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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要摸?”冷夜爵一臉的淡漠,瞬間化作了邪笑。
危險的信號瞬間響起。
顧莜莜的頭變成了撥浪鼓:“不摸了,不摸了。額,不對,我沒摸,我是在找你的懷表。”
“如果你想要看,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親我一下就行。”充滿危險信號的話語中,透露出了一絲誘惑。
顧莜莜一聽可以看到剛才的懷表,什麼危險都被她給拋到了腦後。
好奇心,永遠都是在理智之前。
“哎?真的?只要親你一下就可以看到?”
“嗯。”
冷夜爵緊了緊抓住小人兒的手。
也不知這小妞兒是不是真的很想看懷表,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她不顧三七二十一,直接朝著他的臉上快速親了一下。
柔軟的嘴唇,在碰到臉龐的那一刻,冷夜爵感到自己的身下躥起了無名之火。
渾身的燥熱,怎麼能夠因為這一點就輕鬆滿足?
冷夜爵見到了嘴的肥肉,一把就將小妞兒拽到了自己的懷中。
顧莜莜本來想,既然說是親一下,也沒說是親哪裡?
如果換做是外國人,親親臉蛋什麼的也只是平常的禮儀。
自己也不會吃虧。
可是,現在看來,還是吃了大虧了。
男人狠狠的索吻,讓顧莜莜直接喘不過氣來。
感覺眼前一片漆黑,就在她要暈厥前,終於被放開了。
“呼……呼……”
顧莜莜坐在冷夜爵的懷中,大口大口的呼吸。
“你……你真是個無賴。”
小小的臉通紅一片,就連她的耳朵都被傳染了,紅紅的,燙燙的。
冷夜爵對於顧莜莜不痛不癢的罵,淺淺一笑。
他從懷中掏出了剛才的懷表,放在了大手上。
“你不看這個了?”
顧莜莜兩眼一斜,瞅見了那陳舊的懷表,一時間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伸手就要去拿。
不過,手在碰到懷表的一瞬間,“啪”的一聲合上了,又被男人給收了起來。
“喂!你怎麼說話不算話?”
顧莜莜覺得自己只看了一眼,壓根連懷表長個什麼樣子,都還沒有看清楚,就沒了。
“你說的只看一下。”
冷夜爵臉上的笑依舊淺淺的。
他就是喜歡看顧莜莜瞬間炸毛的樣子,那模樣像極了貓兒。
雖說好奇心害死貓,可是,顧莜莜卻永遠不記得這句話。
冷夜爵的懷表,是非常特殊的一種信物。
唯獨黑;道上的人才能看到。
要是平常人,想看是不可能的。
他不讓她看,固然有自己的理由。
可是顧莜莜卻不明白冷夜爵的做法,一臉不爽的抽身就從他懷中坐了起來。
“嘶……”
冷夜爵倒吸一口涼氣,看向一臉平靜的小妞兒。
她還真很,竟然敢用腳後跟踩他一腳。
顧莜莜仰著小臉坐下來,平靜的吃飯。
既然欺騙了她,那麼就要接受懲罰。
她雖然不能做什麼,可是看到男人被她踩了一腳後的酸爽表情。
眉頭緊蹙,卻一語不發。
一瞬間,顧莜莜就覺得心裡好爽快。
只是還是有些可惜。
終究是沒有看清楚那懷表長個什麼樣子……
如果自己能夠有那麼一個懷表,是不是就代表自己走到哪裡都不會被人欺負了?
一想到剛才那群女人的樣子,見到懷表,就像是見到了親爹似的。
一百三十六度的態度大轉變……
這牛郎先生,真的只是牛郎那麼簡單嗎?
顧莜莜一邊吃著東西,一邊悄悄打量起了坐在對面的那人。
冷夜爵感覺到了小人兒異樣的眼光,只不過,他全然忽略。
畢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
顧莜莜知道的越少就越安全。
只是,冷夜爵多了一個心眼。
剛才的那群人口中說的上面是誰?
誰要見他的小人兒!
“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你究竟是誰?”
兩人同時開口問出,四目相對。
正文 第六十四章 突然的關心,有點不冷靜
“我是誰,重要嗎?”冷夜爵兩眼微眯。
其實他早就三番四次的告訴過眼前的小妞兒,自己是誰了。
誰讓她重要麼就是睡著了,要麼就是大腦一根筋的轉不過來。
顧莜莜被突然的反問,倒是猶豫了一下。
她拿起了身邊的茶杯,喝了口茶,學著電視上的老太,慢條斯理的說:“嗯……我覺得,我還是有必要知道你是誰。”
“如果知道了,你想怎麼樣?和我在一起?”冷夜爵嘴角的笑意漸漸散去,換做了一臉的嚴肅。
如果面前的小人兒肯定的說是。
他立馬就擺明身份,然後扛回家好好收拾這個出軌的小妮子。
不過,冷夜爵也預料到。
按照這個小妞兒的性格,是不可能會答應的,她沒有那個膽子。
“不,我不會。如果知道了你是誰,我就要和你在一起,先不說別的,我老公那一關,我可沒法保證。算了,我也不問了。”
顧莜莜搖了搖頭,放下了茶杯。
她已經做到了平靜,可是再平靜的心,依舊會因為某些事情而亂了自己的陣腳。
“你的問題,已經解決了。現在,你該回答我了。”
“什麼?”
顧莜莜腦中一片空白,剛才因為兩個人同時問的。
所以,她根本沒有注意,這個男人到底問了什麼話。
冷夜爵經過了那麼久的適應,已經習慣了顧莜莜大腦便當的情況。
於是他耐著性子,重複了一遍。
“你最近是不是惹了什麼麻煩?”
顧莜莜一聽,尋思要不要把今天白天遇到的事情,告訴給他。
可是,如果說了,又能有什麼用……
見顧莜莜沉默,冷夜爵立馬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別說沒有,你的表情出賣了你。”
顧莜莜剛想張口,就被冷夜爵的一句話打了回去。
好吧,既然你想要聽實話的話,那就實話實說。
“我也不是很確定是不是同一個人找我麻煩。今天在公司,我匯報用的優盤被人偷了,不過,那個人自作自受也被開除了。”
冷夜爵聽著顧莜莜簡單的闡述,臉上的眉宇皺了皺。
被開除的話,如果是大勢力的人,冷煜麟應該不會那麼傻。
只是,這件事情有些蹊蹺。
才發生了幾分鐘的事情,就找到了罪魁禍首。
如果說是有人告狀的話,這應該麻煩不是找上小妞兒,而是另外的人。
所以,這越是簡單的,容易解決的事情,往往背後都是讓人預料不到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