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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迎來了一通疾風暴雨般的鞭笞,求饒不允,無處可逃,直至本就舒服得有些癱軟的身體基本是要被拆碎,腰和腿抖得不行,嗓眼裡徹底失聲。
終於消停之後周墨直接一閉眼摟人睡了一覺,連清理洗漱都沒管。
只是可憐他的生物鐘已然根深蒂固,即使頭天疲累到爆,第二天照樣還是在該起床的那個點睜開了眼睛。周墨沒什麼表情地望了會兒天花板,起床找了套衣服,順便把自己收拾乾淨,抬手扣腕錶時又看到了那個可恨的牙印,凝視一秒,大步走回床邊,把那個呼呼大睡的傢伙翻出去狠狠抽屁股。
龍肆迷迷糊糊扭動,一線不清不白的體液沿著大腿根淌了出來,只是嗓子啞了叫不出來,只能發出貓仔一樣的細弱尖叫。周墨嘴角抽了抽,抬腳就走了,仿佛還聽到龍肆叫了他一聲什麼,懶得搭理。
剛出門一條消息就進了手機,龍肆告訴他:差點忘了告訴你,陸哥手頭事了,估摸三四天後就回你那兒喲。
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眼,屏幕一鎖直接當做沒看見。
至於後來兩三天回公司忙忙碌碌處理了一堆積壓公務什麼的,跟有人要回來檢查功課完全、必須、根本,沒有關係。
直至一周工作日的最後一天,周墨倦怠地拋開了簽字筆,身前落地窗外延展出偌大的城市,星河燈火交相輝映,目力所及的世界燦爛而空虛。他合眼捏了捏鼻樑,整個大腦完全放空了之後一時莫名恍惚。
好在這點倦意一閃而過,他起身拎起外套,拿了車鑰匙走人。
目的地是常去的健身俱樂部,他在那兒有個相熟的私人教練,身負自由搏擊冠軍頭銜,樣貌軒昂,胸肌健碩,最可愛的是,天生皮膚白,乳頭和屁眼的顏色都淺淡得十分好看。
第19章
鄭武身邊圍著一群妞兒,難得的是雖然都是網紅臉,但仿佛胸和屁股還挺真實。一個個穿著線條貼身的短衣短褲,花枝亂顫地笑著,活潑潑的白兔子們恨不能接二連三地全跳出來。
周墨剛進門就看到了這一幕,腳步一頓,饒有興致地隔著十多米看女人堆里的小帥哥。英武長相配上雕塑般身材,往人堆里一站,簡直就是個源源不斷釋放雄性荷爾蒙的活體標杆。
他只看了幾秒鐘,那邊的鄭武就仿佛心電感應般朝這兒轉頭,陽光而帥氣的一張臉上,眼神霎時一亮,周墨看到他跟女會員們含笑說了幾句什麼,隨即從人堆里擠出來。他步子很快,到後來幾乎是小跑,往周墨跟前一站莫名有些氣喘,聲音都低了八度:“您……來啦。”
周墨微笑著沒說話,視線從彈力背心繃緊的結實胸廓往鄭武腰腹間走了走,隔著布料也能看出整整齊齊的八塊輪廓。他就這麼垂著眼皮略看了看,鄭武下意識吸了口氣,流暢肌肉線條自上而下微微一收,越發顯出了胯是胯腿是腿的利落線條。
周墨抬頭沖小帥哥輕挑了下眉梢,也還是沒說話,轉身往VIP客戶的更衣室走去。身後隨即跟上了一個腳步聲,他不緊不慢走著,路過會所的工作人員跟他打招呼,周墨笑著點了下頭。他聽到那人也跟鄭武低聲說了兩句話:“啊小鄭,好好照顧周總。”然後那個厚實的嗓子含糊著答:“嗯……會的,會的。”
進了VIP更衣室之後周墨抬手解扣子準備換衣服,才剛剝開了領上兩顆,鄭武往他跟前一站,侷促道:“我幫您……”周墨看他,鄭武喉間明顯吞咽了一下,才又開口:“……可以嗎……”
