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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爵雙手拄在顧莜莜的兩側,曲起膝蓋頂開了顧莜莜的雙腿,讓她整個人都無法動彈。
危險的信號燈,在顧莜莜頭頂撲閃。
艾瑪,這是要被吃了節奏?
不行,不行,她不是那種隨便的人。
“你……你,你,我警告你,這逼迫他人就範,是犯法的!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去警察局告你!”
顧莜莜聲音顫抖,口齒都有些吞吐不清,胸腔里的小心臟,此時此刻就像是小鹿一樣,不停的亂撞。
冷夜爵咧嘴一笑,宛如吸血鬼一般,兩眼中露出了嗜血的光芒。
“告我?老公老婆,這夫妻間的打情罵俏,在法律上似乎並不能立案,想著離婚,那就等我沒了興趣再說。”
“……”一語下來,顧莜莜可被嚇得不清。
她確實是不懂法律,可是,眼不能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就失身了。
額……不過,輪樣貌,輪家世,再加上這活好器大,似乎自己也不吃虧。
哦買噶的!
她在想什麼啊?!
趁著顧莜莜呆愣的時候,冷夜爵臉上微微一笑,這一笑傾國傾城,可是把顧莜莜一雙眼給差點閃瞎了。
怎麼可以這麼,這麼,這麼好看?
別過來,別……
冷夜爵在顧莜莜還沒說出半句話的時候,俯下身,輕輕吻·住了那雙宛如櫻桃一般,誘人採摘的紅唇。
粉嫩的唇上傳來甜甜的草莓味,讓冷夜爵愛不釋手。
修長的大手緩緩順著顧莜莜的身子,往下挪動。
“唔……”
顧莜莜猛地睜大了雙眼,唇里立馬被男人突破了防守。
不,不能這樣!
她不是這樣的人,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更何況,自己不曾一次被面前的男人當猴耍。
狠下心的瞬間,唇角動了動,牙齒猛地咬了下去。
一時間,兩人的唇里充滿了鐵鏽般的味道,冷夜爵原本就沒閉上的雙眼,在被小人兒咬下的時候,疼痛的感覺讓他的目光瞬間充滿陰霾。
這兒妞兒,可真狠!
顧莜莜本以為冷夜爵會知難而退,卻不料男人身子猛地一沉,整個人的重量直接施壓在了她的身上。
更深厚的吻,讓顧莜莜有些喘不過氣來。
神經病!這個男人是個神經病!
見冷夜爵越發這樣,顧莜莜嘴角越不敢咬了,要是真的把他的舌頭咬下來,她可就麻煩大了。
走開!快走開!
顧莜莜的嘴角發不出聲音,兩手不斷的敲打著冷夜爵的後背。
不安分的雙手,在下一秒就被冷夜爵兩手捏住,一隻手就固定在了頭頂。
喵了個咪!
她就不信了,自己今天非要被吃了不是?
冷夜爵見身下的妞兒已經沒有可以動彈的機會,卻還是不斷的掙扎,心底更加煩躁。
之前,也沒有見她這樣過。
該不會,是因為今天有沐晨在才會這樣?
該死。
說什麼,今晚,一定必須要讓這妞兒懷上他的種!斷了她的念頭,讓她還想著別的野男人。
大手划過牛仔褲的拉鏈,刺耳的聲音讓顧莜莜兩眼猛地對上了那雙黑眸,瞬間紅了眼,淚水悄然滑落。
看到顧莜莜白嫩臉上的淚水,層層淚光,攝入了面前幾乎發狂的男人的心。
一瞬間,冷夜爵停下了所有的舉動。
盲目的怒火,燒透了他的心,甚至是連理智都給化作了零。
他鬆開了她的雙手,快速起身。
顧莜莜咬牙切齒的望著嘴裡流出鮮血的冷夜爵,該死的男人,把她當做了什麼?
胳膊一揚,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小臉上的倔強,讓冷夜爵心猛地一顫,懊悔自己的心急。
走上前想要幫小人兒整理衣服,結果……
啪!
顧莜莜狼狽的拉起了牛仔褲,一巴掌就揮在了冷夜爵的臉上。
“我不是那些隨便的女人,也不是公交車,你想上就能上的。”顧莜莜撕心裂肺的吼著,坐在床邊,淚水不停歇的流下。
“即使我們結婚了,那又能代表什麼?說到結婚,其實也就是一紙契約,我對於你來說,究竟是什麼?”
顧莜莜根本不給冷夜爵插話的機會,繼續指責:“你三番四次的不表明身份,把我當做小丑,如果不是今天,我恐怕還是一無所知,甚至連自己的老公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重重的一巴掌,撕心裂肺的指責,冷夜爵臉色陰沉,清冷的聲音打斷了顧莜莜的話:“我說過。”
顧莜莜被冷冷的話語,弄得渾身一驚,再加上冷夜爵的眼神可怕至極,趕緊挪開了雙目。
心底亂成了麻花,要說不為他情動,那是假話,可是,她真的不想不想就這樣不明不白的再次和他睡了。
幾次的引誘,是她不知道他的身份。
第一次的醉酒,是她活該丟了初夜,第二次的在一起,是因為被情傷身,自暴自棄,第三次,是因為他的多次幫助,你情我願。
當一切身份都表明的時候,真的,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感情去面對。
一味的拒絕,只因為害怕他貪戀的是自己的身子。
像是那些前者一樣,玩膩了,就拋棄了。
顧莜莜低著頭,一語不發,或許,真的不知道該去說什麼。
剛才,她差一點差一點就真的和他滾床單了。
可是,理智勝過了迷戀。
冷夜爵見顧莜莜不說話,沉了沉氣,被小妞兒給抓的臉,此時還在陣陣抽痛。
如果不是因為她是自己的妻子,捨不得打罵,捨不得讓她受到一點委屈,他怎麼可能會容許她碰到自己?
“我說過自己的身份,還不只是一次。”冷夜爵邁著修長的雙腿,走到了床前。
顧莜莜下意識就往後縮了縮身子,伸手就抓起了一旁的枕頭,打算用來做自己的防禦。
只要面前的男人敢動一下,她立馬就把枕頭丟過去!
不過,這東西好像沒有一點殺傷力。
唔……
問題,床上就只有這個東西能夠用!
冷夜爵坐在床邊,鎮定的望著床上受傷的小人兒愚蠢的自衛方式。
“你說是說過?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
“那是因為,你要麼就在走神,要麼就聽著聽著睡著了。”冷夜爵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早知道面前的小妞兒會這樣,他就應該早點把她給辦了,省得現在這麼累。
是這樣嗎?
顧莜莜回憶了一下,似乎,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兒事情。
不!
不對,現在她要的重點不是在這裡,而是在別的地方。
顧莜莜轉臉抬頭望向冷夜爵,在看到那流出鮮血的嘴角時,渾身一顫。
連忙從衣服包包里掏出了紙巾,遞給了冷夜爵。
“這是你自找的,我……我,我已經下手很輕了,擦擦血,看的我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