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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打著哈哈,心底卻吃了癟。
顧莜莜最喜歡看的就是這樣的畫面了,還好自己認識林婉兒,幸虧,有林婉兒撐腰,不然,真不知道要怎麼收場才好。
“其實,是我自己不小心把杯子打碎了。你是叫顧莜莜,對吧?”
顧莜莜聽到那溫潤爾雅的聲音,話語中帶著清風的感覺,這男人要不是身在娛樂圈,真的要成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仙子了。
“嗯,是的,蕭先生。”顧莜莜手裡捧著碎渣,臉上露出大大的笑。
“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有沒有受傷?”
“沒有,沒有。”
“沒有就好,快去把垃圾丟了,小心別劃到手。”
溫柔的話語,猶如三月的春風輕撫在顧莜莜的心頭,她捧著手裡的碎片,對蕭白毅點了點頭,轉身小跑到了茶水間。
顧莜莜的臉上洋溢著的笑,可以說是幸福到了極點。
天啊,她的小心肝,都快被溫柔給浸泡了。
要是冷夜爵,也能夠這麼溫柔就好了……
冷夜爵!
顧莜莜一時間被自己的想法給驚得說不出話來了,怎麼會突然想到那個人身上去了呢。
可是,一想到要是冷夜爵能夠穿著成古裝,作為古代世界的男人。
哦買噶的,顧莜莜感覺自己都快要噴鼻血了,簡直是不能再說什麼了。
冷夜爵適合黑色的長袍,而且怎麼看,都像是禁慾系的男人。
不行了,不行了……
顧莜莜搖了搖頭,把腦袋裡面的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揮走,要是在這麼想下去,自己絕對要真的流鼻血了。
“莜莜,莜莜……”
“原來你在這裡。”
林婉兒的聲音從茶水間的門口傳來,顧莜莜抱著手中的茶葉桶,望了過去。
那透著微紅的小臉,可把林婉兒給驚住了。
“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
“沒,沒什麼……”
顧莜莜心虛的挪開了自己的目光,她是不會把自己的心底想法告訴給林婉兒的。
畢竟,這種事情,自己想想就足夠了。
顧莜莜整理了一下情緒,臉色稍稍恢復正常了些,她轉頭看向了一旁的林婉兒:“婉兒,你怎麼會在這裡?”
對於林婉兒突然在這裡出現,顧莜莜表示真心意外。
她們,好像,好像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了。
林婉兒看著顧莜莜,臉上露出了驚喜:“莜莜,你真的能夠看到了。”
一想到上次見到顧莜莜的時候,那雙眼睛裡面,暗淡無關,什麼影像都沒有,而現在的顧莜莜,眼睛裡面充滿了光芒,擁有她的倒影在裡面。
顧莜莜點了點頭,微笑:“是啊,我能夠看到了,婉兒,抱歉,沒有及時告訴你。”
從出院到現在,她因為各種事情纏身,幾乎把林婉兒這個朋友給拋到了天南海北去了。
就算是想起來了,也壓根沒想著去給她發個簡訊,又或者是給她個電話什麼的。
林婉兒見顧莜莜臉上露出了愧疚,無礙的笑了笑,她伸手拉過了顧莜莜的胳膊,“沒事,你眼睛好了就行,反正該遇到的時候,總會遇到的。”
“你看,我現在不就知道了!”
林婉兒話音一轉,兩眼認真的打量著面前的顧莜莜,“對了,你怎麼不回電視台繼續和我們做下去?怎麼會跑到劇組來了?”
“我……其實,我……”
顧莜莜被林婉兒這麼一問,嘴裡也笨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面對面前的林婉兒,她究竟該怎麼說,真的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莜莜!”
“咦,莜莜,你在這裡啊,倪子陽來接我們了。”
找到了顧莜莜的楊佳蕊,說完話的時候,才發現在顧莜莜的面前多了一個人。
這個人,雖然楊佳蕊不知道,可是看穿著打扮,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莜莜,這是……”林婉兒看著面前帥氣的圓潤男人,感覺有點怪怪的,有點不男不女的,讓人很不舒服。
“哦,這位是林婉兒,我之前在的電視台的總監,這位是我的助理,木先生。”
“您好。”
“您好。”
顧莜莜的把兩位給介紹了一遍後,之間楊佳蕊先伸出胳膊,友好的對林婉兒一笑。
兩人握手,表示友好。
顧莜莜抱歉的望著旁邊的林婉兒:“我該走了,有些事情,以後我在和你說,今天還是要謝謝你幫我解圍了。”
“沒事,我們不是朋友嗎?自然我能夠做的事情我儘量做。如果你很忙的話,就不用管我,如果不忙的時候,記得打電話給我,我還想知道你的事情呢!”
林婉兒比了比一個電話的手勢,望著被木先生給拖走的顧莜莜,臉上露出了好奇的目光。
這個木先生,說真的看起來怪怪的。
好像,好像並不是一個男人……
只是,冷夜爵為什麼會把這樣一個人安排在顧莜莜的身邊?
搖了搖頭,林婉兒感覺自己頭腦瞬間不夠用了。
不過,心底還是有點失落。
顧莜莜居然沒想到給自己來通知,或許,或許是真的太忙了。
自己也很忙,不是嗎?
轉身走出了茶水間,林婉兒碰倒了剛好拍完一幕的蕭白毅。
“表妹,你在這裡做什麼?對了,你有看到剛才那個人嗎?”
“誰?”
“顧莜莜。”
蕭白毅才說出顧莜莜的名字後,就被林婉兒丟了兩個大白眼。
“哎?你這是什麼態度。”
“已經走了。”林婉兒淡淡的回了句,突然覺得面前的這個表哥真心煩。
“走了?去哪兒了?”
“我怎麼知道!”
林婉兒轉身抬手就捂住了那張東問西問的嘴巴,真的是煩都煩死了。
正文 第一百八十八章 突然致電
清晨,鬧鐘還沒有響起來,顧莜莜整個人就坐在了大床上,一手捂著微微腫起來的左臉。
牙齒肆意泛濫的疼痛,讓她感覺真是應了那句話。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卻要命。
一想到,昨天為了見蕭白毅,自己居然有勇氣把半根冰棍都往嘴裡塞。
自作孽,不可活。
顧莜莜哭喪著臉,重新躺回到床上,結局卻是,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弄都擺脫不了牙疼。
唔……
誰能夠來幫幫她,她想要睡覺,想要休息,想要不受這樣的罪。
時間過得飛快,顧莜莜在床上翻過來滾過去,終於,在鬧鈴聲音的催促下,從床上頂著熊貓眼,坐了起來。
整裝完畢,踏出房門的時候,可把一邊同樣出來的楊佳蕊給嚇了一跳。
“艾瑪,莜莜,你這臉兒,是怎麼回事兒啊?要說,被蚊子咬,也不至於腫成豬頭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