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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不理我?我們是夫妻,這夫妻是要相敬如賓的。”
練情夢不管滕龍怎麼說,就是不理會他,可是腦子裡思想鬥爭卻是相當的激烈的。
上下兩壟梯田種好地,天色更加的暗了,好似要下雨了。
“夢兒,我們先回吧!要下雨了!”
“現在才三點過一點,怎麼這天這麼黑了?”
“山裡的天氣就是這樣的說變就變的。”
“我本想去鎮上的,今天你知道是什麼日子?”
“要是按照你們的時興應該是父親節。”
“我們的時興?你們難道不時興?”
“這山里人和城裡人是有區別的。”
滕龍停住腳步為她擦拭著臉面上的小泥點兒。
“喂,不要碰我!”
“怎麼了?我這是好心,怎麼你對我總是這麼提防,我看你和有些人在一起可是很可親的。”
練情夢聽出滕龍語氣的責怪,還有話外音,就加快步子往回趕。
兩人一前一後的進了籬笆院,滕龍為練情夢打好洗臉水,還為她拿過毛巾,服務的非常周到。
滕母開心的說道:“夫妻倆就要和和美美的,心坎上有什麼要說的也要當面說清楚,不要瞞著。”
“阿娘, 你是不知道夢兒會種地,而且速度還挺快的。”
“真的嗎?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家夢兒,真是讓阿娘我想不到的。”
“阿娘,我今天答應小純去看她的,我先去趟鎮上?”
“可是眼看就要下雨了,莽龍你陪夢兒一起去!”
“好,我換身衣服就去!”
兩人都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滕龍是白色襯加灰色休閒褲,腳穿黑色牛皮涼鞋,練情夢是米色短袖配藍色A字裙,穿了一雙米色的中跟軟皮鞋。
“阿娘,我們先去了,還有要是雨大,我就和夢兒在鎮上住一宿了。”
“好啊!”
練情夢沒有接話,她不知道滕龍在鎮上也有住所。
一上寶馬車,練情夢就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不會有什麼企圖吧?我是不會和你單獨住鎮上的。”
“有這麼說話的嗎?”
滕龍提高語調,他今天可是幾次要開嗓門了,但是想想還是要忍住,可這次忍不住了。
“要怎麼說話?還有我把這籃梅子和小純的衣服送到,我就返回的。”
“你以為我就會想著那點事情,你是不是把我看得太扁了。”
“不理會你,要不我就不去了,你帶過去就好了,我要下車!”
“你,練情夢,我是你的什麼人?你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
“就因為我知道你是什麼人,所以我要保護我自己,還有以後不要當著阿爹阿娘的面把矛頭指向我!”
滕龍氣的一個剎車,然後一個掉頭,把練情夢送回到籬笆院,自己一人驅車離去。
練情夢是求之不得的, 就是苦了滕家二老了,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火氣中燒的兒子憤恨離開,說不上一句話。
這天夜裡練情夢又做了個惡夢,夢到那猙獰的笑容,嚇得半夜起來,來到迴廊上,夜雨停歇,夜空中有幾點微弱的星光。
空氣中明明有好聞的花香,可是她卻倍覺淒涼,自己這麼一嫁是真得嫁錯了?
隨後她聽到公婆半夜醒來在話聊,聽著聽著好似都是有關擔心她和滕龍的事情。
世上好多事就是想理順也理不順的, 她也想和滕龍好好相處,但是在她心眼裡滕龍每次都不正經,而且都好像要藉機會欺侮她,所以她每次都為了保護自己,鬧得兩人都不歡而散。
滕龍回到淳城西山集團大樓的頂樓,回到這間在外人眼裡是他金屋藏嬌的所在,可有誰知道這兒卻是他孤獨寂寞的禁慾室,這才是正確的認定。
他打開酒櫃取出一品精裝五糧液,喝了幾口後,感覺酒勁一下就踹到頭頂,頭暈眼花的。
這麼些年來他的酒量還是不行,想起這回大婚他也喝了很多酒的,但是那晚他沒有覺得自己頭暈眼花的。而今日心情是極度鬱悶的,他原本是想好好和練情夢處處的,誰會料到就被她幾句話,又氣的七竅生煙的。
再想想自己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他真覺對不起好兄弟滕馬,明明是媳婦兒心裡沒有他,他還怪到別人頭上,而且還害婉雲東想西想的。
這麼胡亂的想著,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可是一睡過去滕龍又開始做夢,又夢到了香菱了,而且還夢到香菱跳崖的情景。
這夢還真是可怕,他還是不能擺脫香菱的困擾,或許自己實在沒有把她放在心上, 人家真是做鬼也還時時刻刻要他記住的。
夢醒時分,他一看自己是睡在地板上的,而且手中握著的五糧液已經傾倒只剩瓶底一口了,就吹起喇叭喝得一滴不剩。
“夢兒,你放心,我給你充足的時間,保證不來打擾你!”
“你喝酒了?”
“怎麼隔著電話也能聞到酒味?”
“是你的語氣,我還是第一次聽你這麼有氣無力的聲音。”
“對,只剩一口氣了!”
“其實你沒必要壓抑自己的,你原先是怎麼過得就怎麼過好了。”
“哈哈哈,好個賢惠體貼的妻子,好了,我也是知趣的,你既然把話說得這麼直白,我就成全你,我滕龍不會主動來打擾你了!”
第038章 心中天使
滕龍打過這通 自己給自己退路的電話後,放了熱水,在浴缸里好好泡了一個醒酒澡,他自己給自己下決心,不再自討沒趣,反正人家巴不得你遠離。
第二日,一進辦公室 門,他就命令鄧偉做好和他視察基地農場的準備,他要用工作的壓力來緩解他那些困頓他思緒的事情。
這一趟視察 花了二十多天的時間,滕龍這回是徹底回到當年在拼事業時的狀態,害得鄧偉都不敢懶惰了。因為某人是能頂著烈日炎炎,跑遍了西山集團所屬的各大農場和基地不說,而且還和工人一起同吃同住,搶收蔬菜、瓜果以及各色藥材等等粗活。
晚上還利用網際網路和外商談生意,一談就是冷晨三四點,所以這二十幾天的時間,他過得很充實,而且腦子裡根本不會去想女人,當然這女人不包括練情夢。
滕龍用這種生活方式來梳理他對婚姻的態度,可是誰會想到某些人是得意忘形的,盡然快要忘了自己已經嫁人的事實。
練情夢和小純這些天都是形影不離的,兩人結成了真正的姐妹,而且從外形上來看,還真是很有幾分相像,都是屬於清純漂亮型的。
要是說有個區別就是練情夢稍微顯得斯文雅致一點,這一特點是大家對她最直接的認同,而小純則要活潑靈氣一點。
“小純,你放暑假,有什麼安排?想不想出去旅遊?”
“嫂子,想旅遊?”