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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海中不適時宜的想起郁景琛一臉冷漠喊她滾的畫面。
景梓兒冷笑,果然當男人心狠的時候,能如此的決絕。
眾目睽睽之下,喊她滾!
她自以為是的驕傲,在那一刻被擊得粉碎。
原來,她景梓兒在郁景琛的眼中,一文不值。
原來,她景梓兒就是可以任他,呼之則來揮之則去!
景梓兒心中止不住的冷笑,心頭酸酸漲漲,急需用紅酒來灼燒。
一杯又一杯的紅酒,被她不要命的灌入腹中,似乎醉了之後,就不用想剛才的那一幕幕。
景梓兒渾身散發出逼人的寒氣,郁景琛,和你比狠,我景梓兒比不過你。
異國他鄉,黑髮黑眸的美女,總是惹人注意,特別是獨自飲酒的女人。
泡妞,是每個國度的權利,一位長相紳士的法國男人,邁開修長的雙腿,優雅的坐在景梓兒的身邊,用著不太流利的中文,說道,“小姐,一個人?”
景梓兒抬頭,男人的眸光中閃過一抹驚艷,都說東方的女人最漂亮,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面前的女人看起來五官精緻,眉如遠山含黛,膚若桃花含笑,發如浮雲,眼眸宛若星辰,看起來十分迷人,組合成一張魅力十足的臉。
景梓兒看著男人眼中一臉失意的自己,冷漠的說道,“走開。”
男人很溫柔,並沒有什麼惡意,解釋道,“小姐,你若是心情不好我可以陪你喝酒。”
景梓兒冷嗤,陪她喝酒,然後陪她上床?
景梓兒不屑的看了他一眼,“不必了。”
果然,男人沒一個好的,都說法國的男人最紳士,還不是天下的烏鴉一般黑。
“小姐,我沒有惡意,你長得很漂亮,我喜歡你,但是我不會亂來。”男人操著濃重的法國音,慌亂的說道。
國外風氣比國內開放多了,他們也不像華夏人一般,喜歡藏著掖著,更多的時候,是熱情奔放。
喜歡就要大聲的說出來。
景梓兒悶聲喝酒,不想理他。
她現在只想沉醉於紅酒中,一杯接一杯的紅酒,灌入肚子,火辣辣的灼燒感,在胸腔涌動。
景梓兒看著舞台上男男女女在熱辣的跳舞,因著酒精的原因,她推開面前的紅酒,猛地跳上舞台。
景梓兒的舞姿很美,身材纖細,此時的她,完全脫去了平常的知性迷人。
宛若是落入凡塵中一枚天使,眼中純粹乾淨,迷糊朦朧,看的周圍的男人心癢難耐。
有好幾個趁著景梓兒醉酒的時候,想要上去揩油。
只不過,景梓兒是誰,就算是喝醉酒了,照樣彪悍無敵。
清純的外表,只是她的保護色,內里的她,要多腹黑有多腹黑。
每一個靠近她的男人不是被她廢了命根,就是被她一個過肩摔,摔在地板。
偏偏她醉的迷糊,以為是在惡魔島上訓練,青蔥白嫩的手指,冷冷一指,厲聲大喝,“你你你,三個人一起上。”
人高馬大法國人,一個個被揍得渾身淤青,苦不堪言。
景梓兒不僅發泄了鬱悶的心情,更是打的渾身舒暢,看著周圍的男人都不敢上前。
景梓兒雙眸浮現冷漠,豎起中指猛地倒栽,不屑的說道,“孬種。”
士可殺,不可辱。
周圍的法國人,本已經不想送上門被景梓兒揍。
可是,你打不過一個小姑娘,還被羞辱了,而且這個小姑娘還是華夏國的人,黑髮黑眸。
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幾個人相視一眼,保持默契,有兩個從前面攻擊,兩個從後面偷襲。
景梓兒猖狂一笑,“來啊!”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面前的人排排倒下。
他們倒在地上的那一刻都沒明白過來,面前的女人到底是什麼怪物。
為什麼那麼強悍!
剛才那位紳士法國人,看著景梓兒以一對四,本為她捏了一把汗,可是誰知道,最後劇情來了個大反轉。
他不敢招惹她,但若是放任她在這裡,他也於心不忍,所以法國男人顫顫巍巍的上前,“小姐,你家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
“你是誰?”景梓兒眯著眼,一臉警惕,眼中雖然迷茫一片,但是還保持著該有的靈敏。
法國男人咽了咽口水,很怕被景梓兒暴揍,“我是剛才陪你喝酒的人,你現在醉了,為了防止被別人欺負,我先將你送回去吧。”
景梓兒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個地址,男人就打了的士,將她送回去了。
在的士上,他秉承著一貫的紳士風度,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蓋在景梓兒單薄的身上。
因為剛才的打鬥,景梓兒身上的衣服,破了好幾處。
當然,不是被別人抓的,是她迷迷糊糊蹭到旁邊的桌子,劃破的。
……
景梓兒離開之後,不久後郁景琛也拒絕了元詩潼的好意,驅車回到希爾頓酒店。
邁開沉重的步伐,打開房間,入目的是一片漆黑,不見景梓兒的身影。
漆黑的眼眸掃視了一周,所有的東西都擺放的完整,足以證明她至今未歸。
郁景琛冷冷一笑,忍不住的自嘲,她素來薄情,他今晚的那番話說出口,想必她就回了S市。
郁景琛一想到她不告而別,心頭更是煩躁,一股無名火,在心底熊熊燃燒。
大手一揮,將桌面上的東西全部推翻,郁景琛的心情,怒到了極致。
第一卷 正文 第180章 惹我妻者死
希爾頓總統套房內,一片狼藉。
郁景琛拳頭捏的啪啪作響,一身戾氣狂飆,倏地,一拳狠狠地揍在牆壁上,牆壁一片血跡。
這一刻,他的心情煩躁到了極點,卻無處發泄!
習慣性的摸向口袋,空空如也。
他忍不住的咒罵一聲,拎著一串鑰匙,下樓買煙。
電梯門剛剛打開,迎面而來的是景梓兒被一個法國男人摟在懷中,兩人貼的很近,景梓兒整個人都掛在他的身上,肩上還有一件陌生的西裝。
郁景琛的怒火一下被點燃,眸光如野獸般殘虐,燈光照出他一片冰冷,宛若地獄來使,耳邊一陣風聲呼嘯而過,他猛地一拳砸向來人,正中下巴,力氣之大,鮮血淋淋。
那名法國男人一時防備不及被打中,蹌踉了幾步,握著景梓兒的腰鬆開了幾分。
郁景琛眯著眸子,將景梓兒猛地拉到自己的懷中,眼裡迸射出的駭人的寒意,猛地掄起拳頭還要再砸,法國男人看起來很高大,堪堪的閃過郁景琛的那一拳。
郁景琛是練家子,出手又快又狠,再加上一晚上的怒氣無處發泄,面前的男人自己找上門來,他簡直就當他是沙包。
這名法國男人看著兇殘的郁景琛,驚魂未定急忙解釋道,“這位小姐喝醉了,我送她回來的。”
任誰看到郁景琛的模樣,都會覺得他的妻子被人搶了,惱羞成怒,怒髮衝冠為紅顏。
聞言,郁景琛身上的戾氣依舊沒有消散,臉色陰沉難看,“她去哪裡了?為什么喝的一身爛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