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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是掉在了顧莜莜那小妞兒的房間裡。
冷夜爵轉身正準備回去找管家,讓管家幫忙尋找。
然而轉眼的瞬間,看到了二樓丟出了一個粉色物體。
這不是那小妞的床單嗎?
冷夜爵眯著眼,隨後就望見了某隻鬼鬼祟祟的身影,背著包包,一腿從陽台跨過。
這小妞兒在做什麼!難道不知道這很危險?
雖然二樓離草坪確實不算高,可是從上面摔下來,身子非常疼痛。
別問他怎麼知道的。
被那小妞兒從陽台上推下來,也不是第一次了。
冷夜爵頓了頓身子,快速走到了樓下。
此時顧莜莜整個人的身子都在陽台的外面,兩手緊緊抓著床單,像是在給自己定心丸,準備往下跳。
“你這是在做什麼?”
冷冷的聲音,把顧莜莜身子驚得僵住了。
此時,作為新一代蜘蛛俠的顧莜莜,正兩手緊緊抓著床單,準備開溜。
她可是料定了管家大叔在樓下洗碗收拾東西,才敢這麼玩。
結果,身下突然的聲音,把她嚇得直接連手都抖三抖。
“啊!要完了!”
顧莜莜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只是感覺自己朝著後頭來了個完美的拋物線下落。
現在還能吃後悔藥嗎?
顧莜莜真的心底後悔死了,雖然禁足會把工作丟了,可是如果知道翻牆會把小命丟了,真愛生命的她,怎麼會這麼做!
呯!
顧莜莜整個人都摔在了地上,只不過,沒有意料中的疼痛。
為什麼這草坪會那麼的軟?
“哎?剛剛是誰說話來著?嚇死本寶寶了。”
顧莜莜抬頭看向四周,可是毫無一個人影。
難道是幻聽!
果然,這夜長多夢,是對身體不好的。
不僅僅做了一個不吉利的夢,還出現了幻聽。
“還不起來?”
冷夜爵伸手打算接住顧莜莜,奈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天殺的小妞兒給當做了人皮沙發。
從來沒有經過這樣事情的他,一時間臉上的冰冷怎麼都掛不住了。
充滿慍怒的聲音從屁股下傳來,顧莜莜像是坐在了彈簧上似的,刷的一下,就跳了起來。
她轉身朝著草坪望去,在看到一聲雜草的帥氣牛郎後,一臉吃驚。
“你會遁地?”
“不會。”
“那你怎麼會跑我下面?”
顧莜莜有些不解的神態,讓地上的冷夜爵聽到了什麼碎裂的聲音。
他緊繃的神經,一時間炸裂了。
“顧莜莜!”聲音高調,充滿了憤怒。
冷夜爵真覺得自己活該,幹什麼要娶這麼一個女人回家。
不僅僅大腦裝著水,而且做事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極限。
“哎?我沒聾……你別拿我可憐的耳朵練獅吼功。”
顧莜莜感覺自己的耳朵快要被震裂了,兩手緊緊的捂著。
這男人今天是吃了炸藥了?
怎麼一身都是濃烈的火藥味!
冷夜爵的上下牙不斷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他緊了緊拳頭。
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滾,瞬間站直了身子。
“哇!原來你真的會功夫!”
顧莜莜兩手抱拳,做出了一絲崇拜的表情。
不過,在下一秒,她忽然想到了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對不起,少俠,我還有點事情要去做,你趁著沒人發現,趕緊走。”
顧莜莜抬起了穿著白色旅遊鞋的左腳,一個閃身,快速朝著牆邊跑去。
結果,在牆壁的面前,她預料失誤,沒有彈跳起來,直接啪的一聲撞在了牆上。
索性牆壁並不是很高,只有她的腰身高。
於是,顧莜莜一時間就掛在了牆壁上,一半的身子在院子裡,另外一半掛在牆壁上,頭朝地。
“唔……還好沒有撞到頭。”顧莜莜感覺到自己的膝蓋被粉碎性的撞了一下。
一時間疼得讓她眼淚水都流了出來。
站在原地的冷夜爵,看著半掛在隔斷牆壁上的小妞兒時,哭笑不得。
這妞兒真的是讓人難以跟上思維。
“你沒事吧?”冷夜爵邁了幾步,上前到顧莜莜的一側。
顧莜莜齜牙咧嘴的拍著牆壁,“你是不是瞎!我眼淚水都出來了,怎麼可能沒事!”
一聽小妮子有事兒,冷夜爵嘴角抖了抖,趕緊幫忙,兩手抓住顧莜莜的腰身,輕輕一提,就把掛在牆上的某女給抱了起來。
“和我說說,哪裡有事兒?”冷夜爵坐在牆壁上,顧莜莜坐在他身上。
窩在冷夜爵懷中的顧莜莜豎起了一根食指,朝著自己的腿。
冷夜爵皺了皺眉,伸手就把顧莜莜的裙子撩起。
“啪!”
顧莜莜下意識緊緊按住了自己的裙擺。
她倒是想給他一巴掌,可是,如果這一巴掌真的下去了,恐怕就不會像上次那樣不了了之了。
“你幹嘛!大色‘狼!”
冷夜爵停下了手,挑眉看向懷中的小妞兒。
只是想要查看一下她的傷勢,結果卻被當做了吃豆腐……
本來沒什麼心思的冷夜爵,在看到離自己近距離的小臉後,一股燥熱從下往上躥起。
正文 第六十九章 放下裙子,還是朋友
誘人的朱唇一張一合,吹彈可破的肌·膚宛如白雪,冷夜爵已經是男人中屬於控制力極強的人。
可是他畢竟不是柳下惠。
懷裡坐了佳人,還是個誘色可餐的小妞兒,他要是不動情,那就不是真男人。
“你……啊!”顧莜莜被突然禁錮住了後腦勺,眼睜睜的望著自己被面前的男人給強吻了。
薄荷味的香氣從男人的嘴中傳來,顧莜莜聞著淡淡的菸草味,一時間就像是被點了穴似的。
男人熟練的吻技,讓顧莜莜感到非常舒適。
不,不對!
她現在是要去上班。
而且這個地方可是她那從不現身的老公家。
緩過神的顧莜莜,兩手握成拳,不斷的敲打上了冷夜爵強有力的胸膛。
不疼不癢的拳頭,倒是讓冷夜爵眼底更加多了幾分情愫。
冷夜爵抬手一握就把顧莜莜的拳頭包在了自己的手掌中。
鬆開了吻著小人兒的嘴唇,冷夜爵痞痞一笑:“你那麼著急要去哪?”
“我要去上班。你……你快走,不然被我老公看到我們這樣,我就慘了。”
顧莜莜使勁的抽著自己的手,奈何她那點單薄的力氣,實在是抵不過一個大男人。
這男人平常是吃的什麼!
該死,再不走就真的遲到了。
顧莜莜心底那種急切,已經猶如魂魄已經飛到了公司,身體留在這裡。
“既然這麼害怕,還勾·引我?”冷夜爵鬆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