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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隨便清理了一下,一雙深幽冷厲的眸,狠狠地盯著景梓兒,似乎是想要將她大卸八塊。
看著面前這一幕,景梓兒越發的冷笑,覺得自己想要留下這個孩子的念頭,真是可笑之極!
放在肚子上的手,輕微的顫抖,咬著唇瓣,保持鎮定。
“做什麼?郁景琛,你怎麼不說你背著我在約會?”景梓兒暴怒,說的又快又准又狠,就跟機關槍一樣,篤篤篤,帶著嘲諷,“怎麼?我們的孩子還沒打掉,你就急著紅杏出牆了?是當我景梓兒是死的嗎?”
她的話音一落,四座譁然,原來是小三懷孕了,想上位,怪不得可以這麼猖獗。
完全不將總裁夫人放在眼中。
景梓兒聽著四周竊竊私語,她也不解釋,她倒想看看,到時候元詩潼是怎麼打臉的。
想當總裁夫人,她景梓兒還沒死!
“你到底再說什麼,詩潼只是過來跟我匯報赤焰的事情。”郁景琛壓抑著聲音,如同雨中的雷,沉沉悶悶的,修長的雙手,捏著一張紙巾,面如寒霜。
“匯報?”景梓兒微笑,分外優雅,透著幾分尖酸和諷刺,“你們赤焰的人都是死了嗎?需要她來匯報,我看匯報是假,勾引是真。”
騙誰呢?
要是真的只是簡簡單單的來匯報工作,會弄得滿城皆知元詩潼是他的妻子?
景梓兒側身,面對元詩潼,笑的三分譏誚,七分冷然,“元小姐,你知不知道你和郁景琛已經結束了,知道結束的意思嗎?就是完了,你三番兩次背著我來找我的丈夫是什麼意思?是想讓人都知道,你元小姐才是郁景琛的妻子嗎?就算你想當郁景琛的妻子,也要問問我這個正妻同不同意,這是我們的戶口本,他郁景琛妻子一欄,寫的是我景梓兒,不是你元詩潼,所以如果你有點自覺的話,就不要老是插入我們兩人之間,這樣當小三的手段還真是令人不齒,噁心!”
景梓兒冷冷的掏出包內的戶口本,毫不留情的砸在元詩潼的臉上,戶口本順著她的臉頰落在的地上,元詩潼被景梓兒的狠厲,逼得倒退了幾步。
看著眾人從驚訝到鄙夷的目光,她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最後歸結於紅。
只是,這一次景梓兒不打算在留情,她的退縮,只會讓元詩潼蹬鼻子上臉,越發的得意。
所以,景梓兒依舊不依不饒,漆黑的眸子一片冰冷,“既然你當初選擇了離開郁景琛,就不要再來糾纏,怎麼?光明正大的女朋友不好當,你反而要來當婚姻的第三者嗎?是覺得這種偷腥的滋味比較好嗎?還是覺得得不到的男人更令人留念?”
那雙含刀的眸子,冷冷的掃了郁景琛幾眼。
郁景琛則是眸微垂,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面,一下一下,很有規律。
一時靜默,渾然天成的森冷霸氣籠罩著整個辦公室,若是常人,早就被他氣勢嚇破膽,可惜,景梓兒是誰,她素來和恐懼無緣,又怎麼會怕他。
元詩潼沒想到今天的景梓兒說話這麼得理不饒人,故意給她難堪,她的聲音清脆響亮,在場的所有人都聽見。
就像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將她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狠狠的踩在地上,肆意踐踏。
元詩潼試圖博取同情,“景小姐,我只是來向阿琛匯報工作內容,你又何必說的那麼難聽。”
“匯報內容?你騙誰啊,你匯報內容需要向整個郁氏集團的人通告,你元詩潼是郁景琛的妻子嗎?”景梓兒眸光一沉,她有一種衝過去狠狠地砸爛元詩潼這份虛偽的衝動,但是過人的自制力讓她克制了,冷冷的嘲諷道,“你說我說話難聽,我之前對你說話客氣好聽,你又聽進去了嗎?元小姐,你尚且不尊重自己,又如何能贏得別人尊重?”
說她尖酸刻薄也好,說她沒有容忍之心也好,她景梓兒不是軟腳蝦,可以讓人肆意欺凌。
一次兩次站在她的頭頂上拉屎。
姑奶奶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
元詩潼臉色發白,被景梓兒的毒舌激的無話可說,“景小姐,我……”
景梓兒瞳眸一揚,冷笑道,“不要叫我景小姐,我是郁景琛的妻子,請叫我郁夫人。”
元詩潼咬著唇瓣,屈辱般的說道,“郁夫人,我和阿琛真的是清白的,我們兩人沒有任何關係。”
元詩潼不明白,為什麼景梓兒明明看起來溫文爾雅,聰穎清純,卻總能以一種雲淡風輕的態度,說出最銳利,最毒舌的話。
一針見血!
讓人無法反駁。
“哦,聽你的話,你還想有什麼關係?”景梓兒看著向陽急匆匆的趕來,將周圍八卦的人群趕走,並且將總裁室的大門關上,嘴角諷刺一笑,得力便宜還賣乖,還想立牌坊嗎?
天底下沒有這麼好的事。
她可不相信,外面的那群人會無緣無故的說元詩潼是郁景琛的妻子。
想必,這件事情和元詩潼脫不了關係。
赤焰的所有人,都認為郁景琛只是玩一玩她的。
既然如此,景梓兒不介意來一個下馬威,讓他們知道到底的誰才是郁景琛真正的妻子。
第一卷 正文 第228章 老婆讓給別人睡
向陽他們幾人都對元詩潼有著特殊的感情,這點景梓兒可以理解。
但是,卻不會苟同。
她元詩潼既然敢做,就要敢於承擔。
否則,好事豈不是被她一人占盡了?
她景梓兒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
景梓兒踩著鞋子,雙手一動,將總裁室的大門再次打開,笑的猖狂,態度恣意,“怎麼?她敢做,還不敢讓別人聽了?”
“嫂子,你何必咄咄逼人。”向陽看著元詩潼被景梓兒逼得搖搖欲墜、無話可說,忍不住的出聲道。
當看見外面那些秘書,又伸長了脖子,想要窺探,向陽雙眼一冷,橫掃而去,那目光如滲了雪的水,看的人手腳發冷,幾個秘書面面相窺,低下了頭,不敢說話。
只不過,能當郁景琛的秘書的人,又豈會只有這點本事?
她們個個手上敲打著鍵盤,可是耳朵卻豎的老長。
景梓兒看了一眼,在心中冷笑,她如何咄咄逼人了?要不是元詩潼三番兩次不要臉的惹怒了她。
她景梓兒又何至於做出丟臉的事情?
景梓兒似笑非笑的把玩著手指,眸光有怒,卻輕巧一笑,“哦,你說我逼她了?那你倒是說說,我怎麼逼她了,要是她心裡真的沒鬼,她又怎麼說不出話來呢?”
整個總裁室,猶如籠罩著一層厚厚的冰,百里冰封。
景梓兒明媚的雙眸,冷冽的掃過一直垂著頭的元詩潼,又看看郁景琛,嘴角的笑,越發譏誚,如同冬雪融化,瞬間斂盡了天下顏色。
向陽盯著景梓兒冷冽的眼神,淡淡的說道,“詩潼她來找阿琛,確實是因為赤焰的關係,我希望您可以諒解。”
看著向陽這麼維護元詩潼,景梓兒微微一笑,笑的賞心悅目,如果忽略掉眼底那抹若有似無的算計和嘲諷的話,可以堪稱得上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