周墨沒說行也沒說不行,只是放下了手,看著鄭武微微顫抖的手指攀了上來,認真而虔誠地慢慢解自己衣扣。手指頭很粗壯,指甲修剪得倒很整齊乾淨,因為周墨喜歡乾淨,所以鄭武的個人衛生狀況在這些年來做得無比仔細。
隨著衣扣敞開,鄭武慢慢蹲下身去,分明更衣室里恆溫恆濕,他的鼻尖上卻隱隱見了汗,臉頰也莫名泛紅。他的手指偶爾觸及到周墨袒露胸腹間溫暖的皮膚,只是瞬間觸碰,周墨都感覺到了指尖的顫抖,直至他蹲下身以後,鼻尖對上了周墨腰間的皮帶扣時,連眼睫毛都開始不住翕合,從周墨的角度看下去,仿佛一對容易受驚的蝴蝶,隨時像是能飛走。
從進門至今周墨一個字都沒有說過,只是用帶點笑意的眼神在緩慢視奸他,從寬闊肩臂到豐隆胸膛,腰身延伸至臀的線條洗鍊流暢,職業出身打造出來的臀大肌翹得簡直天生就適合拿來後入——然而周墨不是很急,他施捨了一隻手下去,輕輕撫了下鄭武的後腦勺,是個鼓勵繼續的意思。
鄭武解他皮帶扣時花了足足一分鐘,中途漲紅了臉幾次呼吸發緊。周墨耐心十足,只在終於被剝開了褲腰時略微挺了挺胯。
內褲包裹著的下半身終於暴露在鄭武面前,布料之內器官形狀清晰分明,他嗓眼裡發乾,舌根下卻泌出了許許多多的津液。
而周墨直至這時,才說出了見到他以後的第一個字:“舔。”
第20章
那根帶著淡淡腥膻氣的性器被捧出來時還是軟的,然而鄭武卻痴迷地深呼吸了一下,用鼻尖去蹭了蹭柔軟的冠頭,然後才小心翼翼探出舌尖,沿著冠狀溝打了個圈,乖順又認真的開始給周墨口交。
餵過了謝老師,又經歷了龍肆那個瘋貨之後,周墨這幾日對操男人有點無可無不可的意思。不過鄭武是他所有床伴里口活兒最好的一個,那點羞澀與健碩的反差萌著實撩人,周墨曾經一邊干他一邊撥弄著那前頭的一大吊東西,笑喘著揶揄他,白長了這麼大個模子,這麼發騷扭屁股的樣子,女人見了沉默,零號見了落淚。
那時鄭武正被幹得嗯嗯啊啊前後一起流水,快活得滿臉眼淚口水一塌糊塗,斷斷續續答:不、不白長……用屁股……用屁股才是真的爽,啊啊啊啊要死了——
想到這兒周墨抬了只腳去輕輕碰了碰鄭武的胯間,把小帥哥的鬆散半蹲緩慢推成了一個標準的深蹲姿勢。鄭武噴在他恥毛間的呼吸漸漸緊而灼熱,因為這姿勢實在是很消耗體力,而逐漸膨脹在口腔里的陰莖阻絕了呼吸。
周墨看著鄭武竭力張開了嘴巴,腦袋微微晃動,前後吞吐著自個兒硬起來的那杆大槍,口舌卷吮著非常賣力,額頭上清晰可見一行細汗,涔涔直下,亮晶晶地墜在了挺括眉骨間。
這小子是個多血質的體格,容易激動,也相當敏感。頭幾次做過之後周墨問他,這麼欠操,在體校里是靠什麼熬下來的。鄭武滿臉通紅,但還是乖乖回答,……黃瓜。
難為他基因強大,被頂花帶刺的傢伙調教了那麼多年,局部顏色居然仍是軟嫩帶粉。周墨眯起眼睛,漸漸有些心猿意馬,腳面碾了碾鄭武在蹲姿中繃緊的下體。前頭很硬,而後面一片軟膩,足尖輕輕一頂仿佛都能陷進一團軟泥里去。
他不緊不慢地開始用皮鞋的硬尖去頂弄隔著彈性運動褲的後庭,鄭武的呼吸霎時粗重,卷裹著陰莖的舌面顫抖起來,他從鼻腔里發出了一聲泣音。但還是努力保持著深蹲姿勢,一邊舔弄男人雞巴,一邊抖索著接受對騷癢私處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