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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梓兒默,她覺得郁景琛真的很雞凍人,冷到這種程度也需要境界。
其實,這也不怪郁景琛緊張,在法國的那天早上,他出動了很多人力都找不到景梓兒。
後來讓人查了航班,才知道她一聲不響的回國了。
他以為她只是回家散心,誰知道,卻出了這種事。
後來,打電話關機,好幾天都找不到人。
郁景琛直覺景梓兒出事了,立馬訂了一張機票,趕往景家。
郁景琛猶記得,他找上景家的時候,看見門口那散落了一地的行李,被大雨無情的澆灌。
那一刻,他的心止不住的收緊,直覺發生了大事。
否則,景梓兒的行李為什麼會被扔在門外,無人管理。
再後來,林宛白回來了,看見他先是詫異,而後是一番冷嘲熱諷,將他趕出景家。
郁景琛當時問她知不知道景梓兒在哪裡?
林宛白冷漠的說道,死了。
郁景琛從來不知道,一個母親居然能這麼殘忍的詛咒自己的女兒死了?
他問林宛白髮生了什麼事,林宛白歇斯底里的大吼,滾。
他還想的再追問,可是回應他的只有那扇被無情關上的大門。
郁景琛沒有放棄,廢了不少周折,才找到住在醫院附近的景梓兒。
那天,他在門外敲了好久,景梓兒都沒能來開門,監控顯示景梓兒自從回來酒店之後,就再也沒出去,郁景琛擔心她出事,找了酒店經理,闖門而入,卻發現她高燒不止,整個人都已經陷入昏迷,連夜將她送到一院,經歷了一番的波折,才將她救下來。
“小梓,你這次回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郁景琛眉目深邃,沉靜的問道。
他不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能讓素來疼愛她的林宛白,與她反目成仇?
景梓兒手中捧著水杯,苦笑,剛想開口就被郁景琛厲聲喝住,“不要笑了,真特麼的丑。”
景梓兒臉色漲紅,被氣得,“你嫌棄我。”
“廢話,我長得這麼帥,你這麼丑,怎麼帶出去。”郁景琛輕笑,認真的說道。
景梓兒氣的想將手中的水,潑到他的臉上,“郁景琛,你才丑,你們全家都丑。”
“我爸媽驚人之姿,生出來的三個孩子都是人中鳳凰,不像你醜死了。”雙手狠狠的扯著她的臉皮,直到景梓兒疼的臉色發紅才作罷。
只不過,景梓兒被他這麼一鬧,鬱結的心情,消散了一大半。
景梓兒看著正在輸液的瓶子,問道,“郁景琛,可以出院了嗎?”
“不行,在觀察兩天。”郁景琛深深的凝望著景梓兒的病容,眸光極快的閃過一陣心疼,她的臉頰無一絲的血色,翦眸瘦的有些空洞,這些天,他不在身邊的時候,不知道她到底經歷了怎樣的折磨。
想問,可是看著景梓兒的那副苦笑的模樣,他又很心疼……
第一卷 正文 第195章 郁景琛的嘲諷
景梓兒將腦袋埋在被窩裡,悶聲道,“郁景琛的,我想回家了。”
回家這個詞,或許對別人而言,很簡單,可是對景梓兒來說,卻是奢侈。
雖然,她努力的拋開腦海中那些沉重的雜念。
可是,人在生病的時候,總是特別的脆弱,不經意間就會多想,想的多,自然情緒就不好了。
郁景琛聞言,心頭一痛,強行控制心酸,緋色的唇瓣微微一勾,“叫一聲老公,我就帶你回家。”
“老公。”這一次,景梓兒很爽快的叫了,似乎只要郁景琛給她一個溫暖的家,她就能有所歸巢。
她的聲音少了平常的尖銳,多了幾分軟糯,聽起來甜甜的,很悅耳,很好聽。
郁景琛臉色一沉,傲人的自制力瀕臨奔潰,該死的,他被她這一聲含嬌帶嗔酥酥麻麻的聲音,撩起了一身火。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妖精的化身。
郁景琛邪魅的勾起她的下巴,深邃的眼眸危險的看著那一抹的艷色,忍不住的低頭,吻上那張緋色的唇。
景梓兒想要退,他卻將她狠狠地嵌入身子裡,清香縈懷,他的手,已在她的腰上握著,更不容她反抗,灼熱的氣息噴在景梓兒的臉上,不同於別人的汗臭味,郁景琛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薄荷清香,很好聞。
他靈巧的唇滑過……
景梓兒只覺得背脊一竄電流流過……
景梓兒看著他深邃的眼布滿了欲望,意亂情迷間,心中的警鈴大響!
這裡是醫院!
景梓兒伸手推他的胸膛,卻被郁景琛猛的用力,她的身子完完全全的鑲嵌在他的懷中,不得動彈。
狹小的病房中,氣溫節節攀升,漸漸地郁景琛,已經不滿足於簡單的親吻……
景梓兒推拒著他,嘶吼道,“郁景琛,我還是個病人。”
“嗯,醫生說多出點汗,好得快。”精緻的五官透出一股天然的邪氣,語氣更是邪魅。
景梓兒炸毛,“不需要,這特麼的到底是你出汗還是我出汗。”
“要不然,我們換個姿勢,你來出汗……”
最後,景梓兒出了一身汗,還被壓在身下,肆意蹂躪。
完事之後,郁景琛一臉的神清氣爽,景梓兒臉頰緋紅,氣的想要揍死他。
手上的針頭已經在剛才那場情迷中,被郁景琛拔掉了,因為沒有做好處理,所以手背上涌了幾滴血珠,對於別人而言沒有什麼,可是景梓兒肌膚白皙嫩滑,說是如剝了殼的雞蛋都不為過。
郁景琛看著她的手,有幾分心疼,吻了吻她手背上的血跡。
抽了兩張紙巾,簡單的處理了自己,而後去浴室打水,幫景梓兒擦拭身子。
從頭到腳……
白色的毛巾,溫暖的陽光,古銅色的粗糙大掌,郁景琛一點一點細心幫她擦拭,就像是在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景梓兒紅如雲霞,剛剛經歷過……身子還十分的敏感,不一會兒又癱軟了。
為了防止再一次在醫院做壞事,景梓兒將郁景琛推了出去,“讓護士來把針頭打上。”
“夫人,你剛剛不是打過針,出過汗了嗎?還沒好?”郁景琛墨色的長眉揶揄的清揚,淡淡的笑意,猶如天地同明,似日月光輝,清冷中是雍容華貴的高雅,帶著輕佻和戲謔。
當然,他的打針非彼打針。
景梓兒先是一愣,而後臉色爆紅,抽起枕頭,朝著他的腦門砸過去,“流氓。”
“夫人不就是喜歡我這種流氓嗎?”郁景琛輕鬆的接過枕頭,吃飽喝足之後,他的神情飛揚,神清氣爽。
相比而言,景梓兒則是一臉幽怨,在醫院做壞事,特麼的簡直太兇殘了好麼?
要是突然闖入一個護士,她的臉面何存?
靠!
景梓兒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情緒接近發怒,郁景琛急忙按下了護士鈴,讓護士過來幫景梓兒再次將針頭紮上。
只不過,護士進來的時候,景梓兒臉色又紅又窘,她甚至聞到空氣中久久不能散去的旖旎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