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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可泄氣的剛要坐下去,突然想起還在他的身上,茫然單手撐住自己差點就碰到他的身體,長舒一口氣,這一下,她真的是渾身都是汗了。
等穩住自己的身子,抬頭去看著他,還好,沒醒,但他是不是睡得也太沉了,她這樣,他都沒醒。
不會是……
想到不好的可能,如可心臟一緊,毫無猶豫的就趴在他的左胸口,她因為緊張,自己的心臟砰砰砰的跳著,然後也聽到了他強有力的心跳聲,這才放心下來。
小嘴一努,自言自語的嘰咕,“沒病都被你嚇出病了,真是的,你多大了啊,還不知道照顧自己,把自己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你都不覺得丟人嗎?”
反正現在他也聽不見,她也可以不用在他面前偽裝著自己。
她小手調皮的指著他,“我現在給你脫,褲,子,你最好配合一點兒,我沒打算占你便宜,是因為你的衣服都是濕的,這樣躺在這裡肯定不舒服,所以我才……”
“我可不是關心你,就如你之前說的,生不如死才是世間最痛苦的報復,你想死了一了百了,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她的身體往後移,兩隻小手放在他的腰帶扣上,這個東西還麻煩,是上鎖了嗎?這麼難開?
好不容易,手忙腳亂還臉紅心跳的幫他解開,感覺自己呼吸都變急促了,也不是她胡思亂想,就是覺得……這姿勢和動作,怎麼都有點兒污。
剛打算喘口氣休息一下,再幫他脫褲子,抬眸間就看到他……
一雙深入幽潭的眸子正深深的凝著她,一眨都不眨,讓人看不透他現在想的是什麼。
不過,那個他,什麼時候醒過來的啊?
剛才她瞎嘰咕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那個她,現在臉這麼燙,怎麼辦啊?
“我……我,我就是……”如可結結巴巴的,兩隻手無措的無處安放,被他看的,怎麼都像是自己趁著他昏迷不醒,對他,那啥似的。
忽的一下,天旋地轉之間,兩人的姿勢有了新的變化,如可只感覺腦袋一陣眩暈,等眩暈過後,睜開眼睛的時候,他已經在她的上面。
兩人四目相對,他過分熾熱的凝著她,讓她心神更是慌亂不已,她不自覺的咬唇,卻不知道她這個不經意間的小動作加上她小白兔一樣的眼神,對男人而言,是一種致命的誘,惑。
下一秒,在她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冰冷到幾乎沒有溫度的唇,突然就落在了她的唇上,一股淡淡的夾雜著微苦藥味的氣息,就那樣毫無預兆的鑽進她的口中。
她情不自禁的吞了一下口水,整個人如同被他施了魔法一樣,緩緩的閉上眼睛,似乎還在期待著什麼?
是她太不懂得矜持了嗎?所以他好像生氣了,懲罰的咬了她一下,分開兩人剛才還密不可分的唇。
嗓音低沉暗啞,“我是誰?”
如可不明所以的看著他,話說,他受傷的可不是腦袋,不會醒來連自己都忘了吧?
“你就是你唄,果以的小叔叔,所有人眼裡的厲爺。”
一抹冷蔑的淺笑自他沒有血色的唇角划過,“我是你的誰?”
“……什麼都不是。”
再次換來他一抹轉瞬即逝的冷笑,他微眯起那雙危險的深眸,目光漸漸變得灼熱。
“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女人。”
他的話音才剛落,如可都還沒發應過來,他就沒有商量餘地,也不給她反抗機會的對她……
他撕開她上衣的那一瞬間,一陣冷風吹進她的胸口,她似乎明白了他說的話。
“你放開我,放開我……”她開始掙扎,慌亂,不安。
腦海里是兩年前那個雷雨交加的夜晚,他渾身酒氣的闖入她的房間,她哭著喊著,他都完全置之不理,她疼到暈過去,等她再醒來的時候,他卻還在……
“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快放開我……”
她的掙扎換來的是他更強烈的索取,她想要推開他,手心的粘液讓她慌亂的睜開眼睛,血,他的胸口在流血。
“你流血了,傷口裂開了。”
他現在是不清醒的吧,不然怎麼感覺不到流血不止的傷口帶給身體的疼痛。
他的身體好熱,熱到燙人,他一定是在發燒,“你冷靜一下好不好,現在不可以……”
他那裡聽進去她的話,腦海里都是她和另一個男人在一起的畫面,和他吵架離開,申醫生來接她走,他暈倒,申醫生來救他,她也回來了。
呵呵,他們是已經住在一起了嗎?不然深更半夜的怎麼會在一起啊?
大腦在充血,身體也在充血,他再也不會放過她,再也不會。
“撕拉……”一下,他如一頭逮到獵物的猛獸,將她的褲子扯了下去……
“厲尊……”她緊咬著唇,忍著撕裂般的疼痛,喊出他的名字。
他的身體驟然停止,十四年,她從來沒有喊過他,名字也好,稱呼也罷,開始果以一直讓她也喊他小叔叔,可她始終沒叫過一次。
他猛然毫不憐惜的離開她的身體,如同一隻被激怒的猛獸,血紅的眸子,惡狠狠的瞪著她,那聲音如同來自地獄,“是誰?”
……
第一卷 第230章 痛 愛
如可沒聽懂他的問題,只感覺某個地方如被刀子划過一樣的疼痛難忍,他真夠蠻力的。
“你趕緊起來,你傷口裂開了,還在發燒呢,我去找申醫生過來……”如可推開他,想要下床,本來就是忍著自己身體的不適,想要去找申醫生過來看他。
結果……她的一句申醫生,讓他嗜血的惡魔因子噴燃爆發。
他毫不憐惜的將她再次擄回身下,一頭被激怒的野獸,不僅失去的是理智,就連最原始的心也被蒙蔽住。
他聲音冷到極致,一雙血眸卻灼熱的蜇人,他一直大手殘暴的卡在她的脖頸上,“想要申醫生過來救你嗎?告訴我,那個男人,是不是他?”
如可都不知道他突然的兇殘冰冷是因為什麼?男人?什麼男人啊?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厲尊陰冷至極的笑著,“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學會這麼能裝的啊?告訴我,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
他手上的力道突然加大,壓抑著心中的激怒對她低吼,此時此刻的他真可怕,是恨不得剝了她的皮,抽了她的勁吧。
那天,他真的忘了。
真可笑,老天爺真會和她開玩笑,她這一生過得還不夠悲催嗎?
“是誰?你真的不知道嗎?”如可冷嘲熱諷的反問他。
如果真的不知道,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一直都以為,是那件事情之後,他對她才變得更冷漠,原來不是。
反正都要天各一方的,他不知道的,就算了吧。
“說!”他憤怒的再次低吼,渾身都在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