言,元詩潼也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們二人,緊捏的手指,泄露了她的嫉妒……
景梓兒支著頭,聲音清脆如山澗的溪水,“嗯,郁景琛負責賺錢養家,我負責貌美如花。”
聽著景梓兒的回答,所有人心中皆是一驚,居然是真的?
雖說男人疼女人天經地義,可是郁景琛這麼寵著景梓兒,有點過火了。
縱然他們幾個兄弟,也不得不對景梓兒刮目相看,畢竟元詩潼和郁景琛在一起十年,都沒能讓郁景琛如此的寵她,可是景梓兒卻輕而易舉的做到了?
“那你拿點錢,一塊來分了?”莫如楓掩下心中的震驚,笑的一臉如狐狸。
景梓兒似笑非笑的勾唇,“可以,你能打贏我再說。”
打贏她?
莫如楓想到景梓兒彪悍的身手,摸了摸鼻子,沉了沉臉,“二嫂,打贏你?算了。我還想多活幾年。”
容安聽到他們的談話,臉色不悅,看著景梓兒就想起上一次,她被她潑了開水,當時要不是慕辰及時幫她處理,她現在的皮膚要多難看?
況且,景梓兒還是搶了琛哥哥的人,越是這般想,容安越是不忿,冷漠的譏誚道,“我說郁夫人,琛哥哥是男人,出門在外總是要花錢的,你把他的財政大權全部都沒收了,就不擔心他丟臉?”
男人都要應酬,出門在外,要是用點錢都扣扣巴巴的,那不是丟臉嗎?
況且,郁景琛是天之驕子,花錢做事,從來都不在乎,現在卻被景梓兒這番管轄,真是讓人氣憤,她憑什麼管著琛哥哥的錢?
景梓兒微微側眸,漫不經心的視線移向容安,似笑非笑的問道,“容小姐對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有意見?”
“當然有意見,詩潼姐和琛哥哥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從來沒有管過他這些,你憑什麼管他。”容安直言不諱,她的性格向來張揚,又是容家的千金,被寵的有些無法無天了。
看不慣景梓兒,自然不讓她好過。
況且,她最喜歡的就是拿著元詩潼來和景梓兒作比較,膈應她。
景梓兒不怒反笑,笑的春光明媚,徐徐問之,“那你說,元詩潼和阿琛之前是什麼關係?”
“當然是情侶關係啊,琛哥哥和詩潼姐,兩人相愛之深,在一起有十年。”十年二字被她咬的極重,容安總是不斷地提醒著景梓兒,郁景琛和元詩潼之間有十年的感情,這不是她這個後來者可以比的。
景梓兒抿唇,妖媚一笑,那抹笑看起來很是妖嬈。只是細看卻透著絲絲冷意,“情侶關係,那就是說明還沒有結婚,沒有結婚憑什麼想要管阿琛的錢財?我和阿琛之間有一本結婚證,在法律上我們是夫妻,阿琛的錢也就是我的錢,我作為家裡的女主人掌管他的資金難道有錯嗎?”
“你……強詞奪理。”
“容小姐,你真是說笑了,難道我說的不是嗎?到底是誰強詞奪理?”景梓兒冷哼,“我們夫妻的事情,還輪不到別人來插手,特別是你一個外人!”
第一卷 正文 第407章 兇殘要從娃娃抓起
景梓兒從來都不是善渣,她可以看在的容奇的面子上,不和容安計較。
可是,卻不會做一隻縮頭烏龜,任人欺凌。
郁景琛只是微笑的看著她爭鬥,眉宇間輕染幾分溫柔的笑意,似乎不管她做什麼,他都是無條件的支持。
“外人,要說外人你才是我們這邊這些人中的外人。”容安厲聲吼道,她向來都是驕縱的,不喜歡景梓兒,自然就不會給她面子。
女人吵架,男人向來不會插嘴,只不過,容安的話,讓郁景琛臉色下沉,一臉陰霾,“容安,我的妻子,還輪不到你來置喙。”
他向來狂傲,平常只是不屑於人爭辯,可若是對方是景梓兒,他便不會坐視不理。
特別是容安那一句外人,還真是刺耳,他的妻子何時成了外人?
“琛哥哥,你……”容安眼眸大睜,不可置信的指著郁景琛,她沒想到他居然如此不給她面子,當著景梓兒的面,就這樣吼她,讓她情何以堪,目光怨恨的瞪向景梓兒,心中對她的恨意更深了幾分。
元詩潼看著郁景琛將景梓兒攬在懷中,以保護者的姿態將她圈在自己的保護圈內,眸光閃過一抹黯然,遂,揚了揚眉,輕笑著出來打圓場,拉著容安的手說道,“好了好了,容安你不要再說了,我和阿琛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只要他過的幸福,我就無所謂了。”
她越是表現的淡然,越是不在乎,容安就越加的生氣,覺得這一切都是景梓兒的出現,才會變得如此,心中對於景梓兒更是憤恨。
“詩潼姐,你為什麼這麼善良,明明是她奪走了琛哥哥,你為什麼還要為她說話?”容安甩開元詩潼的手,不悅的說道,“你越是這樣讓著她,不跟她計較,她越是得寸進尺。”
得寸進尺?到底是誰得寸進尺?
“好了好了,我們大家都是出來玩的,就不要因為這些事情傷了和氣。”元詩潼勸說道,那雙眼睛看向郁景琛攬著景梓兒的手,閃過一抹黯然,“容安,阿琛有他自己選擇的權利,我只能默默地支持他。”
“可是你為琛哥哥做了那麼多事情,難道你甘心這一切都拱手讓人嗎?”容安真是怒其不爭。
元詩潼輕笑,“好了不說了,誰讓我沒有這個福分呢?”
最後一句話說的很是悲傷,喟嘆,那眸光眷戀的落在郁景琛的臉龐,似痴似戀。
只是,終究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從始至終,郁景琛都沒有看她一眼,他的眼裡心裡都只有景梓兒,元詩潼更加悲傷了幾分,神情落寞。
阿琛,為什麼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事情,你卻視而不見。
難道我們之前的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嗎?
難道我們之前的十年感情都是假的嗎?
元詩潼想要落淚,卻堅強的扯開一抹笑。
“阿琛,你們是打算做什麼?”景梓兒看了元詩潼一眼,輕巧的轉移話題,不想和她們計較,反正說來說去都是那些事情,沒意思。
再說了,如果她越是抓著不放,越是會讓元詩潼有機可乘,那含幽帶怨的目光,真真是我見猶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